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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在面前擺了擺,“你看得清我麼?頭是不是很痛?”
男人還是沒說話,神遊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盧櫟艱難開口,“你……是不是撞到頭,什麼都……不記得了?”
男人看著他的眼神頓了頓,彷彿有些憂傷……這是被他說中了?
盧櫟也很憂傷,失憶了怎麼辦?
“總之躺著不行,我扶你起來。”盧櫟扶著男人的肩膀,把人扶起來,隨著男人的動作,他胸口掉出一塊玉佩。
玉佩圓形,極潤的綠色,水色十足,盧櫟不懂玉,看不出是什麼質地,貴重不貴重,只覺得特別精緻好看,而且上面的兩個字他認識。
“趙……杼,你叫趙杼?”盧櫟伸手從地上撿起玉佩,欣喜的看著男人,總算知道名字了!
他將玉佩遞到趙杼面前,可能在雪地裡呆久了有些冷,他鼻頭有些紅,細瘦的指尖也有些蒼白,可這些都不影響他燦爛的笑臉,小虎牙露出來,顯的特別可親。
他沒看到,在他背後,四個方向,出現了四個黑衣人,手持鋒利兵刃,腳尖點地,無聲地朝這個方向迅速飛躍,雪地上幾乎沒留下任何痕跡。
趙杼接過玉佩,眼梢微垂,掩下眸裡興味,“認識?”
盧櫟搖頭,“不認識,從未聽說過。”
趙杼手掩唇清咳兩聲,再抬頭看著盧櫟時,滿面嚴肅,“我也不認識,可能是我的名字,也可能是別人的玉佩。”
“你果然失憶了……”盧櫟發愁地摸著下巴,細細打量趙杼,試圖從穿著,身體特徵分析出此人身份。
趙杼微眯了眼睛坐著,手指在身側悄悄打了個手勢,飛奔過來的黑衣人腳步停下,轉身離開,從頭至尾沒露一點形跡。
盧梭仔細觀察趙杼,冬日天寒,他穿的卻不多,並沒有棉襖夾襖大氅毛皮等一切保暖的東西,但身上溫度很對,沒被凍著。剛剛他只注意到這人腿長手長個子高,仔細看他身材相當好,肩寬窄腰,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虯結結的肌肉,也許他是個會武的。
再看他的手,很寬大,虎口有繭,指節有些粗,繭的位置特殊,明顯不是握筆竿子的,也不是務農。再看他姿勢,躺著時大剌剌,坐起來脊背挺直,眉眼冷肅,有股特殊的悍勇之氣,似是訓練有素的武人……
“你是不是……退伍軍人?”盧櫟想了想最近看過的邸報,“好像邊關開始太平,軍隊裡出來了很多退伍兵。”
趙杼略頜首,“也許。”
“你頭痛不痛?能起來麼?”盧櫟指著雪地,“坐在雪地上不好。”
趙杼撫著頭,“有些痛,不過無妨。”
盧櫟想了想,將袍角撩開,撕下里衣一角,“我不是大夫,不懂醫,先將你的傷纏住,我扶你下山吧。”
“甚好。”趙杼接過布條,卻不假盧櫟之手,自己將自己腦袋纏了一圈,綁好。
盧櫟理解,有些人會有奇怪癖好,比如不喜歡他人近身之類的……再說傷口長在他身上,他自己綁可能更精準。
盧櫟扶男人站起來,才發現他還是看低了男人的身高,這人一定超過一米九了!他攙扶的很吃力,一點也不像他在扶著這人走,好像這人在抱著他走似的。
盧櫟覺得非常囧。
趙杼卻意外覺得還不錯。
此次來灌縣,除了正事之外,他也想借機會看看母妃為他訂的男媳。
他其實很反感男媳,為何別人家都是女的老婆,偏他被訂了個男媳?可母妃去的太早,記憶裡能回味的疼愛溫暖實在太少,唯剩這一遺願……
他不想違背母妃意思,可他的終生,也不能隨意放在陌生人身上。
他五歲開始長在沙場,十六年拼爭,無暇他顧,就算想退婚也沒時間,他不覺得自己有錯,可這盧櫟竟然不認識趙杼是誰,他心裡有淡淡不爽。
少年長的還不錯,就是太笨。
趙杼知道下了山盧櫟一定會請大夫,手抵在背後給暗衛們打了個手勢。
暗衛邢左和洪右湊到一塊嘀咕,“你說王爺在想什麼?一時情緒上來打個鷹就打個鷹,躺在地上做什麼?還被人當傷者,丟不丟臉?”
洪右濃眉大眼,長了一雙招風大耳,順風聽了聽,“當心王爺聽見回頭削你。我瞧著,王爺是看上那少年了,王爺一直在軍中,身邊沒個伺候的人,估計早憋的不行,男女不忌了。”
“才不怕,王爺什麼時候管過咱們說他壞話?”邢左眉眼很是清秀靈動,身材似少年,賊眉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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