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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姨娘要動手的這個晚上。
徐姨娘的計劃,首先,讓內奸在漪蘭居的水裡下藥,是人都要喝水,藥力便會讓人失去意識,不再知道漪蘭居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中,虞氏用來熬藥的水自然也有問題。
錦言的拳頭又緊握起來:母親如今七個月身孕,喝了那有問題的水,保不準會出什麼事故。便是這一條,徐姨娘已是其心可誅。
等漪蘭居人人昏睡的時候,這個內奸便會去報信,那個徐姨娘不知從哪裡找來的男人就會悄悄潛入漪蘭居。
此計漏洞百出,父親為人父母官,斷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破綻,斷然不會相信母親會大著肚子跟什麼鄉野粗人行苟且之事。可,徐姨娘的意圖,並不在於父親信不信,而是毀害母親的清白,讓母親無地自容,自行了斷。
這才是玉石俱焚的意思。
錦言心中冷笑:即便是要焚,也只是將徐姨娘這惡毒石頭挫骨揚灰。
再稍晚些時,燈火已上,周圍的丫鬟婆子們個個昏昏欲睡起來,錦言執著茶杯的手輕輕一晃,睡倒在桌上,眼皮子合了起來。
漪蘭居陷入一種奇詭的安靜裡。
燈苗乍動,一個人影撩了棉簾進來,腳步在皎兮、阿棠身邊停下,又繞到錦言面前,似乎在判斷她們是否真的昏睡了,看不出異樣,才舒了一口氣,碎步走向門口,打了簾子又出去了。
腳步聲漸遠,最終聽不見了。
錦言的眼睛忽然睜開,坐起身子,阿棠、皎兮也陸續“醒來”。
錦言轉頭看著她們:“可看清那人是誰了?”
阿棠狠狠地瞟了門外一眼,俯身下去,在錦言耳邊吐了一個名字,錦言的雙眼倏然眯起。
奸細踏出漪蘭居,抬頭望了望天色,無奈地嘆了一聲,便低頭快步地往鳴玉軒行去。
過了一會兒,奸細從鳴玉軒走出來,身後多了一人。
那人穿著逼仄的丫鬟衣裳,步態忸怩,看起來彆扭極了。
後面那人快步追隨上奸細,笑嘻嘻地說:“姐姐,不會有什麼變故吧?”即便是壓著嗓子,也能聽出聲音粗豪。
奸細眸色一閃,沉聲道:“不許說話,低頭跟著我走便是了。”
那人抬起臉,醜陋猥瑣的男人面孔在月光下分外猙獰,露齒一笑,便不再多說什麼。
漪蘭居依舊靜得出奇,奸細先進門左右看看,才引著男人進了院子。男人摩拳擦掌笑得淫猥:“美人兒在哪個房裡?”
奸細抬袖往虞氏的臥房處一指,說:“小心點,老爺回來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從窗子外逃了便是,自有人接應。”
屋內沒有燃香,卻有說不出的香氣暗走,男人鼻子吸了吸,腳步慢慢走向床邊。床上挑著帳子,嚴實實地垂到床腳,床邊放著一雙繡鞋,男人看了一笑,旋即寬衣解帶,撩起帳子鑽了進去,藉著淡淡的月色,被中那人黑髮齊腰,曲線有致,男人嚥了口吐沫,整個身子撲了上去。
被中那人狹長的眼睛忽然眯開,嫌惡地格開男人的下巴,扣著男人的手腕反身將男人壓制住,不等男人嗷嗷出聲,又塞了東西進他嘴裡。
奸細在房外看見床幃微顫,以為事成了,垂首退去,準備通知徐姨娘,剛踏出門口,身前晃出幾個人來,駭她一跳。
為首的錦言披著一件黑狐斗篷,臉色極為難看,凝眉對畫月說:“先將她關柴房,容後處置。”
畫月和書月換了一個眼神,不論那奸細苦苦求饒,架著她往柴房去了。
錦言帶著皎兮、阿棠、陳嬤嬤三人,踏進母親的臥房,伸指撩開幔帳,承煜支著腿坐在男人身上,忍不住抱怨:“還好我動作快,差一點就給親上了……”
如此嚴肅的時刻,幾個人忍不住都笑了。
“沒驚動夫人吧?”承煜問。
阿棠答道:“小姐在之前給太太餵了安神的燉品,夫人方才已被我們移到小姐房中,現在睡得正香。”
錦言揚起唇角:“把此人綁住,交給陳嬤嬤,咱們,得去給鳴玉軒報個信了。”
待承煜將男人綁好,交到陳嬤嬤手上,錦言踏出門去,忍不住又回頭,目光楚楚:“今日,虧得有你。”
承煜正在各種鄙視自己身上那件柔絲暗花的寢袍,聞言一怔,隨即笑得眯起眼睛:“真是……傻瓜。”
書月和畫月安置完了奸細,幫著陳嬤嬤架住男人,阿棠和皎兮跟在後面,錦言提著羊角風燈走在最前面。
鳴玉軒越近,錦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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