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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時不時的抱怨,而對他頗為不滿。
在一次宮中的賞花宴上,景帝趁著醉意,命夏侯頗吟唱古歌《晨風》:“御彼晨風,鬱彼北林。未見君子,憂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實多!”聽夏侯頗一唱三嘆地將這首歌唱完之後,景帝開玩笑一般地說道:“汝陰侯歌音不俗,此曲唱得流麗婉轉,深得曲中精髓,莫非汝陰侯自己便是這歌中的負心之人嗎?”
公開受到奚落,夏侯頗萬分尷尬。同時這指責是出於至尊之口,他也不能不感到惶恐,他成婚以後,多年來冷落安寧,景帝一直隱忍不發,此番敲打,讓夏侯頗有些忐忑不安。
夏侯頗其實也知道安寧公主才藝卓越,品貌亦很出眾,當年自己尚未襲爵,她已屬下嫁,如今憑她高貴的出身也並不辱沒了自己,何況王婕妤做為皇后的胞妹,深得景帝的愛重,在宮中地位僅次於皇后,自己實在是應該對安寧殷勤一些才是。所以在景帝公開流露不滿之後,夏侯頗便想做些補償,這日晚間便來到了許久不曾登門的安寧公主府。
公主府的下人們見到駙馬登門,很是驚訝,雖都有些不忿,還是禮數周到地將他讓到內殿,夏侯頗環顧四周,見殿內的佈置陳設清雅簡潔,想來這個人究竟是與眾不同的,便耐心等待安寧出來相見。誰想過了好一會兒,安寧的貼身侍女才進來回說:“公主今日身體不適,不能接見君侯,請君侯見諒。”
“哦?”夏侯頗挑眉問道:“公主何症?是否請過太醫?”
那侍女窘迫答道:“只是有些傷風而已,休息幾天就好,未曾請太醫診脈。”
夏侯頗笑謔道:“這樣暑熱的天氣,居然會傷風?實在令人擔心!這樣說來,我更要親自進去看視照顧了。”
那侍女還要阻攔,夏侯頗自有辦法,他也不與她爭執,更不與她動粗,只出其不意地一把摟住那侍女的纖腰吻了上去,唇齒纏綿了半晌才鬆開手。那侍女臉紅心跳、立腳不穩,等她回過神來,夏侯頗早已繞過屏風,進入內室了。
安寧正在內室中糾結萬分,她早已耳聞父皇公開責難自己丈夫的事情,她一則羞愧,一則擔心,近日一直心神不寧。今日夏侯頗登門來,她內心忖度必是為著父皇的緣故才來的,自己想想也覺無味,因此便令侍女出去辭謝。沒有想到的是,夏侯頗竟然自己闖了進來,安寧未曾經過這樣的場面,一時手足無措,在夏侯頗看來,倒比她往日淡定冷清的端莊模樣可愛了好多。
一個是有意負荊,一個是無心拒客,此後一連數日,夏侯頗便宿在了公主府中,與安寧情好日密。
夏侯頗在溫柔鄉里,起初很是享受室家之樂,然而男子對於情感總是得隴望蜀,安寧一心依戀於他,事事都想討他的歡心,他反而總是將安寧看輕了些。阿茉眼中心裡都盛不下他,見面無非譏諷謔笑,他卻終是不能放下阿茉,時常忍不住把安寧與阿茉比較一番,總覺得安寧雖是個難得的好妻子,卻比不上阿茉的聰慧敏捷、明麗生動。
那一日從襄兒手中搶得的金鈴,夏侯頗一直珍藏在貼身的荷包裡,時時拿出來把玩。安寧生日前夕,夏侯頗喚來自己府中的供奉,為安寧打造首飾,做為千秋之賀。興之所至,他便將那金鈴細細地描出紋樣,令工匠依圖打造。他本意是也制一條腰帶,然而這樣的用心他自己都覺得可鄙,便改成做一對飾以金鈴的手鐲。
安寧收到這樣別出心裁的禮物,心中自是歡喜的,便時時戴著,一刻也捨不得取下。夏侯頗下朝無事,臥在房中納涼時,就喜歡閉目養神,其實專為聽那細碎的丁冬聲,好慢慢回味那日的驚鴻一瞥。
轉眼到了夏末秋初,景帝將更多的朝政放手交給太子,夏侯頗做為東宮長史,也跟著越發忙碌起來,有時就在宮中宿衛,有時天晚了,就回自己的汝陰侯府休息。安寧剛剛習慣了與他朝夕相處的日子,乍乍小別,反而比從前長久的冷遇更為難受。
她雖矜持不說,她身邊的侍女乳母卻都看得出來,服侍她多年的乳母便勸說她:“雖說從前的事情,都是因為君侯的性子過於散漫,可是公主過於端莊持重,也容易被丈夫以為不解風情。像如今君侯忙於朝政,公主何必只是被動地坐等君侯,公主也是汝陰侯府的女主人呢。今日就枉駕光臨,給君侯個驚喜可好?”
安寧原是個溫柔軟弱之人,經不得眾人的慫恿,便命備好車駕,真個帶上從人,去了汝陰侯府。侯府的下人們自然不敢阻攔,誠惶誠恐地將安寧讓到夏侯頗平時的居室。安寧第一次來,仔細觀看書房和臥室的陳設與物件,從中揣摩夏侯的愛憎,覺得處處都妥帖親切,有到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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