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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大一小的帶按鈕的黑塊子。我問這是啥。他說是pos機,專門刷卡用的。
刷完卡之後,我讓王佔元牽上了牛。剛要走的時候,我嘟囔了起來,還得再花五千塊錢,想法搞到牛的眼淚。牛販子聽到了,趕緊攔住我,說你明知道我可以讓牛流淚,為啥不找我,我不給你要五千,兩千塊錢即可。我呵呵笑了起來,讓王佔元再拿出兩千塊錢來。王佔元說還得刷卡。我問他卡里還有多少錢。他哭喪著臉說只剩下五千了。我把卡給他奪過來,揣進口袋裡,說不用再刷卡了,兩千塊錢我先墊上,回到家你還我三千就行。王佔元不願意。我惱了,說不願意也行,門市別蓋了,走,回家吧。這他才答應下來。
默唸了幾句讓人聽不懂的咒語之後,牛販子的身體倒了下來。隨著黑牛哞地叫喚一聲,有眼淚從它的闊眼中溢流出來。我從包袱裡掏出一隻白色瓶子,迅速開啟,從裡面剜了一坨黑色黏物,眼疾手快地糊住了黑牛的兩隻大鼻孔,從身上摸出一塊黑布抖開,矇住了牛眼。然後又從包袱裡掏出一隻大麻袋,罩在了牛首上,用根繩子繞了牛脖子好幾匝,剎緊了麻袋口,一連綁了好幾個死結。王佔元奇怪地看著我,問這是幹啥呢。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又衝過去,把牛販子往下趴著的身體扳過來,讓其仰面朝天,又從白瓶子裡摳出一團黑色黏物,堵住了他的七竅。我讓王佔元抓緊去把卡車開過來。他先不去,卻急著問我咋個法子把牛給裝到車斗子上。
等卡車開過來後,我把牛販子的身子扔到駕駛艙裡。然後我把刀子掏出來,來到黑牛身邊,附在它的耳朵上說:“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會讓你吃苦頭!”牛哞地叫了一聲,聲音響亮急促。然後它搖了搖頭。我用刀子在牛腚上紮了一下子。牛彈跳起來,往前衝,卻一頭撞到了一棵樹上。我跑過去,拽住牛尾巴,使勁往後拉,衝王佔元喊道:“快開車撞死它!”
等王佔元把卡車發動起來。牛便癱倒在了地上,大小便齊出,渾身哆嗦不已。我蹲下來,又附在它的耳朵旁問道:“你聽話不聽?”沉默了一會兒,它點了點頭。我喊一聲站起來。黑牛就果然站了起來。我牽著它來到了車斗子邊,開啟車斗的門,命令它往上蹦。這黑牛就撲騰一下子跳了起來,比一般的牛跳得要高,落在了車斗上。
回到家裡後,我在院子裡挖了個坑,把牛販子的身體埋了起來。像往前一樣,把黑牛依舊拴在了廁所旁邊的樹上。王佔元問我還有事兒沒。我讓他先回家,過了晚上十點之後,十二點之前來找我。他說大半夜的找你幹啥。我說不想蓋門市的話就甭來了。他脖子一縮,笑得有些難看地說,都花這麼多錢了,再蓋不成門市的話,乾脆死了得了,還有啥顏面活在世上。說罷,他就氣沖沖地扭頭走了。
吃過飯後,我又拿起手機,嘗試著搜尋了一下,還是沒能搜到網路訊號,不由得火氣躥上來。不就蹭你個破網麼,都不讓,算什麼鄰居。被我蹭網的鄰居姓胡,叫胡正久。胡姓是我村裡的第二大姓,第一大姓是李氏。是按照人口多少來排名的。我來到胡正久的家門前,拍了半天的門子,也沒有人來開門。他家的燈是亮著的。我找個離他家窗子位置近的地方,擱著牆扯嗓子喊了幾聲,還是沒有得到回應。我不禁感到奇怪。難不成這胡正久家裡沒人,或者還是為了躲我,怕我問有關無線網的事兒,故意不出聲的呢!
突然,我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是從胡正久家裡傳出來的,像是有人刻意憋著嗓子在嘿嘿地笑。找到一段矮牆之處,我騰身躍起,扒住了牆頭,爬上去,站在牆頭上朝裡看了一會兒,因為被院子裡繁多的樹擋著,我除了能看到胡正久家的堂屋門開著,其它的啥情況也察覺不到了。踟躕了一下,我還是跳到了院子裡。躡手躡腳地悄然走過去,站在門口往裡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屋子裡有七八個搖頭棒子,也就是攆人鬼,正在歡快地又蹦又跳,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眉開眼笑,嘴裡發出嘿嘿地尖笑聲。它們正在圍著一個人,正是胡正久。
只見胡正久坐在一個椅子上,整個人一動不動,肩膀往下垂垮,兩手耷拉在身邊,從緊閉著的雙眼中流出了兩道子血,嘴巴繃閉著,呈黑紫色。再一看地上,躺著幾具屍體,正是胡正久的老婆和孩子們,俱是死狀殘忍,不是被咬斷了脖子,就是四肢不見了,或者腦袋缺少了半個。尤其是胡正久的老婆,貌似是死狀最慘的,不僅頭顱和四肢不見了,從下體中插進了一根鐵鍁把柄。而鐵鍁把柄的另一端則是從斷頸處鑽出來了。總之,場面血淋淋的,令人無法直視,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腥臭之味。
有吧嗒吧嗒之聲冷不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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