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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小僧將此事告訴戒法師叔,戒法去屍房看了看,說是……”
戒法見弘然聲音越來越小,索性自己說,“那後心被匕首所刺的瘦高男子,與十年前朝廷下發的通緝榜上一惡賊極為相似。那惡賊有個名號,叫喪魂殺金耀。”
“上了朝廷的海捕通緝文書?”王得興撫著鬍子,“那少不了被人追殺……”
瞧著又有了新的懷疑方向。
黃縣令亦若有所思。
盧櫟便問弘然,“你想起了線索,為何不直接來尋大人?”而是與師叔說……他看了眼戒法。
戒法正轉著手裡佛珠,視線機警地掃過房間眾人,比如趙杼,沈萬沙,秦綠柔,黃夫人。
弘然道,“小僧聽聞大人在忙,不敢打擾,便與師叔詳述,請他幫小僧拿主意。”
“戒法大師在寺裡負責什麼,平素對你們是否多有照顧?”
弘然眼睛裡似有淺淺笑意,“師叔是武僧,負責寺里門戶,賞罰戒律。師叔武功厲害,人也極好,雖有些嚴厲,但對小僧等人十分照顧。”
“原來如此。”盧櫟看向戒法,“大師負責寺里門戶,想來對這五人行蹤很熟悉,能否詳述?”
戒法手轉佛珠的動作停住,“有何不可?”
他略想了想,便道,“這五人扮做一般香客來,一來就給了大量香油錢,之後要求小住。知僧卻不過,給他們安排了香院。每日晚課後,寺裡諸門落鎖關閉,貧僧帶輪值武僧巡查,安排各關鍵之處的防護。這五人來的第一個晚上就偷偷摸摸往外走,貧僧自是不允,便同他們打了一架。”
“他們說他們有些私事,必須每夜出去一趟,但他們保證只從他們牆頭翻出,不會往寺裡走,亦不會打亂寺裡規矩,並且承諾最多五日便走,還道若依了他們,一切好說,他們自會守規矩,若是不肯,別怪他們大開殺戒。”
說到這時法戒似乎極為生氣,眼睛微微眯起,面色極為嚴厲,“貧僧與住持商量過後,答應給五人留下一個口子,任他們出入,其它地方由貧僧把持,務必保護好寺裡不會出事,誰道他們竟自己死了,可見萬事皆有報!”
沈萬沙扯了扯盧櫟袖子,悄聲問:他們為什麼要答應啊,受威脅多難受。
盧櫟給他解釋:恐怕那五人武功高強,寺裡武僧不敵,或者勉力可敵,不能護住寺裡上下不受殺手。
黃縣令也想到了這點,“寺裡武僧有多少?”
“本寺雖有些名氣,僧人卻並不多,長成的武僧不足二十。寺裡對僧人要求不高,如何修行皆由其意願,武僧們大多都是自小在寺里長大,喜武,才由長輩們教導武藝,半路出家,或者不喜歡學武的人,寺裡也不會特別要求。比如弘然十歲入寺,但他不喜武,寺裡也不會勉強。”
“死者每夜出去,你可盡知?”
“貧僧每晚都會巡查,自是知道,他們亥時出,寅時回,日日皆是如此,只有昨夜未有動靜,貧僧還道奇怪。”
王得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閃著興奮,“死者能力在你之上,他們行為你管不了,他們破壞你的威信,破壞寺裡聲譽,行蹤又掌握在你在手裡……你有沒看不過去,想暗地裡教訓他們?”
戒法冷冷笑了,“閣下言下之意,是貧僧殺了他們?”
王得興被他目光一激,立時想起此人武僧身份,眼神躲閃,“老夫並沒有這麼說,但種種事實表現,你確有嫌疑。”
“先說弘然是兇手,現在又指責貧僧了,莫非兇殺案發生在本寺,兇手就是本寺的人?”戒法知道現場誰才是主控,看向黃縣令。
黃縣令立刻擺手,“哪裡哪裡,大師言重了,兇手是誰,最後由證據證明,現在只是排查階段。”
說完他面色不滿地看向王得興,“你平素最是沉穩,怎的今日如此激動?雖然屍體多案情複雜,但緊張無用,順著線索慢慢來,總能破解。”
王得興受了訓,低頭稱是,抬頭時斜了盧櫟一眼,滿含怨意。若不是他眼色神情引導,他怎麼會想處處爭鋒,提前說出那樣的話!沒事你盯著戒法做什麼!
盧櫟衝他笑出一口白牙,笑容特別燦爛。
戒法與弘然將話說完欲走,盧櫟突然出聲問,“戒法大師,可識得黃夫人?”
因戒法來的突然,秦綠柔和她姐姐沒來得及退,只素立在牆角一側,極為安靜,沒什麼存在感,盧櫟這一問,把所有人都問愣了。
黃夫人神情依然柔柔順順,很是安靜,握著帕子的手卻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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