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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廖秋離剛跨過了門檻,聽見這一問,回過頭來說,廖秋離,我爹說我娘生我那年,秋梨子大豐收,就給取了這麼個名字,也好記,記不住的話你就叫我梨子得了!

“你們家人都叫你梨子麼?”私孩子問他。

“也不是,他們都連名帶姓叫我。”

“那梨子就我一人叫麼?”

“是呀,就你一人叫,好記麼。”

廖秋離想的是方便記憶,私孩子想的卻是“這名兒只我一人能叫!”。兩邊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說到底,還是私孩子想深了。

肅王府別院的戲臺子蓋了三個來月,總算蓋好了,竣工當天肅王過來看了一趟,難得露了笑臉,難得這麼不吝惜言辭,把那做工好好誇了一通。當然,大筆銀子打賞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還特別打賞了廖秋離,打賞完後還有這麼話說:“如今戲臺子建好了,你也不過來做活計了,但有一點,你可得常來,每天都來,不論多忙都得來,風雨無阻的來,知道麼?”

肅王這麼費唇舌,當然是為了自傢俬孩子,為著討那孩子的歡心。他早看出來了,兒子素日缺伴兒,不快活,之前替他找了那麼些年齡相當的玩伴兒,他都不理睬,不高興了還把人打出去!沒曾想這小子倒有些福分,偏偏投了自家兒子的眼緣!那種日盼夜想的惦記,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回活計完事兒了,自家兒子茶飯不香神不守舍的,不就怕這小子再也不來了麼?這倒好辦,肯理人就好辦,他就做個順水人情,把這小子釘在這別院就成了。

廖世襄聽了只是心裡叫苦——這是怎麼說的?!活計完了還不許走了,非得日日來,風雨無阻的來,天上下刀子也得來!他們家老五這是招誰惹誰了?!

廖秋離倒沒多想,還是可憐那私孩子沒人陪著,就答應了,應的還挺爽快:“好,我天天來,哪天聽膩煩了再和我說。”。意思是你要是哪天聽膩煩了,和我說一聲我就不來了。

哪能膩煩呢!私孩子這是摽上他了,死咬著不放呢!

春去秋來,夏走冬至,這就一年過去了。一年中間,廖秋離和蕭煜也處成了一個人似的,好著呢。蕭煜叫廖秋離“梨子”,然後他讓廖秋離也給他起一個只有廖秋離能叫的小名字。廖秋離不會取名字呀,連小名字也不會取,犯了好久的愁,被硬逼著取了一個,啥?火栗子!

為啥要叫“火栗子”呢?因為蕭煜的“煜”字左手邊一個火,右手邊上“日”下“立”,立與“慄”同音,與梨子的梨又剛好配對,都是吃的,就這麼定了,叫火栗子。特別親暱的時候也叫“小栗子”。這倆“吃的”時常一塊兒偷吃東西,都是從街市上倒騰來的小食,什麼豌豆黃兒、芸豆卷兒、發糕兒、羊頭肉、羊角蜜、糖葫蘆,有時候廖秋離也會自己做點兒小吃食帶過來,自己不吃,光看著蕭煜吃,看他狼吞虎嚥的吃,邊看邊囑咐:你慢點兒吃,這兒還有哪!

當然了,這倆也不純吃,有時候蕭煜鬱郁了,倆人也說說交心話。

這天晚上廖秋離過來,沒看見蕭煜在堂屋坐等。管事的把他引到了後邊花園的小湖邊上,他在那兒等著他。見了面蕭煜也不說話,往常當然也少話,但不像今天這樣愁慘兮兮的。

廖秋離就問他:怎麼了,這麼愁?

默了好久,蕭煜才說,我爹昨晚又打我娘了……

好麼,人家家事,不好插嘴呀。

廖秋離咳嗽一聲,想把話頭引往別處。

蕭煜偏又說話了,他說:我爹老愛打我娘,這不好。我要是喜歡一個人,才捨不得打呢!得要捧在手心,看進眼裡,存進心尖。

聽到這兒,廖秋離沒掌住,撲哧一下笑了。蕭煜老大不快活,問他:你笑什麼?

“你說你才多大點兒呀,十歲?就說喜歡不喜歡的,沒羞沒臊!”廖秋離羞他,還做了個羞羞臉的動作。

十歲孩子還不樂意了,“我就這麼想的!不行啊!還有,我過兩天就十一歲了,不是十歲!”

“得了吧你,還喜歡不喜歡的,淨說些老三老四的話,活著累不累?!”小屁孩兒還淨充大人,裝哪門子的獨頭蒜呢!

十歲的火栗子聽了他這話,心思又重了,又不說話了,老想著昨天夜裡的事兒。

昨天夜裡他爹過來了,三人一起吃晚飯,本來挺像一家三口的,爹喂他吃,娘時不時給他夾兩筷子菜,吃完了飯,他爹興致上來了,對他娘說,戲臺子蓋好都好一陣子了,今兒晚上給我唱一段吧,啊?他娘也不言語,轉身出去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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