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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的四個人,前前後後全都以命相抵,雖然是都死的離奇蹊蹺,不過我並不同情這些人,這四人在我眼裡只不過是用另一種方式伏法。
“是非對錯不是你這樣評判的,他們四人有罪有法律制裁,我們是警察除暴安良除惡懲奸是天職。”屠夫義正言辭地搖搖頭。“他們四人雖然是兇手,但也是另一個案件的受害者,在法律的面前不容許任何人執行私刑,蘇蕊死了,但不是完結!這一系列的謀殺案才剛剛開始,務必一定要把這個兇手找出來。”
我深吸一口煙,從地上站起來,屠夫的目光落在我被包紮的手上。
“你小子也真是不要命了。”屠夫的語氣和雲杜若一樣低沉,我心裡淡淡一笑,屠夫和雲杜若一樣,看來也是不善於表達情感的人,他眼中分明是擔心卻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語氣表達。
“對不起。”我低著頭很歉意地對屠夫說。
“對不起?!”屠夫一愣詫異地看著我。“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之前我懷疑過您可能和慕寒止母子的命案有關,甚至還設想過您的嫌疑,是我太主觀沒有……”
“作為警察本身就應該合理懷疑一切,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事實上我若是你,也會懷疑,相反你能懷疑我就說明你是用心在調查這個案件,蕭博文利用了我的職務之便,而你能留意到說明你看出來破綻。”屠夫打斷了我的話義正言辭地說。
我怎麼聽屠夫好像都是在讚許我,多難得的事,我無奈的笑了笑,指著雲杜若說。
“其實是她懷疑您的,您真要論功行賞也是她才對,呵呵。”
“論功行賞……虧你還說的出口。”屠夫瞪了我一眼表情又恢復了嚴肅。“兇手連續殺了這麼多人還逍遙法外,你們認為現在能鬆懈?”
至於兇手的事我現在並沒有考慮,我就是一個法醫,那是雲杜若應該考慮的事,不過我現在讓我好奇的是蘇蕊還有這棟被遺棄和荒蕪的居民樓。
蘇蕊在天台上的反應我到現在都捉摸不透,韓煜說她是鬼遮眼被帶到這裡,或者說蘇蕊是精神失常也好,這兩種說法都成立,不過蘇蕊最後墜樓之前,韓煜破了她的迷障後,蘇蕊並沒有輕生的念頭和打算,這一點我很肯定,但是她似乎看見了什麼,又導致蘇蕊重新失去活下去的希望。
而蘇蕊這個反應在墜樓被我抓的時候也出現過一次,她一直死死盯著我身後看,眼神是那樣絕望和恐懼。
蘇蕊到底看見了什麼,她到底又是在怕什麼?
這一系列的問題縈繞在我腦海中怎麼也想不明白。
“樓頂就這幾個人,我上來之前已經通知警員封鎖入口,任何人不得進入。”屠夫聽完也有些疑惑地說。“蘇蕊除了能看見我們之外還能看見什麼?”
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了韓煜,確切的說是想起了慕寒止母子,向忠義和年維民死的時候慕寒止母子都出現過,韓煜說她們是枉死,死前有冤因此兇手伏法的時候她們會來了卻心願。
我看向韓煜,他應該是明白我眼神中的疑問,當著屠夫的面不好直說,韓煜對我淡淡搖了搖頭,他的意思我懂,是告訴我若慕寒止母子出現他應該會察覺到,他很肯定蘇蕊自殺的時候慕寒止母子沒有出現過。
“蘇蕊從半個月前就被折磨和摧殘,一直留著她的命到今天,也就是慕寒止的忌日,九月十五號才讓她死,為什麼偏偏要選擇慕寒止死亡的地點呢?”我皺著眉頭喃喃自語。
“這一點之前不是說過,行兇的人是要用蘇蕊的命祭奠慕寒止母子,那這個地點就是最合適的地方。”雲杜若在旁邊回答。
“可行兇的人是直接殺掉年維民和向忠義,可為什麼蘇蕊卻是自殺?”我依舊疑惑地想不明白。
“按照蕭佳雨的回憶,一個正常人被折磨半個月,惶惶不可終日誰都會瘋的。”韓煜站起身不慌不忙地說。
“這就是報應,殺人毀屍心中有鬼又怎麼能踏實,她蘇蕊若是坦蕩又怎麼會被刺激和折磨。”屠夫一本正經鐵青著臉說。“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結果。”
“問題是蕭佳雨的回憶中,蘇蕊在離開房子之前只是懼怕和恐慌,還沒有完全崩潰和放棄求生的慾望,是來到這裡以後才變成這樣。”我若有所思地來回走了幾步。
最開始找到蘇蕊是在慕寒止的臥室,蘇蕊是躲在衣櫃中,她為什麼會躲在裡面?
想到這裡我連忙轉身下樓回到慕寒止的房間,雲杜若和韓煜還有屠夫都跟了下來。
蘇蕊來的時候是赤足,所以她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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