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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綿延汪家香火的工具。

可他是她的孩子!

她不能把他交出去,但她鬥不過汪家,哪怕走法律程式,這孩子也不會判給她!

這念頭逼得她驟然崩潰,始終以厚顏無恥的樂觀態度苟活著的左伊伊,始終樂呵呵,哪怕親人拋棄戀人背叛也不頹喪的左伊伊在深夜裡突然失控地痛哭。

暫時“搬進來”的泰特很快被驚動,他走進她房間。她像攀住最後一根稻草般抓住他的手,抽噎著,“如果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傷了怎麼辦?如果他根本不想來到這世上怎麼辦?我根本保護不了他!”

泰特把她攬向自己,撫慰性地親吻著她的發頂。然而她根本沒注意到他過分親暱的行為。

她仍不住地哭泣。

她哭得不能自已。哭得狼狽,不要形象。

眼淚在她臉上縱橫流淌,她眼睛腫著,鼻尖通紅,像只落水的小奶貓。

要命的是,即使現在,她哭相這般難堪,他依然覺得她美極了,每一根髮絲都美到令人戰慄。

她不住抽搐,嗓音沙啞,他從未見過她如此徹底地把脆弱展現出來的樣子。

她的淚水讓他升起一股愛憐的情緒,讓他心軟,更像化學藥劑般催化他的興奮。

他貪婪地舔舐掉她的眼淚,她有些發顫,夜是最好的掩飾物,也是扯掉偽裝的最佳場所。她察覺到他的不同,那股危險到令她顫抖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從撤去掩蓋的內裡散發出來。她在發抖,為他的變化,再怎樣堅強,她也只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平凡姑娘。她發抖,因為害怕,也為她自己的難以自已。

她意識到她在被他吸引,不僅是白天體貼到細緻入微的溫柔小弟弟,還有現在……晦暗而神秘的他。他周身輻射出暗而黑沉的東西,他就像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攪動、吞噬一切,可她收不回注視的目光,他就順著她的視線,溫和細膩又迅猛地爬上來,包裹她,宛如巨蟒在吞掉獵物前無隙的絞纏。

她抗拒這火熱又陰翳、來勢洶洶吞沒理智的情潮。她別開頭,推阻他的接近。

他感覺到她的顫慄和拒絕,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不會違逆她的意願,但這樣綺靡的黑暗裡,她的畏懼更點燃了他的沸點,破壞慾在他胸中馳騁。

想要把她揉碎、一點一點侵吞殆盡、拆吞入腹。

想要侵佔她的視線,想要把她弄哭,讓她為他流出淚水。

他索性將她阻礙的雙手束在她頭頂,用褪下的上衣牢牢捆住。

然而,她只是無言地抬起眼睛,用那雙淚光盈盈的瞳眸哀而悲憐地望著他。

那神情近乎於愛了。

那是愛嗎?他不敢確信。

他在她這一個眼神裡丟盔撂甲。他心中陰沉黏膩的東西被更溫然平和的情感取代。

她就像塊晶瑩脆弱的瓷器,需要他溫柔地對待她,觸碰她。

他小心地收起噬人的爪牙,輕柔地親吻著她的眼睛。

吻逐漸下移,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咬上那抹覬覦已久的柔軟豔色,用舌尖撬開她的唇,遭遇她抗拒的緊閉牙關。

他來回舔舐著她的牙齒,青澀而毫無章法,卻使得她牙根一顫。他像蛇一樣鑽進來,咬齧著,和她唇舌交纏,開始是吸吮,逐漸演變成瘋狂的搜刮。

幽靈的肺活量常人難比,她很快透不過氣,只能搜取他口中的空氣,瀕臨窒息,他才放開她退開,兩人的唇邊卻藕斷絲連地拉扯著一根銀絲。她偏過頭不去看這綺豔的一幕。

他翹著嘴角,舌尖舔著他們之間的牽連,維持著讓它要斷不斷的力道,一點點縮短它靠近她,最後吻在她的唇際。兩側凹陷酒窩映襯得他孩子氣十足,他眼眸始終純澈汙垢,天真得讓人完全聯想不到他正在徹徹底底地逾矩。

她的耳廓右側有一顆淺色的小痣,他輕輕舔舐,她呼吸驟然散亂,他咬下去,得意地感覺到她全身一震。

他像小狗一樣在她面板上留下他的印跡,樂此不疲,缺乏技巧性,卻打破了她在他面前慣久的遊刃有餘,他感受到她逐漸被他調動,放棄剋制越過藩籬後的回應。

他喜歡她這幅被挑破禁制後混亂不可自制的模樣,喜歡她像他無數次在腦中描繪的那樣,昂著脖頸無力地承受他的吻,像一隻引頸待戮的天鵝,美得脆弱可憐。

她正像他想象那般碎成一塊一塊,在他懷裡癱軟成一灘水。

第四個月到六個月是最合適的時候。

他不是蓄謀已久,僅僅是有所注意。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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