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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清平出手的動作,我下意識就整個人抱著頭蹲了下去。
也不是愣頭青了,打了那麼多次架,不管捱打還是打人,多少都有些經驗。
“砰”的一聲,杯子在牆壁上撞得稀碎,可見這個逼是來真的。
我也是心頭無名火起,猛地就衝了過去,順手操起茶几上的金屬水果托盤。“嘩啦”一聲,上面擺放著的水果咕嚕嚕地順著茶几滾向了地板。
“叫你踏馬放開孟姐,聽不見嗎?!”我簡直就像抽耳光一般,狠狠地反手將托盤拍在他臉上。
“哐”的一聲,薄薄的金屬盤甚至凹陷了進去,印著王清平的側臉,我的虎口和手臂上半截都震得發麻。
王清平更是頭都被我抽得偏向了一邊,“噗”的一聲吐出一小股鮮血,裡面還有一顆染血的牙齒跟著飛出來。
孟雪瞪大了一雙秋水明眸,整個人都看呆了。
“草泥馬,打我姐!”我是真的火冒三丈,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和王清平的仇恨,另一方面就是想到了孟雪對我的好。
但如果不是他對孟雪這麼狠,我怎麼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對他下狠手。
情況緊急,王清平這個暴怒的小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一腳將他踹翻,拉起孟雪的手就跑。
孟雪跟在我身後,簡直是跌跌撞撞的。
王清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瘋狗,在我們後面追來,還歇斯底里地吼道:“草泥馬的,都給老子站住!”
煞筆才聽他的,我拉著孟雪進了電梯,按下了去一樓的按鈕。
孟雪整理了一下衣衫,似乎還驚魂未定的樣子,飽滿酥月匈隨著呼吸而起伏不定。
“王清平瘋了,敢打我?”她顯得特別難以置信,似乎沒想到在家裡慫成狗的王清平有這麼大脾氣。
“被欺負久了又找到機會,狗都敢咬人。”我實話實說,但總覺得怪怪的,好像在說自己一樣?
孟雪苦笑一聲,從睡衣兜裡掏出一盒皺巴巴的女士香菸。
出了電梯,我們便點上香菸,吞雲吐霧的。
“弟弟,揹我。”
“這次姐沒騙你,真受傷了。”孟雪低著頭,看向了膝蓋。
我跟著看過去,便看到她的右膝蓋上一片灼目的猩紅色,像蜿蜒的小蛇一樣向下邊流淌。猩紅的血液和潔白如玉的長腿,形成鮮明對比。
我心頭猛地狠狠一跳,簡直掐死王清平那畜生的心思都有了。
“我揹你去診所。”我說完這話,便蹲下揹著孟雪,往附近的診所趕去。
她告訴我說,膝蓋上的傷口是被王清平一個杯子直接砸上去了。杯子就在孟雪的膝蓋骨摔碎的,聽著都疼。
診所的醫生是被我們拍門吵醒的,處理孟雪傷勢的時候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問怎麼造成的。
玻璃碎渣都在血肉裡面殘留著,用酒精清洗出來的時候,孟雪哭得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孩。要不是我死死按住她的腿,真怕她一腳把醫生踹翻。
傷口包紮好的時候,孟雪疼得人都虛脫了,說她腿軟,又讓我揹著她。
出了診所之後,我突然就感到一陣遲來的愧疚感。
我跟孟雪說,似乎沒有我的話,他們家裡就不會出這麼大的事情?
孟雪摸著我的臉,將下巴安心地擱在我肩膀上:“說什麼呢?你是覺得以前姐陪孫局睡覺的日子挺好的?看我不打死你!”
我尷尬笑笑,覺得好像她先前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去。
但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啊。
“姐,今晚你住哪裡啊?”我看著深沉的夜色,忍不住問道。
“賓館,正大光明地和你睡覺!”孟雪似乎沒太多被攆出家門的擔憂,至少還能和我說騷話。
看得出來孟雪是真的腿軟,在賓館房間裡走路都沒力氣,澡都不想洗就爬上了床。
我躺在她身邊,忍不住問道:“姐,你有什麼打算,真要和王清平離婚?”
“離婚?”孟雪冷笑了一聲,充滿恨意,“太便宜他了。”
“當初說好讓王清平轉正,當個輔導員就行了。家裡經濟收入穩定、日子能過得去,我也就不陪那個孫局了,然後呢?”
“他又想當副主任,當了副主任又想當主任,現在又想當副校長了!”
“我為什麼不給他好臉色看?王清平根本沒把我當個女人,就是宣洩和向上攀爬的工具。”
“呵呵,我跟你說個好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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