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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看過的案件資料和進展我也應該看過,為什麼我不知道向忠義的祖籍?”雲杜若好奇地問。
我深吸一口氣,點燃煙吸了一口揉著額頭若有所思地回答。
“我並不知道向忠義的祖籍。”
“那你怎麼能說出來?”韓煜聽完好奇地看著我。
“這是另一個人的祖籍。”我看著窗外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詫異。
“誰的?”雲杜若和韓煜不約而同地問。
“蕭博文!”
“……”雲杜若一腳踩在剎車上,轉頭看著車後的我。“蕭博文的祖籍……蕭博文和向忠義是同一個地方的人?!”
“我是上大學的時候,因為段紅是我老師,所以我對蕭博文的所有經手的法醫鑑證都研究過,包括他的簡歷也倒背如流。”我默默點了點頭淡淡地說。“剛才鍾嵐說到那個地址的時候,我突然想了起來?”
蕭博文是慕寒止的主檢法醫,而他的死因也和慕寒止或多或少有關,而蕭博文竟然又和向忠義是同一個村的,理論上講他們應該是認識的,而這兩人又都和慕寒止的死有關係。
“你們說向忠義參與謀殺慕寒止,而蕭博文又負責驗屍,這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絡?”雲杜若重新開車很疑惑地問。
“應該是巧合吧,蕭博文都死了二十多年,按照你們說的,向忠義和年維民之間都查不出什麼關聯,他認識向忠義也不能證明什麼。”韓煜在旁邊說。
或許真是巧合,我努力讓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現在唯一的希望寄託在年維民的家中,我們的車停在年維民的別墅,開門的是安彩文,她認識我們,雲杜若直截了當的說想翻看年維民以前的照片。
安彩文倒是很配合,雖然已經是凌晨她還是讓我們進門,出來的時候也抱著一大堆相簿,不過表情很淡漠。
“他的照片我也沒打理過,沒人想看見他,全都在這裡了,希望有你們需要的。”
我們三人挨著翻看相簿,結果竟然和向忠義家中的相簿一樣,年維民從發跡後照片開始變多,大多都是招搖顯擺的,可在發跡之前照片卻少的可憐。
年維民的檔案我看過,他大學學的是化工,畢業後一直沒有穩定的工作,後來才找到倉庫保管的職業,年維民性格乖張爭強好勝,處處不讓人。
“年維民有沒有提及過他大學之前的事?”雲杜若認真地問。“或者有之前的朋友來找過他?”
“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朋友,唯利是圖就沒有真心對過任何人,他後來那些所謂的朋友也不過是利益往來,都是一群酒肉朋友,他從來不提以前的事,我也懶得問更不想知道。”
安彩文說的我很認同,一個能把兇器居心叵測收藏起來的人,又怎麼可能以誠待人,年維民的眼中只有唯利是圖的利用和要挾。
相簿翻查完結果讓我們都很失望,沒有我們期盼的結果,年維民和向忠義一樣似乎在刻意迴避和隱藏過去,起身打算告辭離開的時候,年維民的女兒年雅琪從房間出來。
“還有一張照片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用。”
年雅琪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照片,告訴我們。
“在年維民躲回家的一天夜裡,她口渴去喝水,看見年維民一個人坐在客廳發呆,樣子很恐慌手裡拿著一張照片,本來她不想理年維民,可無意中瞟見年維民點燃了照片,然後扔到菸灰缸後去他的房間,年雅琪一時好奇,就拿起那張還未燒完的照片,看見只是一張合照,她感覺年維民很在乎這照片,就藏了起來。”
我們結果年雅琪遞過來那張燒了一半的照片,只看了一眼就興奮地抬起頭。
照片上是兩個人的合影,一個是年維民,而另一個正是向忠義,背景是海邊的山崖上,遠處的海浪拍打著岩石,有海鷗從他們身後飛過。
這正是譚姨拍攝的那張照片的背景,她說當時見過向忠義,而向忠義說是在等同鄉。
從這照片看,向忠義要等的人正是年維民,這張照片已經證實了他們兩人是認識的。
我低頭再仔細看了看照片,驚訝的發現,這並不是兩個人的合影,向忠義站在中間,年維民站在他右邊,而在他左邊還有一個人,只是可惜照片已經被燒燬。
“還有一個人是誰?”雲杜若有些失望的說。
我慢慢抬起頭,嘴微微地張開,喉結蠕動一下後,從衣服裡拿出從蕭佳雨哪兒要來的蕭博文的照片,覆蓋在這張燒了一半的照片上。
蕭博文照片的背景是燈塔,可正好和年維民以及向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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