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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爆炸,上下發黑,渾身血汙,臉燒的像木炭一樣,總不會是假的吧?
也是假的——這是厭勝門多年來玩剩下的把戲——那老師傅在自己的衣服裡藏了火藥,劑量恰恰適中,點燃的時候能發出爆破音,卻又炸不死人,至於炸出來的血,那是他事先在衣服內藏好的血包——豬尿泡分成一截一截的,灌上血,紮好——用的時候捏碎了,弄的一身血汙,臉上又被火藥給燻成了木炭一樣的顏色,再加上是半夜,天黑,什麼都看不清楚,匠人們全都是同夥,胡亂叫嚷成一氣,亂糟糟的,柳家的人也不可能上前檢視清楚,畢竟是死人,還死的這麼慘,死的這麼奇怪,誰敢上前一直驗看?匠頭又提議讓柳發昌把人趕緊弄出去埋了了事,結果就這麼不明不白給遮掩過去了。
其實那老師傅根本就沒有死,還平白得了一筆發喪自己的錢,任務圓滿完成,高高興興回厭勝門去了。
柳發昌這邊鬱悶的跟什麼似的,文彥萊那邊還憤憤不平:柳發昌老匹夫是主謀,結果只死了一個受指使的老木匠!文彥萊這口氣是怎麼呀咽不下去。
文彥萊苦苦央求大臺柱:“道長一定要弄個法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懲罰一下那個柳發昌,不然弟子這口惡氣出不來啊!”
“貧道是出家人,怎麼能幹這個呢?”大臺柱連連搖頭,就是不幹。
文彥萊說:“道長,您在何處出家修行?”
大臺柱假裝驚奇道:“施主你問這個幹什麼?”
文彥萊說:“弟子向略盡一點心意,為道長修行的道觀捐五百大洋的香火錢,以頌揚道長的高深道行!”
“唉……”大臺柱嘆息一聲,道:“施主真是有心人啊,道觀之中,還有貧道的師兄、師弟、弟子在,貧道不能代所有人拒絕施主的好意,但是施主如此慷慨,貧道又不能不報答——施主這就讓貧道有些難辦了。”
文彥萊滿心都是要復仇的火焰,哪裡還心疼錢,當下是深深一揖,呼喊道:“求道長成全啊!”
“罷了,罷了。”大臺柱心滿意足,見好就收,道:“貧道就不惜再損一些陰德,提施主一報還一報!”
“太好了!”文彥萊滿心歡喜,說:“道長準備怎麼辦?”
大臺柱說:“貧道也不為己甚,貧道這裡有一柄丁蘭尺,交付與你,你再給那個被你買通的木匠,讓他在修繕柳家祠堂的時候,動一些手腳就可以了。”
文彥萊問:“什麼是丁蘭尺?”
大臺柱說:“與木工所用的魯班尺差不多,卻是風水之中度量陰宅所必須之工具。”
說話間,大臺柱從袍袖中摸出來一柄一尺二寸八分(合今天38。78厘米)長的焦尾木尺,遞到文彥萊跟前,讓文彥萊看。
文彥萊看時,那尺子上分做十格,分別刻著“財”、“失”、“興”、“死”、“官”、“義”、“苦”、“旺”、“害”、“丁”十個字。
大臺柱說:“這丁蘭尺上十字,各有所指,六好四壞,這丁字乃是生子、添丁、多子多福的意思;這害字乃是傷、災、病、痛,遭小人的意思;這旺字乃是招財進寶、家業興旺的意思;這苦字乃是悲哀、愁悶、貧窮、困頓的意思;這義字乃是厚利多行財運的意思;這官字乃是升官高就的意思;這死字乃是重病不愈,遭受橫死的意思;這興字乃是家和萬事興、蒸蒸日上的意思;這失字,乃是破財丟寶的意思;這財字乃是財源廣進的意思。但凡督造陰宅,祠堂家廟,祖先牌位,必用此尺。取其吉寸,不用其兇。貧道這把丁蘭尺,是貧道自幼修行的時候練就的寶貝,極其靈驗!施主你讓那木匠拿了去,在柳家祠堂裡動動手腳,把其尺寸設在失字、死字、苦字、害字四壞上,日久必見效用!”
文彥萊聽了之後,心中大喜,連連稱謝,拿了那丁蘭尺,就又讓管家尋來那被收買的木匠,將丁蘭尺交給他,吩咐他要如何如何。那木匠自然是受命而去。
做完這件事,大臺柱便即告辭,仍舊是留下一張符紙,說以後但有所求,焚符即來。
文彥萊再三挽留,大臺柱已經是得了一千五百大洋的人,哪裡還會再行逗留?說自己道行損耗太過嚴重,不回去修行,恐怕就有不測之禍。這個藉口一出來,文彥萊也是無法挽留了。
最終,大臺柱仍舊是飄然而去,留下文彥萊等人感慨嘆息:“真是世外高人,不落凡塵啊。”
其實是,大臺柱在文家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接下來便該輪到柳家了。
大臺柱回去之後,等著柳家的磚頭回來報訊,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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