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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彷彿力盡,站起來的時候身形一晃,險險穩住,丟下一句話就往門外走。
其實不是身力盡,是心力盡了,心力交瘁,沒那個力氣對著對方了,乾脆出走,到軍營裡去澆愁。
第19章 怎麼,“刀”鏽住啦?
軍營離將軍府挺近,三四百步的工夫就到了,守門的兵見他從外來,唬了一大跳——怎麼著?!三更半夜的,不洞房花燭,跑軍營裡來了!蕭將軍這份公心真叫人無地自容!
頭兒來了,手底下的將官當然得過來瞧瞧是怎麼回事兒。陸弘景是副將,他打頭,領著五六個將官過來迎他,人還未到,烏鴉嘴發的聲兒已經遠遠過來了,“喲!蕭將軍這是怎麼啦,啊?人生四大喜——洞房花燭呀,他居然上這兒遛彎來了!”,這貨睡了一覺,酒醒得差不多了,剛好從西北那邊來了一封急報,要即刻回,他起來一趟,徹底醒了瞌睡,蕭煜這時候過來,端正好,正好撞這張烏鴉嘴上。
“咋?鏽住了?剛要入港的時候掉了鏈子?”
陸將軍慣常的狗嘴不吐象牙,蕭煜臉色和心緒一樣糟糕,直接越過他,朝議事堂走。這貨少見的知道觀言察色,揮揮手讓後邊跟著的將官先撤,他跟上去,搭住蕭將軍的肩膀,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這麼憋著,憋壞了沒人可憐你!”
“廢話少說,陪我喝酒!”
“還喝呀!個舅子就不怕喝死?!”
“喝是不喝?”
“喝!喝死你最好!”
兩位將軍三更夜半坐在城頭,一邊放一個大酒缸子,一人一隻海碗。開喝之前,陸將軍說了,最好別一次性喝死,還有大事要議,意思到了就行了,犯不著自個兒和自個兒過不去。
兩人默默無言,默默對著掛在暗藍天幕上的彎月喝了一會兒,陸弘景又開腔了。
“……老蕭,和你放個‘馬後炮’,其實‘馬前炮’咱也放過,但你沒聽,又或者是咱當時沒說透,所以今兒成了馬後炮了,為了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當然,到底是為了你好,咱得說。我不看好你和你那小梨子,你先別瞪我!聽我把話說完!看這樣子,他對你,純粹是對兄弟家人,沒有情愛……嘖!讓你別瞪我!這麼瞪你那眼脫眶了可別賴我!情愛轉成親情,那是年長日久的水到渠成,親情轉情愛……不是我說,想想都起雞皮疙瘩……是我我也沒辦法和自個兒的兄弟搞在一塊兒!比如你我,兄弟似的,能搞一塊兒?!嘖嘖嘖!!噝噝噝!!”這貨說到最後,當真全身發了一層粗壯的雞皮疙瘩。
“……你說的我都懂,就是看不開,也逃不掉。”蕭煜酒喝多了,燒啞了嗓子,一句話聽上去有種覆水難收的慘。
“唉……你怎麼偏偏要在這棵樹上吊死?!咱換一棵不成麼?罷了,說了也白說,你這瘋魔不知幾時練成的,讓你換棵樹吊也晚了。勸你一句,如今生米已成熟飯,後邊千萬仔細,拿出圍城打援的耐性來,水磨功夫會吧?你先軟磨著,不能再硬泡了……他不願,你再來硬的,十有八九要糟!實在忍不住要開葷,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下點兒藥……”
狗頭軍師出蔫壞餿爛主意,讓為情所苦,苦得傷風感冒的蕭將軍“另闢蹊徑”,正道兒走不了,偶爾爬一爬歪門還是可以了,主要有一條,別光顧著禁口,不然真到兩情相悅那天,“刀兒”給鏽死了可就崴泥了。
蕭將軍還是拿大白眼翻他,他也不計較,反正餿主意也出了,嘴上便宜也討了,他沒啥不足的,隨便蕭將軍怎麼賞白眼。
“行了,你的私事兒咱給參謀了,還是得回到公事上——剛才西北急報,說景非然那夥人有異動,你知道的,這貨可不止是海盜頭子這麼單純,他的本家姓景,和大食皇族那邊有勾連,勢力背景不容小覷……”
“呵,這是個扎手的狠角色,說俗點兒就是海盜頭子加皇族敗家子加一個烏漆麻黑教的教主,呵呵,運道不錯,這幾年成氣候了……”
陸將軍看著終於喝醉了酒,說話混不吝的蕭將軍,心裡樂呵,嘴上還想捉弄捉弄這平日裡高寒無比的死舅子,“烏漆麻黑教可不對啊,人家那教的名字可神氣了,叫、叫、叫……”這教的全名老長一串,數數該有二十來字?陸將軍醉了醒,醒了又半醉,這會子腦子不願意活動,死活想不起那串坑死舅子的名字,只能簡化了:“反正簡單說不是太陽教就是月亮教!”
“……”
所以說兩人都醉得差不多了。
“趙老四那邊怎麼說?”醉得差不多了也不妨礙談公事,照舊談。
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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