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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白顧靖親自關上門窗,房間裡,就剩下自己和蕭姍兩個人。
蕭姍今天穿了一件櫻粉色螺紋長裙,外罩白紗闊袖衣,發如墨染,長及素腰,蓮步輕搖。
“姍兒,這是娘讓翠竹姐燉的木瓜雪蛤,你快趁熱吃了。”白顧靖指指桌上的那盅補品,看著蕭姍笑,緩緩而來的人,如若畫中仙,一顰一笑,盡態極妍。
“多謝相公。”蕭姍莞爾,鬢角髮絲滑落,抬手隨意別到耳後,動作輕柔,溪水東流。提起裙角,在凳子上坐了,欲掀起盅蓋,卻不想觸及盅身,蕭姍猛地抽回手,娥眉微蹙。
白顧靖脫著半截衣裳,盅蓋啪啦的聲響,忙著停下手裡動作,三步並作兩步,到蕭姍面前,小心的抬起柔荑,如脂肌膚,粉紅一片,很是心疼,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略帶責怪的對著蕭姍說,“怎麼不小心點,疼吧!”雖是嗔怪,語氣難掩疼惜的輕柔,婆娑也未停休。
面若粉桃,口含朱丹,一雙杏核兒眼,水波瑩瑩,蕭姍輕輕的抽回手,朱唇微啟,“對不起,讓相公擔心了。”白顧靖的那聲姍兒,撥動蕭姍的心絃,一時失了神,才將手貼到滾燙的杯壁,蕭姍幽幽的望著白顧靖,這個眉目清秀的,盡在咫尺又遠在天涯的人。
“竟說傻話。來,讓我看看,”白顧靖又仔細的看了看,還好沒有什麼異狀,從櫃子裡拿出一瓶小藥,小心的在蕭姍手上蹭了蹭,解開的衣服,索性搭在衣架上,洗了手,換上一件乾淨的,繫好釦子,便又折回來,端起湯盅,坐在蕭姍旁邊,挖了一湯匙,放在唇邊吹了吹,送給蕭姍,“啊。”
“相公,姍兒自己來就可以。”
白顧靖繃起臉,收回勺子,看著蕭姍不說話。蕭姍抿著唇,見白顧靖生氣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微微張開嘴。白顧靖送上一湯匙補品,又盛了一勺,在盅邊,蹭了蹭,又吹了吹,一勺一勺喂著。
“姍兒,你我之間,不必過於拘謹。你我,一間屋子住,一張床上睡,距離不能再近。白府和蕭府一樣,都是你的家。我爹就是你爹,我娘就是你娘。嗯,我娘疼你,要比疼我還疼呢,來再吃一口。”白顧靖見蕭姍聽得入迷,便又盛了一湯匙,送到蕭姍嘴邊。
蕭姍還是第一次見到白顧靖吃醋的樣子,有些好笑,又覺得暖心,小心的吃下那口,嘴邊沾了些痕跡。
白顧靖從蕭姍手裡,抽出那條手帕,握在手裡,擦去蕭姍嘴角的湯汁,“我也會像待妹妹一樣待你的,好好疼你、愛你,嗯。”
☆、相待
蕭姍看向白顧靖,白顧靖盯著盅面,看不清表情。呵,妹妹,蕭姍仍是笑著,看不出喜,覺不得悲。又吃了一口,蕭姍再也沒了胃口,不知是哪口吃的不對付,還是其他的什麼,胃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堵塞食道,漲漲的疼。
蕭姍不吃,白顧靖便也不再餵了,餘光掃視,看不出蕭姍的情緒,隨意的推了推碗筷,捧起那雙柔荑,握在手裡,方才的紅腫,已經漸漸消退了一些,“還疼嗎?”
蕭姍搖搖頭,不知怎地,覺得委屈,眼神也跟著氤氳起來。白顧靖的聲音總是溫柔,春天的柳絮,拂拂揚揚,輕輕軟軟,蕭姍想要捕捉,許是太過輕盈,越是追趕,就跑的越遠。唯有等待,等著它飄到手上。放下那些偽裝,何必呢,再怎麼堅強,也無濟於事,白顧靖只當自己是妹妹,妹妹而已。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不哭啊,”捏捏蕭姍的臉龐,滑不留手的肌膚,杏仁豆腐一樣軟嫩鮮香,“今個太晚了,明天我讓娘挑個麻利貼心的好姑娘,給你做丫鬟,幫著你做這些粗事,嗯。”白顧靖的眼裡,滿溢著憐愛,何為“爛朝陽花露,鮫珠頻謫,”何為“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一時間全都明白了。
眼淚珠兒,顆顆晶瑩剔透,脫線的珠子,散落玉盤。蕭姍不想要白顧靖看到自己哭泣的樣子,拽著白顧靖的衣衫,將臉埋在白顧靖懷裡,身子一顫一顫的,咬著唇。是的,這是委屈,為嫁入白家委屈,為嫁給白顧靖委屈,為被當做妹妹委屈。
白顧靖只當蕭姍是因為受了傷委屈,摟著她,輕拍著背脊安撫,“好了好了,別哭了,回來睡醒,兩隻眼睛腫腫的,就不好看了。”
蕭姍猛地抬起頭,看向白顧靖,抽泣,“相公,會嫌棄嗎?”容貌,哪個女人不在乎呢。
蕭姍的眼中,滿是疑問,白顧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流露真實感情,聽得蕭姍的話,竟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用手抹了抹從蕭姍眼角溢位的淚水,笑容不減,“傻瓜,怎麼會嫌棄你呢。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嫌棄誰也不會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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