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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接插入吧。
就大綱來說,這篇文章的人物缺點挺重的。
但我唯獨很喜歡趙臻這個人物;甚至想給她單獨寫一卷。
當然這不三人行,她的戲份暫時不能太多……
☆、第七章
七
是了,想起來了。
歸蘭。
抬手看錶,已經十點有餘。林逸人沒有失約的習慣,鎖上辦公室的門,腦袋裡亂成一團扯不開的線,卻還需得去應付自找的聒噪。
其實歸蘭看起來還挺順眼,五官都精緻細膩,小巧的臉型,像放大了看的精巧微雕,感嘆造物主的匠心也不為過。雖畫著濃妝,但是眼神卻清澈,一眼望得到底,好奇、氣憤、誘惑,都清透流暢,沒有老謀深算,沒有綿裡藏道,沒有九曲十八彎的彎彎腸子。
不過一張嘴確實吵了些,這九月份的天,被她的熱烈烘得回到盛夏似的。
開啟門的時候,原以為撲面而來的是歸蘭的怒氣衝衝,至少是明亮的。卻觸到一片黑。
開啟燈,林逸人有些錯愕。
歸蘭睡得很沉。側著身子,長長的黑髮鋪散,一邊的吊帶滑下肩膀,白得晃眼的腿隨意蜷曲。一副活色生香。
胸口緩緩起伏,輕盈的睫毛覆著眼,像是永遠也喚不醒似的。
也確實如此。
林逸人踢了踢床櫃,不醒。
又加重力氣踢了踢床,歸蘭翻動了身子。
林逸人眼尖,立刻發現歸蘭身下壓著一本書,是她最近在看的《論法的精神》,一道深深的褶皺已經刻在了孟德斯鳩的臉上。
林逸人的臉沉下來,像蒙了層陰影似的,明晃晃的燈光也蓋不去,咬著牙一字一字說:“給,我,起,來。”
歸蘭在夢裡打了個哆嗦,脊背發寒,醒了。先偷偷瞧了一眼,像是確認形勢安全之後才敢探出腦袋,然後一臉不滿地慢悠悠坐起來:“幹嘛啊。”
說著,看了眼鍾,立刻跳起來了,像打足了氣似的嚷嚷:“什麼嘛,你也太遲了!混蛋!”
林逸人對這個稱謂沒做任何表示,只環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不是說桌上的東西別動麼?”
歸蘭把頭髮揉得亂糟糟的,隨意地瞥了一眼身邊的書,心虛又理直氣壯:“給你放回去不就行了。小氣。”
“不必了。”一臉冷清和嫌棄。
歸蘭氣得恨不得一拳砸傷那張臭得不能再臭的臉,有這麼明目張膽理直氣壯地嫌棄人的麼?!還沒等她來得及付諸行動,忽然聽見那依舊平淡的調子:“這兩天不用再來了。”
輕描淡寫。像是比撣灰塵還雞毛蒜皮的小事。
足夠委婉。至少林逸人這麼認為。林逸人彎下腰從歸蘭身邊拾起書,掠過她身側時,卻轉眼見到她臉上的愕然和失措。
林逸人有些不解。
林逸人覺得話已經說得足夠清楚明白,可歸蘭偏偏撞槍口似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這女人絕對是胸大無腦的最佳詮釋。林逸人只有這一個想法,別開臉。
歸蘭直直地盯著林逸人,莫名地倔強起來,挺起胸膛像是一個鬥士。
好在還存了那麼兩分惻隱之心,林逸人隨口拎了“出差”兩字作答,臉上自然是沒什麼表情的,一貫的作風。
“我記得你告訴我你是無業遊民。”歸蘭笑得慘淡,戳穿她的自相矛盾,不依不饒,好像偏要撞上南牆,逼出一些話似的。
可惡,從頭到尾都在敷衍,都是嫌棄。既然不再見面,受的氣總要討回來。
可林逸人這面牆不是那麼好撞的,她輕描淡寫地點頭:“嗯,是。”
眼看著林逸人在自己的追問下神情變得冷峻起來,歸蘭難受。賭氣似的把唇一抿,學起了林逸人慣用的伎倆——沉默。
“你休息,我走了。”
歸蘭狠狠地瞪她,狠狠地,氣得恨不得衝上去掐住她的脖子:“你就來告訴我一聲?”
沒有回答。
歸蘭坐在床邊,看著林逸人徑直走出去。
然後直直倒在柔軟得像要陷進去的床上,用枕頭捂住臉,大口喘氣。
太悶了,太悶了。
原以為刀鋒劍影的週會,只開了十分鐘。
所有人屏氣凝聲,等著林逸人開口說出第一句話。偶有人翻頁,聲音細微心虛。
十分鐘後,林逸人第一句話是延長劉明實習考察期,如果不願意可以直接走人不用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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