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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媽眼花了。他罵了一聲,想著要快點回家了。打車回去要花不少錢,剛才還給柳一岑那小傻蛋交了好幾天的住宿費。

車來了,可沒有停下的意思,也怪他站的不是地方,他竟然沒有躲開,兩隻腳像定住了一樣。

天上又下起了雨,淅淅瀝瀝,淅淅瀝瀝。一點點沖刷著路中央的水花和血花。喇叭聲,尖叫聲謾罵聲嘈雜成一片。可是路中央躺著的人聽不見。

那紅色的液體還有溫度呢,它們和汙穢的雨水交織在一起,匯聚成了一條溪,那裡有不甘,有寂寞,也有對人生最後的無奈悲哀,和那麼一絲不捨。

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好美,也好淒涼。

第35章 再次遇害

喜歡晴天的人不一定善良無邪,但鍾愛陰雨天的人卻一定有他自己所唾棄的陰暗面。

沒人知道那些墜落而下似乎永不疲憊的液體,它們在狂歡什麼,又或在悼念什麼,也許它們經歷了世間無數輪迴,看盡了眾生百態,品夠了滄桑繁榮。它們或許出於無奈的抉擇,又或是釋放的解脫,從而再次歸於泥土。

“山雞,你咋知道那小子在這裡?”一個長的像猴子一樣的青年看著對面那個小旅館,窩在一片綠化帶後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蠢猴,文井林家那丫頭片子可是下了血本,告訴咱們務必要把這小子抓住,務必啥意思不知道?操,你這小學沒畢業的蠢驢!”一個把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青年叼著菸捲一臉鄙夷。就是他把這幾個人帶到的這裡。

來到這裡有四個人,除了代號為山雞和野猴的還有一個刀疤男和一個黑臉男。

刀疤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彎刀,用舌頭舔了舔刀刃。之後眯著眼“嘶”了一下,對著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說道:“老大,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恐嚇他?強迫他和那個小丫頭騙子上床嗎?”

“先綁起來,帶到阮小姐那裡。至於其他的,見了人再做打算。”被稱作老大的人雙眼閃過一抹兇光,如果那個姓阮的女人對這個小子有真感情,自己還可以趁機敲詐一筆。他們這些亡命之徒,雖說沒有日日在刀口舔血,但威脅一個還沒走出社會的象牙塔的小姑娘還是綽綽有餘。怪只怪她想花錢僱他們,未免太天真了。

幾個人收起了傢伙,帶好鴨舌帽站了起來,然後裝作平常人一樣走向旅店。

“老大,你說咱們四個大男人來開房會不會讓人懷疑性取向啥的。”山雞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周圍,發現沒人注意才小聲問道。

“放屁!”那野猴在一邊插嘴,“你長的跟吊毛的雞崽子一樣,誰會和你這種醜得要上吊的人來開房?”

“不要說話了。”黑臉男的臉更黑了,對這幾個時不時裝逼的手下顯得很頭疼。

旅店不大,幾個人進去後便開始找柳一岑可能存在的房間。

“老大老大,就差這間了”

“恩。”男人看了眼房門,問道:“裡面還有別人嗎?”

“應該沒有,很安靜。”

“開門綁起來,不要弄出聲響。”

柳一岑正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衣服被他烘乾重新穿好。他手裡握著一堆金蕁發來的簡訊和未接電話卻遲遲不敢按動。

而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猛地推開,然後柳一岑便看到四個凶神惡煞的人像討債一樣進來。

”你們幹什……”柳一岑剛一開口便被一個男人衝過來捂住嘴,他用力掙扎,剛感覺掙脫掉跑到房門口就被兩個人抓住胳膊。不知是誰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他的胃本來就不好,如此一連帶相當於雪上加霜,他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蹲下身子。很快被人綁住用膠帶封住了嘴。

柳一岑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瞪著他們,手機被扔到地上,跪坐在那裡動彈不得。

刀疤男拍了拍他的臉,轉頭對身旁的人問,“老大,現在打電話麼?”

男人像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出去打。”

“對哦!”刀疤應了一聲掏出手機向外走去,然而就在此時,走到門口的人突然“啊”了一聲,手機摔到了地上。

“你們是什麼人?”黑臉男眉頭緊皺,他看見門外走來的幾個人皆是一身黑衣戴著墨鏡,但還能從體貌特徵看出他們年紀並不大。

“你們又是什麼人?”墨鏡男慢條斯里的說了一句,嘴角懶洋洋地勾起一抹不屑,明顯未把這四個突然闖進來綁人的人放在眼裡。

“野猴,把他帶上,我們走。”男人不再理那些人,示意身旁的小弟帶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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