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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卿與金石老君只有一面之緣,相見匆匆,瞬間便即生離死別,所以對他的往事一概不知,心中尋思:“金石前輩當真是這樣的人?這我可不知道,但若不是他救了我一命,那晚便死在風秋簡劍下了。無論如何,我還是要感激他的。”
白象在那裡兀自不服,瞪眼辯解道:“江湖中人有哪個手上沒有命案,又有誰沒殺過人?我想阮先生的劍下,也有不少冤魂吧。”蘇曼卿聽得頻頻點頭,暗道:“象弟怎麼變得伶牙俐齒了?”
阮笑野默然,他平時練劍一味追求狠辣,講究一路到底,不給對手留絲毫餘地。是以與其交手的人,非死即是重傷,這些年來,在他劍下喪生的人確實不在少數。
白象又道:“三年前,周群周老英雄被人現死在家中已有多日,胸前華蓋穴中劍,並無絲毫血跡,但內臟卻被震碎,不知道這是哪一家的劍法?”
阮笑野一張臉更加陰沉,原來這樁命案便是他做的,只是他自以為手法乾淨利落,不留痕跡,想不通眼前這黑小子是如何知道的。聽其口氣,似乎還知道是自己的乾的,這讓他十分吃驚,不禁對眼前二人刮目相看。
白象見他不說話,心中得意,繼續道:“兇手為了掩飾自己的做案痕跡,特意用的‘九華劍法’,至使關西鏢局大舉南下復仇。他們打的熱火朝天,真兇卻在一旁看熱鬧。這兩派的人也真夠糊塗的。”
阮笑野不動聲色,問道:“小兄弟如何知道的這樣清楚,難道這樁案子是你做的?”白象“呸”的一聲,大聲道:“男子漢敢做敢當,白某要殺誰便光明正大的,才不會使些卑鄙手段,暗中幹那齷齪勾當。”
阮笑野大怒,心道:“這小子知道的這樣清楚,絕不可留在世上。”
蘇曼卿卻想:“白兄弟年紀比我還小,怎麼對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這樣多?”
白象一經開口,便滔滔不絕,衝著蘇曼卿笑了笑,又道:“甘涼馬大俠,平素與人為善,從未聽說做過惡事,但還是遭了他人的毒手。兇手殘忍之極,打斷四肢,刺瞎雙眼,令一群惡狗撕咬其屍身,這種行徑,真不是人類所能為,唉,虎狼之心也不過如此。”
阮笑野臉漲得紫,怒道:“你小小年紀,信口雌黃,哪裡知道其中原由。”蘇曼卿聽到話中有話,奇道:“有何原由?”
阮笑野神情激動,他極力壓抑著,低沉著嗓子道:“這馬明表面一派大俠風範,暗中卻是人面獸心。幾十年前,他**一農家女子,致使其懷孕,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又將其殺掉,這樣的人還不該死麼?”
白象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阮先生可不要冤枉好人。”阮笑野哼了一聲,恨恨的道:“這個姓馬的早就死餘辜。”白象摸著下巴,緩緩的道:“馬大俠早年或許行止有些不端,但早已改過向善,死在自己親生兒子手裡,大概也算是報應。”
阮笑野一掌擊在桌上,厲聲道:“你說什麼?”白象滿不在乎,笑道:“你又不是那個私生子,瞎激動什麼?”阮笑野怒極,冷笑道:“阮某沒來由的跟你們倆個小子囉嗦,嘿,都跳下去吧。”
蘇曼卿道:“什麼?”阮笑野道:“沒聽見麼,都跳坑裡去。”蘇曼卿怒道:“你怎麼出爾反爾?說話不作數。”阮笑野道:“你又沒說出最後一人。”
蘇曼卿道:“難道金石老君比不得你麼?”阮笑野心中一凜,說道:“若論老賊的武功,可以說是近幾十年來武林中的絕頂高手,少有人能及。但他是阮某的大仇人,不能算數。”
蘇曼卿笑道:“咱們剛才只說劍法誰強,並沒說不算仇人啊。”阮笑野一怔,想想確實沒說這一條,如果硬要耍賴,只怕被人笑話,皺眉道:“好吧,你再說出一個,我便放了你們。”他此時已極不耐煩。
白象哈哈笑道:“小哥,我看你還是不要說了,你再說一個,他又要找藉口是恩人了,再下去又不知是什麼人,反正統統不算數,只到你再也說不出為止。”
蘇曼卿也笑道:“賢弟休要胡說,阮先生是鼎鼎大名的劍客,豈會耍無賴?咱們兄弟雖然藉藉無名,但還知道要個臉面,阮大劍客難道還不如我們了?”白象摸著臉頰道:“嗯,有道理,我這臉面雖然長得黑,但也不能不要啊。”
阮笑野聽他二人一唱一和,明目脹膽得擠兌自己,一張臉變得烏黑,嘶啞著嗓子道:“少廢話,知道就說,否則就跳進坑去。”
蘇曼卿搖頭道:“我說不出。”阮笑野“咦”的一聲,道:“那你還囉嗦什麼,還不快些跳進去,阮某可沒時間跟你們扯淡。”一手拿過鐵鏟,作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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