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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並沒有聽從段紅的關心和建議,他堅持自己沒有問題,就在第二天晚上蕭博文還想回到解剖室,過馬路的時候發生車禍,汽車從蕭博文腰部碾壓過去,當場死亡。
“過馬路怎麼會發生車禍?”雲杜若職業性地疑問,她的疑惑我也有,法醫工作都是按部就班,蕭博文既然是嚴謹的人,絕對不會是急躁搶著過馬路的人。
“我也提出過這個疑點,但勘察現場的警察,哦……你們應該認識,就是你們現在的局長,姜山。”段紅聲音平緩地對我們說。“當時的目擊者很多,都異口同聲說在紅燈的時候,蕭博文像是中了邪,不顧一切的迎著一輛開來的貨車衝了出去。”
姜山?!
我心裡暗暗好奇,居然在兩個案子中都有他的身影。
“也許是蕭博文當時精神狀態真的紊亂。”雲杜若嘆了口氣低聲說。
我看段紅沒有說話,表情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的水杯問。
“老師,是不是還有其他事?”
“那天剛好有路人拍攝夜景,在蕭博文死亡的第三天,拍攝的人在沖洗照片中無意發現拍攝到蕭博文死亡的瞬間。”段紅的聲音變得低沉。
“是不是拍到了什麼?”我急切的問。
“拍攝的人看了照片知道事關重大,送到警察局,剛好我也在處理蕭博文遺體的事,看過那張照片。”段紅點點頭憂心忡忡地回答。“照片拍攝到蕭博文衝出馬路的瞬間,而在他身後有一雙手!小孩的手!照片裡能清楚的看見小孩手臂上的殷紅的血跡,手是從人群中伸出來的,看不見小孩的人,可是現場目擊者都回憶,當時身邊並沒有單獨的小孩。”
第三十章 被隱藏的照片
我和雲杜若告辭段紅後,一路上都默不作聲,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雲杜若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我腦海裡只有段紅沒有說完的那句話。
法醫眼中只有活人和死人,還有……
或許蕭博文到最後才意識到這個故事真正的含義,而我和他一樣,我的信仰也在慢慢傾塌和動搖。
段紅的話沒有說明,但我相信雲杜若和我一樣,心裡都很清楚,段紅是想告訴我們,蕭博文是被一個血跡斑斑沒人能看見的小孩推出馬路被車壓死的。
我問段紅那張照片在什麼地方,段紅說蕭博文最後的死因定論是車禍意外,按照程式那照片應該還儲存在蕭博文的驗屍檔案中,我很好奇那張照片,雲杜若同樣也是。
可我們在翻找出蕭博文的車禍記錄後驚訝的發現,那張照片不翼而飛,而段紅很確定她當時看過那張照片,即便蕭博文是意外身亡,可這麼重要的證件怎麼會不見。
在我大為疑惑的時候,看見檔案勘察欄裡的簽名。
姜山!
我突然記起段紅說過,蕭博文的現場勘探是由姜山負責,雖然後來定性為意外身亡,檔案沒有歸於刑事類,可姜山當年經手過蕭博文的案件。
“蕭博文車禍致死後,有人送來一張照片,當時您負責經辦過,那張照片您可還記得?”我直接把檔案放在姜山的面前,開門見山地問。
姜山一愣,第一次在他臉上看見遲疑的表情,看看我送到他面前的檔案。
“讓你們查無名女屍案,怎麼會查到這件案子上來?”
“您說過,不管慕寒止是人是鬼,都給您翻出來。”雲杜若理直氣壯地回答。“而蕭博文正是當年慕寒止的驗屍法醫,而您正好也是慕寒止自殺案的經辦人,同時也是蕭博文車禍案現場勘探的負責人。”
“怎麼?你們兩人是打算給慕寒止和蕭博文翻案呢?”姜山突然淡淡一笑,很平靜和無所謂。“還是打算興師問罪懷疑我和這兩起案件有關係呢?”
我和雲杜若都不說話,姜山抬頭看看我們,摸出煙點燃,深吸一口後不慌不忙地說。
“慕寒止自殺案件的確是我經辦的,接到報警我帶隊出警,趕到現場時,慕寒止剛好從樓上跳下來,在她前面是先跳下來的小孩,就是檔案中記錄的慕曉軒,兩人就血肉模糊的躺在我面前,這個好像不需要太多專業知識吧,我能確定她們母子是當場死亡的。”
姜山彈著菸灰臉上慢慢在恢復他慣有的嚴肅。
“可現在你們調查的結果是有人又看見慕寒止和慕曉軒,這話從你們口中說出來,我感覺可笑和荒謬,很顯然有人在利用二十年前的案件擾亂視聽,故布疑雲,兇手想借鬼神之說來誤導你們判斷,讓你們翻查慕寒止的案件,你們有權合理懷疑一切,但是最根本的目的是讓你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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