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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了一局未下完的棋,白玉黑曜的棋子靜靜擺在檀木棋盤上,香爐焚著梅花香,香霧縷縷升起。不知那人裡頭穿了些什麼,外頭是披了一件淺藍色的錦緞裘邊袍衣,把整個人捂的嚴嚴實實的,那露在白裘外的眉睫如此清淨,真真的綢緞如鏡,眉目如雪。不知夏陽政是何等感受,杜方卻知道這畫面入了自己的心。
夏陽政徑直走到那人對面放著坐墊的石凳邊看著棋局,“古牧,你家公子下到什麼子了?”
那喚古牧的小童抬了抬頭回答道:“黑子。”
夏陽政思索了一會把黑子下在了四之十三,順接著搖醒了葉白。“華敷,別睡了醒醒!好端端怎要在這睡!”
葉白悠悠的睜開眼睛,一看是夏陽政就笑道:“二皇子殿下今日怎有空來看望草民?”
“想你了唄!”夏陽政打趣道。
“草民真是惶恐!”葉白笑了。
“得了吧,少來!”夏陽政打住話題。
葉白笑笑,留意到旁邊有一個白衣青年,立在梅花樹下,氣質泠然卻是少有的好容貌,便打趣道:“皇子殿下,你看這是不是梅花仙,不然我屋裡怎突然現出了一個美仙君?”杜方認得這個聲音,就是那日他想看清的人。
夏陽政順著葉白的視線看去,便知說的果然是這人。細看這人好像還害羞似的了不自在。雖說夏陽政平日裡喜歡作弄杜方看他臉紅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樣,可不表示他喜歡杜方在葉白的打趣下害羞給自己看,於是正聲道“這是我新收的侍衛,杜方。”
“可是有很好的武藝?”葉白倒了一杯茶在茶杯上。
“那是當然。”夏陽政笑著伸手拿過那杯茶卻被葉白攔住了,“茶涼了。”
“可耍劍來看下否,杜大人?”旁邊的古牧把燒開的水提來,葉白接過來對杜方笑道:“我犒君一杯茶湯!”
夏陽政腹議道:好你個葉白,都不知道這個杜方有多倔,多清高就開口說胡話。我這個主子都叫不動他。
誰知,杜方卻乾脆的拔劍耍弄。聽到舞劍聲響的夏陽政驚得差點嗆到了茶水,夏陽政看向舞劍的杜方。白衣翻動,劍光瀲瀲,雖是劍氣帶寒,偏生又帶上了一點溫柔。夏陽政轉頭看葉白,只見葉白看著杜方舞劍雙目平靜無垠,幾道劍光瀲過他白色的臉龐,也沒讓他閃過神來,夏陽政不知怎的心裡這般不是滋味。
杜方舞了二十來招就停了下來,葉白捧了一杯茶湯走向杜方,杜方接過杯子,抿了一口茶,再一口見底。
葉白對杜方淺淺一笑,從杜方手中接過杯子才走回石桌坐好,問夏陽政:“不知二皇子今日而來所謂何事?”
不知他那波光粼粼的眼裡打的是什麼主意,擾得夏陽政心裡煩悶不已。夏陽政皺著眉看了杜方一眼,示意他留下轉而對葉白說:“我們到你書房裡談談吧!”
看來是還不信任這個近侍,葉白暗暗思量:“殿下這邊走。”
“殿下是否對這個新侍衛有戒心?”
“嗯,你怎麼看?”
“今日只是我與他初次相見,怎可妄言?”葉白笑道,“不過這杜方看上去是個錚錚君子,而實際卻不得而知。”
“你什麼時候也看臉識人了?”
“還不是你問的嗎?”
“其實,他是我皇兄派來的人。”
“那你為何還將他……”葉白說到一半就把話收回去了,再道:“這也的確可行。”
知道葉白明白了他的做法,夏陽政就不再與他繼續這個話題,“這次我是來謝你的。”
“謝我甚?”
“謝你在我臨行前託十四給我的那包藥粉,是你的那小包藥粉救了我!”夏陽政拿出了一塊玉佩,正是杜方昨日所見的那面龍雲纏繞的玉佩,道:“這是謝禮。”
“但是沒有抓到活口有些可惜。”葉白微微嘆了一口氣,接過夏陽政的玉佩,看了看把玉佩遞還夏陽政,道:“太貴重了。”
“你聽王翮他們說了?”夏陽政沒想到他們之間的訊息傳得如此快,“那你收下這個吧。”夏陽政接著拿出了一卷書。
“聽了,還說這被迷暈的刺客是杜方所殺。”葉白接過書,開啟一看是一卷佛經,“你抄的?”
“是啊!”夏陽政得意地看著葉白收下他的書,珍重地放在書櫃裡。
“你可有查出杜方有何不妥?”葉白放好佛經轉身問道。
“暫時沒有,這次被刺殺我沒有讓十三十四露臉,是杜方把我送回宮的。”
“不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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