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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著,看我找到了怎麼懲治這蹄子。”
鄭可探湊上前去問道:“這姑娘怎麼了?”
那捕快正欲和烏泱泱一大批捕快離開,聽他一問,倒不作答,問道:“與你何干,難不成你看見過,還是?”
許語嘟囔著嘴:“敢情是對那畫上的女子一見鍾情了罷。”
鄭可探不理會許語,對著捕快拱一拱手:“捕頭多思了。只是好奇這個女子,看起來如此柔弱,卻是犯了什麼錯兒。”
“哦,也不是很大。不過是謀殺了自己的兒子罷了。”
鄭可探額頭浸出了汗:“捕頭說笑呢。”
捕快一邊和眾人離開,一邊道:“可不是說笑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便是真和利益衝突起來,哪怕是爹孃兒女,也能戕害。”
鄭可探這廂聽得膽戰心驚,許語道:“我的天,這個姑娘也是利害,自己兒子下得去手。”
“他們說的話,也能混信?俗話說,耳聽是虛,眼見為實。”汗涔涔地揹著棗兒袋回到了房舍。
金瑤還在床上深思漫遊,不知想什麼。
時辰過得真快,轉眼又是晚上了。天上的月依舊皎潔得很,和昨日一樣,不過……
坐在床旁,鄭可探問道:“姑娘。大夫說這是你生孩子留下的病根。那你孩子呢?”
“死了。”金瑤淡淡道。
鄭可探竟不知如何作言,輕易問她怎麼死的?那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扯皮麼。鄭可探吶吶的,倒是金瑤自個兒笑起來了:“我的故事想必沒能吸引住恩公,否則恩公應當時時刻刻想要知道下文才是。”
鄭可探道:“我當然想知道。我也願你只是講故事。”
金瑤笑道:“的確是故事,我的故事。你知道嗎?那天我其實沒有醒過來。也就是說,那個頂戴翎花的男子,不過是我想出來的。正所謂日有所思,也有所夢。聶坤——迄今為止,我都沒有見過他。”
鄭可探心中一涼,問道:“他高中了,拋棄了你,還是名落孫山,無顏見你?”
“我不知道,”金瑤冷冷道,“他和爹爹一樣,杳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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