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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有血的衣服,結果年維民暴怒走過來重重一巴掌打在年雅琪的臉上,結果視神經脫落導致年雅琪右眼失明,同時耳朵也受到重創,聽力嚴重下降幾乎聽不見聲音,現在完全要靠助聽器才能聽清楚。
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這對母子為什麼對年維民的死如此冷漠,這樣的人簡直禽獸不如,死了對她們母子或許才是一種解脫。
“你剛才說年維民有天夜裡回來燒衣服?”雲杜若突然很認真地問。“你確定衣服上有血?”
“那個時候雖然小,但我記得很清楚,他偷偷摸摸在廚房燒東西,我被驚醒後去廚房看見他在燒衣服,他轉身發現我的時候,我看見還沒燒盡的衣服上有血跡。”年雅琪點點頭重新戴上助聽器確定地說。“當時他手上也有,他打我那巴掌後我臉上也有血,我媽以為是我的,後來發現是他手上的。”
“你還記不記得那晚是多少號?”雲杜若有些急切地問。
“那畜牲把我女兒打成這樣,我怎麼能不記得。”安彩文點點頭,想都沒想就告訴我們,似乎這個時間已經深深烙印在她心裡。“九月十五號!”
雲杜若和我頓時不約而同張開嘴。
九月十五日!
這正是慕寒止死亡的日子,年維民那晚已經被證實就在慕寒止的房間,晚上回來處理的血衣很可能上面沾染的就是慕寒止的血,安彩文的話再一次證明年維民和慕寒止的死有直接的關聯。
“年維民有沒有在你們面前提過什麼兇案?”我想了想很平和地問。
“他性格爭強鬥狠,還有什麼是他幹不出來的。”安彩文提到年維民聲音變得很冰涼。“倒是有一次,他拖欠別人貨款,找上門好言好語求他支付,他非但不給還和要款的人發生爭執,我記得當時他趾高氣昂地說過一句,我殺人都不怕,還怕欠你錢!”
雲杜若一邊記錄一邊繼續問。
“在年維民被殺之前,你們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尋常的事?或者有什麼人接觸過他?”
“他的事我們母女都不理會的,何況他後來有錢後,在外面有不少女人,把這裡只是當旅館,沒地方睡了就回來一下,他在外面接觸過什麼人和事,這些我們就不清楚了。”安彩文搖著頭回答。
我特意詢問了年維民生意上的事,可安彩文也並不清楚年維民是如何發跡,只知道年維民好像錢突然了起來,而且生意越做越大,安彩文好幾次想提出離婚,可年維民佔有慾極其強,並且拿年雅琪威脅安彩文,說如果敢要離婚,不會放過她們母女,安彩文為了年雅琪不得不委曲求全。
至於年維民為什麼在外面有女人也不肯離婚,安彩文說是年維民裝模作樣,因為生意的緣故,年維民道貌岸然的想讓別人不知道他劣跡斑斑的底細。
“如果真有異常的地方我倒是想起一件。”年雅琪在旁邊若有所思地說。
“是什麼事?”我好奇地問。
“年維民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他基本很少回家,不過從上個月的八號開始,他就把自己關在家裡,什麼地方也不去。”年雅琪回憶了一下認真的說。“而且什麼人也不見,因為他很少回家,晚上睡覺也在他修建的密室裡,一直開著燈,所以上個月八號這個日子我記得很清楚。”
“對!我還忘了這事,而且他還請了道士到家裡來做法。”安彩文連忙點頭補充。
“請了道士到家中來做法?!”韓煜聽到這裡頓時來了精神。
年雅琪帶我們去她提到的密室,其實是年維民在樓下把地下室重新裝修出來的一間房間,安彩文告訴我們,平時年維民會把一些重要的物品存放在裡面,叮囑過她們母女不能進入,安彩文和年雅琪本來就不想過問他的事,從來也沒有進去過。
雲杜若推開門,我們驚訝地發現整個房間裡貼滿了黃色的符籙,就猶如張松林的道緣堂一樣,而且在裡面居然還供奉這神像對於這些我和雲杜若都一籌莫展,韓煜走進去後,撕下一張符咒看了半天,皺起眉頭說。
“這是鎮鬼三煞符,用來驅鬼避邪的,年維民供奉的是道家三清祖師,看來還是通道之人。”
“不可能!”安彩文一口否定了韓煜的說法。“他向來目中無人,只有他自己,從來不信這些,他如果真信奉這些的話也就知道什麼叫報應,我認識他二十多年,從來沒見他信過這些,只是從上個月八號開始,他突然在房間裡佈置和張貼這些東西。”
韓煜在房間裡走了一圈,門口掛著一面八卦鏡,鏡子下面是一個道家的三清鈴,牆上掛著一把法劍,房間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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