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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到家門口來了:“瞧,這就是你給害的。”

漸漸地,歸蘭盯著那光暈,像掉進了白晝下的一片漩渦,腦袋開始遲鈍,發暈,身子晃了晃。

三十度的天,悶溼的。累。

歸海解釋說自己只是推了他一下,是那男生自己摔到石頭上去的。歸蘭充耳不聞地從歸海面前走過,影子掠過歸海的,毫不停留,跟著老師趕往學校附近的醫院。

消毒水充斥著鼻間,白色的牆壁森森一片,歸蘭總覺得那片白色會轟然倒塌,從裡面爬出來什麼吃人的東西。

啃噬著,啃噬著,像自己一樣的枯木。殘破的身體,荒唐的生活,貧賤的尊嚴。

白色的,太討厭了。

歸蘭記得上一次到醫院,也是這樣的一片白。父母靜靜躺在那裡,不再相認,白色悶死了他們。

是蠶蛹,掙不開。

那孩子的母親撲過來,雙目通紅地捏著歸蘭的手臂。她罵了些什麼,歸蘭一句也記不得了,那母親的眼淚乾了,口水也幹了,卻仍舊扯了歸蘭,用力地,極用力地。

歸蘭怔怔地看著那位母親悲傷的面容,彷彿失了魂。醫院清冷的日光下,她虛弱地笑笑,忽然想到一句話:有媽媽真好。

那時候歸蘭還很叛逆,對父母打理的飯店避之不及,考到離家很遠的地方學舞蹈。因年輕而無畏,總想著,要用最好的結果證明給他們看。直到收到父母出事的訊息,歸蘭有那麼一兩刻不相信這是真的,所有人都在說謊,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教導主任和老師好說歹說地拉開了那位母親,歸蘭卻像脫了力似的緩緩坐下來,撫著額,頭痛欲裂。

學校讓歸海回家反思,他已獨自乘車回家。歸蘭坐在長椅上,沉靜地等待。老師和主任看看那位母親,又看看歸蘭,搖頭嘆氣。

是可憐吧。小海還那麼小,連父母都沒有。

衰弱的陽光下在長廊灑下斑斑駁駁,好像時間已經停了好久,時光已經走了好久。

好久,好久。

離開醫院,歸蘭立刻覺得漫無目的起來,一種無力和懶惰拖著她的步子,讓她走得極慢又費了極大氣力。看到緩緩停泊又緩緩開走的車輛,看到一張張看似相同的臉。有一瞬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眼前的人似乎都生了同一張臉,頂了同一副表情,他們的眼互相瞧不見,更不會瞧她一眼。說實話,歸蘭出乎意料地並不憂愁小海的事該如何處理,一件事不論是好是壞、不論處置得妥帖或拙劣,它終究會過去。

只是,她發現自己到如今,已經不再被看見。

她還記得父母尚在時望著自己的溫柔與笑意,慈愛的眼眸裡滿滿的只有她一人。而今,自己已多久沒被人認真看過了?一些人說愛她,卻不過是荷爾蒙作祟的十分鐘,她便也朦朧相對。

以前因為父母給的力量,有恃無恐地去追著夢想;而今靠著自己一人的力量,在茫茫人海中討著生活。偶爾也會累,比如此時,卻發現無一人交心者。

林逸人看著有些恍惚的歸蘭,故意繃著嚴肅的臉問:“怎麼了?我看上去就那麼不像好人?”

歸蘭搖頭,雙手交握置於膝前,胸口起伏,每一道呼吸都清晰可聞。像是做夠了準備,她抬頭一笑,毫不給面子:“不像”

聽了這話,林逸人平靜無波的眼裡,反而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歸蘭也不知道怎麼會鬼使神差地走到賓館附近,然後頭腦一熱地打了林逸人的電話。其實周旋於章臺之地的歸蘭,可以拜託的人自然不會少。只是,或許當時太累,不想應付旁人,只想見到她。

而事實上,歸蘭也不過是想與林逸人,說說話罷了。

女的,嫖客,特別的,唯一的。歸蘭抿起一點笑,昏黃舒服的燈光,對面端正坐著傾聽的人,這該是這一整天唯一鬆懈下來的一刻了。

初見的排斥,神秘漸漸淡去,歸蘭看著距離自己咫尺之遙的這個女人,糊塗之中竟產生了一點靠近的慾望和莫名的依賴。或許一開始就是特別的,沒有謊言沒有戲言,沒有荒唐的淫詞浪語,沒有身體的觸碰,那份冷淡是一種不剋制的誘惑,種下一顆獨特的種子。

歸蘭抓到了這個道理,有些哭笑不得,林逸人深邃的眼瞳,像隔了一層黑色盾甲,望不穿透。

同性之間往往更能設身處地,便更能相互理解。比如,男人安慰女人時,會煽情地敞開懷抱,以一副包容姿態說“哭個夠吧”,大旱的天也被這寬闊的汪洋煽動地落下點雨來,更不用說這份關心,常常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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