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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見,李珍心涼了一半,發瘋似的在房裡找了三四遍。

依舊未尋。

李珍一下癱倒在地,看著已經有些破落的窗紙,臉上湧現了道不清的淒涼:“活著,太累了。”

☆、千易

李蓉的死告一段落了,外頭客人們毫不知情,只當她去了怡春院,去了她一個,自然還有更好的。

可也算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姚徐波他爹,姚千易死了。

姚千易腿折了以後,行動不便不說,還不能去碼頭幹活了,每日坐在家裡心急如焚。一日終於候不住了,乘著天色熹微,偷偷上山採白骨節去了。

拄著一跟柺杖,行了數里路,好不容易在叢林茂密處望到一株白骨節,一根根長得和骨頭似的,和許梅平拿出來的生得一模一樣,喜出望外,蹣跚著走過去,猛不丁葉子下面鑽出一條毒蛇來,唬得姚千易下了一跳。

那蛇是白唇竹葉青,草綠色的身體,吐著蛇信兒,姚千易連連告退,看著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眉毛皺成疙瘩,拿著柺杖去趕,叵料那蛇惱了,躥出去就給姚千易咬了一口。

姚千易慌了神,柺杖一拋,撒腿就跑,也不知怎麼了,明明腿還沒好,竟能健步如飛,一口氣跑出了二三里地,才停下來,就癱倒在地,死了過去。

到了晚間他也沒去,自然他是回不去了。姚徐波賣了手絹回來,順帶稱了二兩豬骨頭,涮乾淨了放在鍋子裡用柴火煲著,便令王氏去做晚飯。

等了很久,王氏將飯菜都端了上來,也未看到姚千易回來,姚徐波問道:“爹哪去了?”

王氏只吃著飯,一言不發。姚徐波無法,只得打著火把出去找了。

找遍了全村子,也沒甚麼發現。便問了鄰里,鄰里平日哪裡喜歡他們,只說了一句:“我們也沒看見。”

還是一個好心的老婆婆道:“我瞧你爹揹著竹簍上山去了。”

姚徐波又慌亂地跑上山,在岔路口上看到姚千易躺在地上。一摸身體冰涼,沒有一絲溫度,連忙背到家中,藉著燭光一看,嘴唇發紫,手上還有兩個小洞,姚徐波當即也明白過來。

王氏一旁瑟瑟發抖,姚徐波只用一床蓆子把他包起來,第二日就背到了揚州醫館門口,上面蒙了一塊白布,就哭天哭地。

旁邊要去看病的人都停住了腳步,只聽姚徐波嘴裡哭喊著:“醫死了人,許大夫醫死了人啊!我可憐的爹,怎麼偏偏如此時運不濟。”

一旁人都認了出來,這便是前些天掉進海里的姚徐波。許梅平聽到外面的哭喊聲,也跑了出來,聽了幾句,便怒髮衝冠:“好小子,也血口噴人陷害我。你爹死了,與我什麼干係,前些天還在碼頭走動呢。”

姚徐波發起潑來:“憑什麼!害死我爹還不敢承認。你前些天開的什麼白骨節,害得我爹爹上山採藥,被毒蛇咬死了,這都怨你!”

旁邊譁然一片,許梅平怒道:“採是他自己去採的,我幾時強求了,關我什麼事,再在這裡妨礙我看病,給你幾個耳刮子。”說著作勢要上去打。

姚徐波只連忙伏在姚千易屍身上,大哭大叫:“你兒子好沒用,爹爹被害死了,要給理還要被人打。各位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庸醫害死人還要打人了,你們誰膽子大,就繼續去看啊。”

許梅平心中起了一股無明業火,走上去就要打,一旁幾個小廝連忙將許梅平拖進醫館去了,姚徐波不為所動,依舊伏著大哭。

許梅平到了醫館裡頭,猛拍桌子:“沒來由空口白賴,也不看我什麼醫術,誰能死在我手裡。”越說越惱,心中怒火更熾,轉身又要出去。

有小廝早已請來任青雲,許梅平道了一句:“任弟。”

任青雲面不改色:“許兄莫惱,這樣的小事可不能衝昏了頭腦,畢竟要沉得住氣。遇見這樣發潑的人也是有的,就花幾錢銀子,當是消災吧。”

“消什麼災,我倒是想消了那兔崽子。狗孃養的放張席子就說我害死人。”許梅平餘怒未消。

任青雲也不回答,手一招叫小廝請姚許波進來,姚許波便抱著席子進來了。

許梅平眉頭皺起疙瘩:“你將他也抱進來作甚?”

任青雲笑道:“老弟哭多了也會壞了身子,何苦呢。你爹爹死了,我們也感到惋惜,好好的人,沒想到就這樣去了。不過話說回來,到底也怨不得咱醫館,你瞧不如這樣,給你五兩銀子,此事就罷了吧。”

姚徐波揉了揉眼睛:“五兩銀子就打發了?五兩銀子,我給爹爹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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