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再會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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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真與桃花似，一片幽情冷處濃。

魔尊其實想說，荷包他想要桃花的花樣子。

但是顯然黎音不想聽，並且不甚愉快地送了他幾個大白眼。

來人界要做的事左右也都做完了，黎音想了想，到底還是要先同楚秋然告個別再離開，畢竟這一走，怕是這一生都無緣再見了。

然而等他們回了楚秋然的小院子，才發現許星河同綠婉不知何時已然走了，楚秋然在屋中正收拾著茶盞，他們輔一現形，倒把楚秋然手中的茶盞險些驚掉了。

“阿音，”楚秋然臉上的表情堪稱哭笑不得：“你可真是來去匆匆，神出鬼沒的！”

“成語是這麼用的麼？”黎音毫不客氣地在他頭上打個個暴慄：“你這一天天的，也不學點好！”

“對了阿音，那個許公子方才說——”楚秋然猛地想起這一茬，也顧不得旁的，忙道。

“我聽到了。”黎音收回手，低聲道：“只是不必了。只要他同綠婉過得好，我也算還了些許欠他的債。”

楚秋然揉著腦袋笑笑，也不介意頭疼，只是另一手有些不捨地拉過黎音的衣袖，道：“阿音，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他問的真誠，黎音卻有些難過。

“······是。”黎音最終還是點點頭：“我有要做的事，必須離開。”

“那——你什麼時候還回來？”楚秋然有些消沉地拉著他的袖子不放：“或者你要去哪裡？我可以時長去看看你啊！”

“······”

黎音這下不知如何接話，楚秋然的目光太過誠摯，他有些說不出再也不見這種話。

“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怕是你跟不來了。”魔尊這時上前，伸手攬住黎音的肩膀把他帶的後退了半步，恰好把楚秋然拽著他袖子的手掙脫開：“而且我們也不打算回來了。”

黎音側目看了他一眼，低下頭不語。

“這樣啊······”楚秋然明白了，語氣也低落了許多：“那阿音，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

“——啊。”黎音忍了忍長撥出一口氣，應了一聲：“抱歉，我今天來，是同你告別的。當時走的急，總想著要來同你說一聲才是。”

楚秋然聞言猛地搖搖頭，使勁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把那點想哭的衝動打了回去。

“沒關係的阿音！”楚秋然道：“只要你過得好，我就開心，雖然再也見不到你還有點難過，但是——”

他傻傻地笑了笑，看向了一旁神色莫測的魔尊：“這位公子一看便非是平凡之相，你們在一起很般配啊！”

······

話說的怎麼這麼鬧心呢？黎音臉沒忍住抽抽了兩下，不知道是該應聲還是不應。

“承你吉言。”魔尊嘴角挑起，眼睛略微向屋子後的方向動了動，也沒多言什麼，只是笑道：“我們也該走了。”

說著手上不動聲色地捏了捏黎音的肩膀。

黎音抬起頭，輕聲道：“秋然，那我走了，再——”

哪還能再見呢？

他生生把最後那個字嚥了回去，擠了個笑臉出來，道：“珍重！”

說罷轉頭就走，魔尊同他並肩而行，還未跨出門，就聽見楚秋然在身後到底是忍不住，急急地喚了一聲：“阿音！”

黎音沒回頭，腳下頓了頓，閉上眼，到底是慢慢離去了。

楚秋然怔愣地杵在了原地，直到肩膀被輕輕地拍了拍，他才猛然回了神。

許星河不知何時就站在了他身側，旁邊跟著忍不住小聲啜泣的綠婉，許星河無法出言撫慰妻子，只得緊緊地摟著她。

三人一時間相顧無言，誰也開不了口說第一句話。

“他·····他挺好的，你們也看到了！”楚秋然結結巴巴地想哄綠婉開心道：“真的！許夫人別哭了，您現在勞不得神啊！”

“抱歉驚到楚公子了！”綠婉擦擦眼淚，道：“只是這許多年不見小公子，猛地一見故人，有些激動罷了。”

“是啊。”許星河亦是看著門的方向，目光悠然像是隨著黎音，飄忽到了很遠的地方：“他真是一點都沒變。”

方才許星河與綠婉都沒離開，許星河猜到黎音還會回來，便帶著綠婉默默地躲到了屋後。楚秋然沒有阻止，他也隱約猜到，這或許是他們最後一次見到黎音了。

“希望小公子日後一切安好才是。”綠婉摸著已然顯懷的肚子，感懷道：“他那樣好的人，該是配得上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