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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弄得安昭辰好不尷尬。
安昭辰想要說的話瞬間被卿笛給堵了回去。他很不滿意地看了眼卿笛,卿笛卻只當做沒有看見,自顧自地賞著冬日難得一見的奇花異草,時而不時地撥弄上一下。
“卿笛,五年未見,你還是老樣子。”南初瞧見安昭辰吃了癟,這才從同一方向出來。將安昭辰微微護在身後。南初冷冽的眸子看著卿笛,夾雜著冬日的冷,讓安雅心中一寒。
“何為老樣子?何為新樣子?”卿笛摘下一朵還未綻放的花骨朵。手輕輕一捏,這花骨朵就再也沒有了開放那一日。
南初看著眼前的少女。他還清楚的記得,五年前,東程遭遇幾個小國的聯合起兵圍攻。錦繡城被圍了個水洩不通。他不知道卿笛是用了什麼樣的法子,竟然在三日之內趕到了南烈的國都靖緣城。手中,還有他最想要的聖羽令,雖然只有一半。南初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天空明亮的詭異。一十三歲的少女衣袂飄飄,笑顏詭異,她所說出的每一句話,他都沒有辦法去拒絕。五年未見,鎮國公主的名聲在各國愈響。昔年那個有些毛躁的小丫頭,如今也出落的亭亭玉立。五年,她的容顏還是那樣的平靜,還是讓人,瞧不出情緒。
“殿下認為呢?”南初將不大安分的安昭辰安置好,一雙明亮的眼眸還是隻盯著卿笛。
卿笛淺笑,宛若綻放在冬日的蓮花,道:“本宮不知。南烈、北羅二位皇帝來這錦繡,恐怕不是找本宮敘舊的吧?”卿笛又是折了一枝花,不同於方才。這支花的枝椏斷的聲音清脆。卿笛將枝椏嫌惡地扔了,平靜地看著那兩人。
“果然,不愧是鎮國公主。這一次朕和昭辰來此,的確不是為了敘舊。而是,要東程給朕一個交代。”卿笛不在宮中三月餘,南初放在東程的眼線早就已經將這訊息傳回了靖緣城。這一次來,本來就想打個小皇帝措手不及。誰會料到這卿笛會突然之間回宮?
“交代?”卿笛冷哼一聲,“那,誰又給本宮一個交代?”
“什麼意思?”南初心中不免騰昇警惕。
“莫要說你不知道,那袁青早就被我斬於劍下。那些東西本就是給墨兒生辰用作的賀禮。本宮的探子,可是說,南烈皇,將剩餘的珍寶全部運回了你的皇宮。後宮三千佳麗,本宮今時今日瞧來,怎的有些不夠。”卿笛笑著說。南初覺著身後陰風陣陣。他本以為自己做的足夠精細,竟然還是被卿笛知道了。
“九殿下英明。”
卿笛冷笑,道:“南烈皇既然將事情都給本宮擺到桌面上了,本宮也就懶得繞彎子。”
“公主還有何事?若是南某可幫得上忙的。定萬死不辭。”
“萬死不辭?南烈皇,您言重了。本宮只問南烈皇要一人。”
“何人?”
“柳韻。”
南初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是清楚卿笛的性子的,若不是有十成的把握,卿笛斷然是不會問的。一個他等了十年的女子,一個是笑面虎的女子。南初第一次體會到所謂的兩難。
“皇上也不必左右為難,只要皇上好生對待皇姐。本宮定會事事讓您如願。”看著南初的表情,卿笛心中懸著的大石頭算是放下了。
或許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卿笛,她的笑雖美,但是總會讓人感覺到冷,那種侵入骨髓,讓你無法抵擋的冷。冰凍你的心臟,冰封你的情感,讓你成為一個不說話,只會做事的傀儡。吶,或許也,沒有人敢說。
“如你所願。”南初輕抿薄唇,看著卿笛。
卿笛仰天長嘯。風吹亂了她的頭髮,玉質的簪子搖搖欲墜。忽然,卿笛將玉簪拔下,劃開自己的掌心,命安雅取來清水和茶杯。將血滴在杯中。又將南初和安昭辰的手劃破,將血滴在杯中。三滴血纏纏繞繞,最終被卿笛攪拌地交融在一起。卿笛又將這一杯水分作兩分。讓那二人喝了下去。
安昭辰不滿地嘟嘴,道:“卿兒,這是什麼?好難喝。”
“本宮的血中有花羽的靈氣。你們若是做了什麼讓本宮不開心的事。本宮要天下為你們陪葬。”話本嗜血,再加上卿笛此刻的模樣,就連南初都有些畏懼。安昭辰還不知死活地纏著卿笛問東問西。許久,卿笛的目光中的渾濁漸漸退去。她攏了攏頭髮,想著方才大約又是有些失禮了。同安雅附耳幾句就自己先行離開了。
只是一個轉身,卿笛就瞧見在枯枝之後的慕容夜玄。想來宴會也應當早已結束。不知道慕容夜玄正在做什麼,好像並未發現卿笛所在。卿笛也不想打擾,便是藉著哪一個小小的枯樹隱藏了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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