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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交五年,卿笛亦是鮮少瞧見這樣的南初。蒲涯想要將南初的手撥開,卿笛搖了搖頭。蒲涯想到前幾個時辰那在山洞裡的南初,還是心有餘悸的守在南初的旁邊,以防不測。
這幾日,許是累極了。卿笛靠著一旁的蒲涯很快入眠。
蒲涯臉上是難得的溫暖的笑。他將卿笛的手從南初的手中輕輕地抽出來,將卿笛抱到一旁的貴妃榻上,又給卿笛蓋了自己的披風才算是放心了。
南初直到七八個時辰之後才醒來。瞧見坐在他床邊的蒲涯,如同一個孩子不停地問著蒲涯這究竟是何處。蒲涯求救似的看了看卿笛和隱湖居者,二人卻是很有默契地將頭換了個方向。蒲涯被南初問得有些煩了,索性一掌劈在南初的後頸,讓他接著歇息。三人瞧著南初的呼吸漸漸地平穩了才離去。
絕谷的夜是這樣的安靜。細細想來本就沒有什麼人住在這裡,安靜又是意料之中的事。卿笛瞧著這樣美的夜色,又不得入眠,索性套了件衣裳跑到院子中。恰巧看見隱湖居者也在院子中。那人卻不是白日那副模樣。俊朗容顏在月光下愈發的柔和,銀冠束髮,月白色的長袍。手持長笛,卻不像是要吹什麼曲子。那長笛倒也不像是單純的樂器。
“閣主。”隱湖居者察覺到來者,收了笛子,同卿笛做了個揖。
卿笛笑道:“不愧是蘭奇。本座方來就察覺到了。”
只是問了個好,隱湖居者便不再同卿笛講話,眼睛只看著那一片今日被柳玄毀得差不多的蘭花林。眼中似乎是有什麼閃過,最終變成深深地嘆息。隱湖居者道:“這麼多年了,我本以為……哎!這蘭花林還是逃不過枯死的命運。”似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再同卿笛訴說。
“若是不枯死,怎來的新芽?”卿笛走到一個枯枝前,蹲下。她的手拂過那一株新芽,新芽迅速竄起。開花不過眨眼之間,嬌豔更勝方才,“居者,此話可懂?”
“這?”瞧不明,眼前人究竟意欲何為?
“這靈術佈下的結界。居者倒是可以換上一換。有時人去自然是留不住的。都已經萬餘年的事。居者還記得這般清楚。只是那人,卻未必記得居者。”卿笛一揮手,天空的顏色變化了許多下停住。同方才雖有不同,但也是滿天星辰。
“閣主,那人她不論怎樣,都是你的母親。”
“母親?”卿笛冷嗤一聲,“我柳卿笛,這一生,無父無母。何來母親一說?再者,若她真是本座的母親。為何,會那樣對本座?”
“閣主……”
卿笛一個動作阻了隱湖居者要繼續下去的話。
南初醒來之時便是聽見這樣一句。多年的沙場經驗驅使他輕聲慢步地上前去探個究竟。南初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方才被他驚醒的蒲涯看在眼裡。
蒲涯揚聲道:“南烈皇,這是在做什麼?”
這般大的聲音自然驚動了院子中的那兩人。待南初再次向窗外瞧去哪裡還有什麼人影。只有那些孤零零地蘭花呆在園子中,賞那平靜地夜空。彷彿方才是發生了什麼,只是與它無關。
南初靜靜地看了眼蒲涯,又躺回去。眼睛望著天花板,怎樣都沒了睡意。忽然想到了柳韻,方才在睡夢之中好像是抓住了她的手,覺著心中一片溫暖。摸了摸袖口,那朵蘭花還在。心中又是一熱。卻是不知她現在如何,卻在喜上添了一抹刺痛。
這一個夜,到底是道出了太多的秘密。
卿笛一行人是於次日清晨離開的絕谷。
回首望來,這絕谷的景緻當真是極好的。只是卻不留人。正如那個時候的母親,與現在的隱湖居者。也罷,美好的東西?只有寂靜才能長久。卿笛不禁搖了搖頭。
絕谷之上便是麒麟仙山,她將蒲涯和南初安置好了才將柳玄帶去了南烈國。一路上,兩人淨是沉默。不論卿笛怎樣說,柳玄還是一言不發。這樣的柳玄惹的卿笛心中很是不快,卿笛冷了臉,道:“若是你為了一個程馨這般恨本宮。本宮便也不知道該同皇兄說些什麼。皇兄還是好自為之吧。”
如此這般冷言相加,柳玄卻是一改方才的態度,朝卿笛離開的方向追去。
☆、第拾玖話 初相見之歿訊(1)
第拾玖話初相見
“天慶一十一年,秋。帝墨喜之,親自至錦繡城門迎長公主謹。謹言,崇炎王玄,鎮國公主卿笛皆為刺客所殺。謹言於南烈尋兇無果,遂返東程,著請帝為其做主。伐南烈,揚國威。謹自請命帶兵先行也。帝墨不言。後,居醉芷閣三日不出。四日,皇后姜氏入閣尋之。墨昏於卿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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