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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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希望我不要再告訴你預言?”
“不是,”千裕搖了搖頭,“那個已經無所謂了,你有沒有發現,你的預言從來沒有以我為主角過?雖然都能打些擦邊球,比如第二場中忍考試的透過名單沒有我,我卻不是因為考試失敗而沒有透過的。”
千裕語調一轉,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們已經被捆綁了六年,接下來還是分開比較好,你覺得呢?”
不會死站在那裡,看著病床上的女孩,臉上的傷痕讓她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傻,清晨的陽光柔柔地透過窗戶灑進來,給她鑲上了一圈毛茸茸的金邊。
不會死忽然“哇”的大叫一聲,轉過去撲在牆上假模假樣的大哭起來:“我就知道啊,你這個沒良心的看見佐助就忘了我啊,我居然被一個臭丫頭甩了啊。”
一連串的“啊”帶著藏不住的笑意,肩膀微微顫抖著,看起來像是在努力憋住大笑。
“你知不知道傷了少男的心是一件多可怕的事?少男才是會毀滅忍者世界的終極武器啊,少男的怨念將會在天空之樹上開出忍界之花啊。”
“你不要演了,忍界之花聽到你這個老頭子自稱少男才會真正的枯萎的。”千裕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不會死的演講,眯起眼睛看著她面前這個二十多歲的“老頭”,不會死終於抬起頭來,原本搞笑的表情忽然僵在了臉上,卻沒有接話,盯著她的眼睛半晌,忽然問:“你的眼睛怎麼了?”
“什麼?”千裕因為他突然轉變話題而愣住了,下意識地反問道。
“臥槽,寫輪眼,你不會和你家佐助是親兄妹吧。”
千裕聽聞急忙跳下床,奔到窗邊看著自己映照在窗子上的倒影,鮮紅色的左眼上面印著三溝玉的花紋,她暗自吸了一口冷氣,再一眨眼,卻發現那隻寫輪眼消失了。
她微微穩住了呼吸,轉過頭來看不會死:“你看錯了吧,沒有啊。”
她湊近不會死,偏著左側臉,意識到自己的意圖太明顯,又急忙把右側臉又偏了過去。
不會死喃喃道:“難道是我看錯了?不可能再有宇智波家的人了。”
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擺了擺手,像是要把混亂的思緒從自己腦袋中清理出去,“好吧好吧,那你先養好病,我還有事先走了。”
“嗯。”千裕目送不會死出門以後,湊到門板上聽了聽,確認對方沒有再回來便飛奔進了洗手間,往臉上撲了一捧冷水,她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水珠順著臉頰滑下來,好像淚痕。
她或許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眼睛裡會出現寫輪眼的殘影,雖然白天的時候常常會想起,她卻一次也沒有夢到過鼬,可是就在剛才醒來之前,雖然沒有尖叫著從床上坐起來,也沒有大口地喘著粗氣,她卻做了一個噩夢。
她或許,夢見了宇智波一族被屠那晚的景象。
千裕伸手拿過一旁的毛巾,沾了水打溼敷在臉上,是鼬,還是不會死……
她最後一次見到鼬的寫輪眼,宇智波一族的慘劇還沒有發生,如果是不會死,他剛才根本沒有必要提醒自己寫輪眼的事情。
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猛地往前一傾身,毛巾從臉上掉了下來,難不成是昨天晚上那個面具男,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鼬滅族的時候只有十三歲,無論如何天才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是他的幫手?可是為什麼要把宇智波一族滅族?
無數的問題接踵而至,壓得千裕喘不過氣來,還有最後的那個場景,為什麼悽惶月色下的鼬,在流淚。
等千裕甩著手上的水從洗手間裡出來,卻看到了鳴人,他雙手插兜站在病房裡,看到她從洗手間裡出來也是一臉驚詫:“你原來在房間裡啊。”
剛才想問題想得太出神,竟然沒有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
千裕還沒接話就聽到他自言自語說:“也是,你也不可能在洗手間裡大叫說‘我在拉屎’!”
對於鳴人毫不避諱地在女生面前說出那兩個字千裕一頭黑線,嘴角微微顫了顫,卻驚奇地發現在經歷了不會死所說的慘烈戰鬥以後鳴人身上竟然一點傷痕都沒有。
然後想到他身體裡有九尾的查克拉,忽然就能理解了,她笑了笑,雖說是個麻煩,但是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還沒恭喜你打了場漂亮的比賽,”她偏著頭笑了笑:“果然不愧是意外No。1的忍者。”
“你還說呢,卡卡西老師太過分了,帶著佐助修行,把我丟給了惠比壽那個大色鬼,”他手舞足蹈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你知道嗎,要不是遇到了好色仙人……”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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