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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多少……”她被自己的話嚇住了,猛地頓住,曹時已將她擁入懷中,喃喃低語:“信我,信我,阿茉。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允許你受傷害。”
這一夜有多少人半夜驚醒,又有多少人不曾安眠。
黎明前的長安,萬籟俱寂,遠遠的傳來幾聲犬吠。萱萱頭戴罩著青紗的斗笠,匆匆穿街走巷,她停在一扇小角門前面,輕輕叩門,隨著約定的暗號響起,角門吱呀一聲開了,汝陰侯的貼身小廝露出臉來,朝萱萱一笑,拉了她進去。
片刻的功夫,一騎快馬從汝陰侯府中馳出,馬上之人正是夏侯頗,他衣衫不整,在睡衣的外面胡亂披著一件大氅,沒有戴冠,就這樣直奔東宮而去。
天矇矇亮的時候,未央宮緊閉的四座宮門外的道路邊上的民房裡,都埋伏上了甲冑鮮明的武士。他們在等待梁王的車隊過來,他們得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一個名叫綠衣的女人。
可是直到四門大開,梁王的車隊依然不見蹤影,大臣們上朝的車駕倒是三三兩兩的過來又過去了。埋伏在朱雀門外的夏侯頗有些納悶,突然,遠遠傳來了喝道之聲,是太后的儀仗過來了,夏侯頗如夢方醒、跌足痛惜:他算到了一切可能性,卻唯獨忘了,梁王可以請動太后,大搖大擺地進宮見駕!
再回去稟告太子已經來不及了,夏侯頗進退失據,恰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後悄無聲息地閃出了太子,附耳說道:“孤已經來了,你帶這些人回去,孤進宮去見機行事。”太子年輕的面孔上並無驚慌恐懼,相反帶著莫名的興奮和篤定。夏侯頗又一次感到了吸引自己效命於這個年輕太子的那種魔力,他恭順地行禮,揮手帶從人退下。
這裡太子整理衣衫,深吸一口氣,堅定地向宮門走去。他沒有去明光殿,因為他知道梁王和太后隨後就到,他得先去告訴母后,母后的表現會直接影響皇帝的態度,而皇帝的態度才是今日之事成敗的關鍵。
明光殿上,太后高踞正座,景帝頹然跌坐在側,雙目無神地盯著匍匐在地、抖得如篩糠的綠衣,眼中有死灰般的空洞。侍立在太后身旁的梁王解恨地欣賞著景帝的表情,卻聽太后顫巍巍的聲音說道:“皇帝一向稱讚皇后賢良淑德,不承想竟然是這樣的鮮廉寡恥,為著貪圖富貴,竟然離棄前夫幼女,謊稱處子,嫁入宮廷,引誘皇帝,篡取皇后尊位!虧得皇帝還對她萬般寵愛,如今可有話說?”
景帝默然不應,太后當然不肯善罷甘休,她冷冷地吩咐道:“來人,去長春宮請皇后過來,就說有一位故人給她見見。”她的總管內監應聲出去了,旋即有人進來稟告:“館陶長公主和太子妃請見。”太后聽說心愛的女兒和外孫女來了,忙道:“快叫進來罷。”
館陶長公主是應阿嬌的請求,特特進宮來為皇后解圍的。對她來說,弟弟再親,也親不過自己的女兒,是讓自己的女兒成為未來的皇后,還是輔助弟弟取得嗣君之位,這是再明白不過的事情。長公主一向機敏,她進殿只掃視了一圈,便已明白事態的進展,只不動聲色地向太后和皇帝施禮,然後與阿嬌一起坐到了太后的身旁。
王皇后施施然而來,單看外表,誰也不知她藏在袖中的手指已經把自己給掐出了血來。王皇后首先向太后施禮,太后沒有叫起,指了指跪在下面的綠衣,問道:“皇后可識得此人?”王皇后鎮定地轉向綠衣,溫和地說道:“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
綠衣戰慄著抬起頭,臉上淚水縱橫,但是她面容上與皇后的相似之處卻是掩蓋不了的,王皇后靜靜的打量了她半晌,轉頭對太后說道:“回稟太后,這個女子好像是平陽公主府上的一個歌女,舊年曾經進宮來獻舞過。”
梁王冷笑著介面道:“皇后真是好記性,舊年見過一面的人,到如今還認得。只不知皇后還記得金王孫這個人嗎?”
王皇后直直地盯著梁王,緩緩答道:“從未聽聞。”梁王嗤笑道:“那皇后怎麼會在十八年前,給他寫了這麼一封纏綿悱惻的信函呢?讀來令本王佩服,能把一封訣別信寫得如同情書一般,也只有皇后才有這樣的文采了!”
梁王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取出一卷書信,遞給景帝,景帝木然地接過來,展開掃了一眼,便憤然擲到地上。
直到此時,長公主才故作驚訝地問道:“母后,梁王在說什麼呀?女兒怎麼聽不懂啊?”太后哼道:“哀家也是今早才知道,你們整天交口稱讚的這個皇后,竟是一個再譙之婦。她依著父母之命嫁給了吳郡的金王孫,生了一個女兒——就是跪在下面的這個女子,卻聽說皇家選宮女的訊息,她心比天高,就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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