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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脫鞋除襪,解開外衫,蓋上絲棉做的軟被,本想著到書房呆會兒,後來想這人腳涼,怕他不好睡,這就又折回來了,上床把軟被掀開,把那雙冰涼的腳抱到胸前,用整副胸膛來暖。暖著暖著,那雙腳稍稍回溫,蕭將軍的腦子也跟著稍稍回溫,他猛然間想起進門時順手丟在正堂內的那本春宮冊子來——要不……趁這時候拿來看看?不是特意挑的這時候,後邊幾日要上朝麼,要和一班和他不對付的文武們死磕“開邊市”的事兒麼,沒得空閒麼,真不是特意的……
他自己把自己說服了,下床把那本冊子拿進來,一邊暖著懷裡的腳,一邊翻著春宮,越看越覺得喉頭根發緊,整個人旱的很,就想找個池子好好跳下去撲騰一番。這本冊子四十來頁,一頁一種姿勢,蕭將軍看書從來是快翻,從頭到尾囫圇翻一通,揀自己中意的仔細瞧。冊子翻完,他算是長見識了,有些姿勢他想都想不出來還能這麼弄的,那一幅幅的圖在腦子裡過來過去,後勁太猛,簡直都帶了“殺性”,殺得他心裡寸草不生,啥也不想,就想壯壯賊膽子,偷偷試試個把姿勢,不必真刀真槍,淺嘗輒止應當、應當不會把人驚醒了吧……
蕭將軍伸手扒外衫,原本想扒光了的,但想想若是有“萬一”,光著腚不好辦,就留著小衣沒除,完後鑽進軟被裡,和廖秋離肩碰肩躺著。他得先躺一會兒,把那顆賊心裡肥大的部分削下去,不然不敢動手,怕一動手就動錯了手,弄大發了,他們剛有了起色的關係又退回原地去。他側過身,捂住自己那顆跳得微微發疼的心,撐起身來,把那人的手拉過來,放到自己的那話兒上,再把自己的手攏上去,就這麼一個動作,他就喘得急了,太陽穴那兒突突跳,眼眶發潮,急喘幾口,咬牙繼續,剛要動作,一抬眼正好看見那人睜開眼睛瞅著他……
“我不是……沒有那個意思……就是試試看,沒想著真的……”。蕭將軍語無倫次了,說來說去離不開這麼個意思“我不是成心的”!
捉現行這種事兒得看看是擱誰身上,擱那沒臉沒皮的身上,人家自己跨得過這道坎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扯八道可謂得心應手,一句“我沒做別的,就是借你的手用用,不然我憋的這麼苦,憋不住了成了真刀真槍怎麼辦!”。這就叫愣的,裝傻充愣的愣。或者是“藉手用用怎麼了,又沒用那後庭花!”。這就叫橫的,橫行霸道的橫。又或者是“小心肝兒,含住了別撒嘴!”。這就叫不要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式的不要命。只可惜蕭將軍裝傻充愣向來不在行,橫行霸道也是一時時的,牡丹花下死的決絕他是試過一回沒錯,可後邊他又想細水長流了,還是受不了他爹孃那樣的、一天天一年年的撕扯,到死也喘不過氣來。他想要那種平平淡淡的,相互關照,暖暖的,一生無起伏波折,到老了還依偎在一起,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那種。他孤狼一樣的直覺告訴他,廖秋離沒他娘那股狠勁,他還是同情他的,說過點兒,是可憐他,他們之間似乎比他爹孃之間多了一點什麼,可能是十多年的情份,可能還是有點兒指望的,只要他足夠死皮賴臉。
只可惜那張臉皮還沒練夠境界,虧心,底氣不足——瞧春宮冊子瞧得色心驟起,趁人熟睡借人的手來打手銃,更要命的是被人撞了個正著,平日裡就不是個伶牙俐齒的人,這會兒忙著找詞兒辯解也晚了,說了幾句碎渣子一樣的話,認了命,閉了嘴,任那人發落。
“熱……”奇了怪了,那人沒像往常一樣氣得翻身下床走人,就是嘴裡一直喊熱,一個勁地扒身上的中衣。
蕭煜就是再不清楚也該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陸弘景那貨沒騙他,當真在吃的東西里頭下了“那啥藥”!而且,這藥的藥性不尋常,對那血燥血旺的不起作用,對那血滯血凝的藥性猛烈。他吃了沒事,廖秋離吃了那就是出大事了!那貨真是煞費苦心哪,一早就知道廖秋離腳涼的毛病,一早就“對症下藥”把藥下到了某瓶酒裡,路上沒喝酒,所以沒發作,今日喝了酒,這就發作了。
“……上千瓶的酒……偏就喝了這瓶,這可不是我成心的……大約是天意……”蕭將軍立馬就把“天意”掛到了前邊,良心和色心拔了一會兒河,色心勝了一截,於是他心一橫,把身上最後那層皮扒了,溜光淨地滑過去抱住那人,腦子裡過著剛才看見的冊頁,不敢用那太過“兇猛”的,還是從尋常一點兒的開始吧。床頭有個小櫃子,裡邊備有供這事兒使用的膏和油,先用的膏,後用的油,摸弄了一陣,還是不夠滑,夠戧進得去,蕭煜攏住心火,耐著性子用嘴、用手,雖然拙得很,但中了藥的人受不得一點點刺激,這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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