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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朝的聲音很沉:“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我知道,無論你接下來說什麼,你都要傷害他。”

晏存繼帶著些故作的驚訝地搖了搖頭:“別說你不知道啊。季楚峰這個人,你不知道嗎?”

一瞬間,風雲變色,有如當頭棒喝。北堂朝尚且沒有回神,卻是翟墨突然顫聲道:“誰?”

季華鳶已經僵在原地,當日在北書房裡看到的那一行記錄赫然出現在腦海裡。

季楚峰,東門排名第九,九年前被處決,原因,密。

晏存繼看著季華鳶的神色,笑中帶著一抹玩味:“看來,我刻意為你留下的書,你是讀過了。”

“你們在說什麼。季楚峰怎麼了?”北堂朝終於開口,他的聲音很低沉,卻帶著一絲不可抑制的顫抖。

季楚峰,在北堂朝的記憶裡,是一個深刻而塵封已久的名字。

晏存繼沒有回答,只是饒有興味地看著季華鳶。季華鳶的心裡很亂,他現在應該質問晏存繼,應該質問北堂朝,甚至可以去質問反應激烈的翟墨……誰都好,可他偏偏誰都不想質問。他腦袋裡轉著的,是那個數字——九年前。

季華鳶十年前中榜。九年前,正是他在帝都春風得意,與北堂朝初戀時。

那時,季楚峰——那個很有可能是他父親的人,還活著?

“其實,我說實在話——”晏存繼打量著他的臉色,說道:“如果不是當年你突然出現在帝都,季楚峰蟄伏十五年,未必會亂了陣腳。一樣的風華絕代,一樣的驚才絕豔,一樣的驕傲不可一世!你和你娘,真的太像了。”

季華鳶聽著晏存繼的話,一字一字如刀割,但他又好像沒有聽見什麼。他呆呆地想起,東門加密的處決,只有一種可能,涉外,叛國。

在那麼一瞬間,季華鳶突然想起來了。晏存繼在草原上曾經說:“西亭千萬美人,也只有一人,是我真正放在心上的。”

“她和你很像,但不及你。”

“白珊瑚簪子,是我母親的遺物。”

“真要說起來,還是我西亭宮闈的一件秘事了。”

海棠樹裡,他欲言又止:“你不愧是……”

還有剛才,他突然失控,指桑罵槐:“當年服藥的時候……後來又天天恍恍惚惚……水性楊花的裝什麼貞潔忠烈!”

服藥!恍恍惚惚!

“此方用於女,處花信之年。每日服用可令人日漸昏沉……終身喪孕力,無力承歡,二十年,人墮。”

那本《稻上金方》,天蠱!

季華鳶想起,那天在街上,晏存繼一字一字道:“我的母妃不是死於暴病,而是被我父王賜死。”

一件被掩埋已久的宮廷秘事正以難以扭轉的速度在季華鳶腦中揭開來,攜著驚心的秘密。

北堂朝和翟墨都處於巨大的震驚中,沒有人明白。晏存繼依舊是冷笑著看著他,不打算解釋。

然而季華鳶,突然什麼都明白了。

他的腦袋,一向是很聰明的,不是嗎?

季華鳶抬起頭,目光空洞。他看著晏存繼:“我爹,是季楚峰。我娘,是……西亭王妃?”

“華鳶!”北堂朝看著那個人單薄地站在遠處,仰著頭,心痛得無以復加。他下意識地想要撲過去,無論該死的真相是什麼,把那個人抱在懷裡。

但是腿上的劇痛又一次阻止了他。他只能在遠遠看著,看著季華鳶像是一個溺水的孩子,掙扎著溺下去。

晏存繼輕輕一笑:“可惜了你爹,被你娘瞞了十五年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個兒子。知道之後,十五年潛伏功虧一簣。你娘沒有等回你爹,卻等回了死訊。好好的女子,十五年天蠱折磨,一朝自縊。”晏存繼說著,輕輕捧起季華鳶的臉,對上那雙已經渙散的眸子,輕輕勾起嘴角,一字一字道:“英雄美人,半世轟烈,一世長情,風去雲散。”

“季華鳶,這都是因為你,當年意氣用事進帝都考了個狀元。你不是一直都覺得,自己才華蓋世,驚才絕豔嗎?”晏存繼嗤笑一聲:“什麼也不做就剋死爹孃,當真是,驚才絕豔。”

這個世界,徹底的安靜了。

“晏存繼!”北堂朝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哽咽:“我放你走!”

晏存繼和翟墨同時回過頭去看他,翟墨的喉結動了動,卻欲言又止。晏存繼臉上的笑更加諷刺:“噢?北堂王怎麼突然改了主意?”

季華鳶也緩緩的、僵硬的轉過頭來。北堂朝的眸光閃爍,眼眶微紅:“我,放你走!你別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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