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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七寸一時語塞;心想十分有道理,再看又不出什麼名堂;卻還是拿著衣服不肯鬆手。
金鈴除了心中慶幸辛十三娘這等行家沒有來之外,還發現衣服上從前的許多飾紋已被向碎玉拆掉,大致看上去雖沒什麼異樣,但衣服之前是穿在金鈴身上的,她當然能看出這件衣服已沒那麼濃的“胡氣”。
就連腰帶也拆掉了,換了一條遠看相似;近看卻毫無特異之處的“假貨”。
她依稀聽向碎玉講過縫紉製衣裡面一系列的技巧;譬如做舊織補,就是兩樣作假如真的下九流手藝,只不過她從小不喜針線女紅,是以沒多加留意,向碎玉又是一方豪強,也多年不用這樣的手藝,金鈴今日陡見,方知神仙谷的本事果真不同凡響。
這腰帶一想就是趕製的,布料磨損程度和褪色程度,卻和衣服幾乎毫無區別。
陳七寸猶不死心,將衣服翻過來又翻過去,似是終於發現其中奧妙,聲音略略提高,問道:“這衣服……襯裡為何是白色?”
金鈴道:“陳大俠只管穿衣,其中道理,未必知道。”
“你這話是何意?”
“黑色吸熱,冬日溫暖。布料素白,價格便宜。襯裡不給人看,自然不講究顏色,是以冬裝多數外黑裡白。你若不信,可脫了自己的衣服看看。”
阿七和宇文二人瞅準時機,一同嘆氣。
陳七寸臉色變了又變。
向碎玉道:“陳二當家,不若你在一旁慢慢看,我同祖家眾位再說說。”
陳七寸聽了他的話,抬起頭正要答,卻見蕭荀用肘碰了碰金鈴,低聲笑道:“你也不覺得……啊?”
金鈴礙於情面,自然不能點頭,可女兒家的貼身衣物給人拿去反覆看,總是有些不妥。他見金鈴微微嘆氣,鼻端似又聞到衣服上淡淡的女兒香,居然手一抖,伸長了手臂將衣服推回了向碎玉面前,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道:“陳某本事有限,看不出東西來,冒犯了小少主,還請恕罪則個。”
金鈴搖搖頭道:“原是金鈴不夠謹慎,隨意和不相干的人相交,更不該在落難之時和別人相互扶持,否則不至於有今天的局面。”
向碎玉輕聲呵斥:“金鈴,怎麼和陳二當家說話的?”
江湖中人輕利重情,路見不平理當拔刀相助,只要氣味相投,萍水相逢亦能託付性命,金鈴說出這等反話,自然是對陳七寸的懷疑十分不滿了。
金鈴微微拱手,低頭不語。
氣氛尷尬不已,一群人隨著金鈴陷入了難堪的沉默,兩方微妙地對峙著。
東主向碎玉打破了沉默,朝祖悌道:“三才兄,你夜晚能看見多遠的地方有個黑衣人在動?”
祖悌一愣,摸著鼻子,斟酌道:“這個麼……三五丈吧。”
向碎玉稍稍提高了音量,道:“文七。”
宇文道:“屬下在,請行主吩咐。”
眾人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王操琴掀開阻隔大廳的簾帳,露出宇文所站的位置來。
向碎玉擺擺手,指著宇文道:“煩請三才兄看看,我手下文七手中舉的是什麼字。”
宇文站在整個大廳最角落的地方,因廳中人少,為點炭火,中間隔了一道厚厚的簾帳,是以宇文站的地方並無多少火光,聽說他手中拿的有東西,才有人凝神細看。
祖悌更是眯起眼睛,道:“有東西?”
向碎玉微微一笑,道:“文七,走過來。”
宇文一步一步地走上來,眾人才見他手上是用黑紙擰成了兩根紙棍,彎了兩彎,兩筆交叉成了個“七”字。
向碎玉道:“文七,你走了幾步?”
宇文答道:“二十五步。”
“二十五步,大約是四丈吧。三才兄看不清四丈之外的字,那便是說,這位祖小郎君能看到有人從金大帥附近經過,至多不會多過六丈吧?這麼近你看到人,為何不馬上示警?”
蕭荀高聲打斷向碎玉,衝祖榮挑了挑下巴,問道::“你為什麼要去那裡?你為何不在自己的崗上?我在沂水上負責守衛,我附近十二丈之內除了李見,根本沒有別的崗,你如何解釋?”
祖榮臉色一變再變,在蕭荀的逼問下不住往後退,卻久久不見應答。祖三才皺眉道:“子耀,為何不答?”
祖榮一驚,道:“我,我自然是追著人過去的。”
向碎玉此時恰到好處地嘆了口氣,臉上隱隱是一副懶與人解釋的樣子,道:“金鈴與金大帥分守不同方向,若是隻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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