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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的,而且其中所寫之事有憑有據,不像作假。但她卻不知那背後之人到底是誰,為何會幫她如此大忙,她身居明處,而那人卻處於暗處,這種感覺讓她心裡有些不安。
但左思右想,上官赫還是決定將這包裹中的東西好好利用,縱使不知背後何人,有何用意,單是眼下可以扳倒對手,讓上官家的地位更上一層樓的這般好處,她就不可能無動於衷。
於是,這包裹中的物證與那書信中所述之事,第二日便盡數呈到了女帝的御案之上。奏章中,彈劾的便是南宮家之女,南宮諾。其中每項罪責都是極重,私下屯兵,暗設制兵作坊,與外族將軍勾結互通。太祖年間就編纂了朝鳳律法,其中的重罪十條被稱作十大惡事,重罪之中排前三位的,便是謀反,謀逆,謀叛。而南宮之女的種種行為,將這三條佔了大半,謀反謀叛,均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安鸞女帝見此奏章,登時火冒三丈,速命京兆郡太守嚴加調查,不可姑息。即便這樣,女帝心中怒火依舊不得平息,直接命大理寺將南宮諾逮捕關押,以待審訊。
訊息一出,整個皇城譁然,誰曾想,這南宮利身為當朝太尉,而其女竟然做出這般事情,著實令人咂舌。
此時,當朝太尉南宮利也被停職查辦,南宮諾已被大理寺帶走,整個南宮家朝夕間就彷彿從天上掉入了深淵,人心惶惶,前途不明,漂浮不定。
***
焰霞宮中。
“我接到了來自皇城的訊息,那上官赫果然沒有放過機會,將那些東西盡數捅到了上面。如今南宮家怕是要慘嘍。”木青倚坐在在素淺對面,一臉的幸災樂禍。
素淺微微一笑:“此事對南宮家應當是打擊不小,但南宮家樹大根深,想來一時間也不會倒得太快,只不過雪中送炭之人少,落井下石之人多,南宮家這八大家族之首的位置,怕是窺視之人眾多啊。”
“不管怎樣,這個南宮諾一時半會兒有的受的,我們就趁此機會將那風影樓好好收拾收拾,這幾年來,她們太不把咱們當回事。”木青一想到焰霞宮之人曾經在風影樓那裡吃的虧,氣就不打一處來。
“嗯,也好,剩下的,你們就看著辦吧,倒是不必將她們逼上絕路,給玉小姐留條退路,也方便她的還擊。上官家,可是害她的罪魁禍首。”
素淺靜默不語片刻,又道:“碎雨近來無事吧,且讓她將我寫給暝山派權史渙信送去,也不必太急,送到即可。”
“是。那慕容家?”
“先不必著急,慕容致如今做了郡守,定是春…風…得…意。人活著,最大的苦楚莫過於得到了又失去了。”
“的確如此,那我們就慢慢等著了。對了,主君,我近日來還想想你告假呢。”
“可是璃廊那裡出了什麼事情?”
“哈,那倒不是,是我的本家木家出了些事情,派人去璃廊給我送信了。”木青仔細看了看塗的豔紅的指甲,“既然告訴我了,我便去看看熱鬧。”
“木管事,若是有一日焰霞宮對木家出手,你會站在哪邊?”
木青收回面上的慵懶神色,略微嚴肅,“主君放心,我木青自是焰霞宮的人,自從木家將我除名之後,我便再也不是木家之人。”
“那便好,這次木家之事想來是與你妹妹木嶽有關吧。我知曉她極為崇拜慕容致,想來這次彌末的戰事也出了不少力吧。”
“主君你料的沒錯,的確與這事有關,但具體的,待我回去看看才知。”木青一臉的不在意,“主君,不是我說,有我妹妹在木家做主,這木家不用咱們動手就會敗了。”
素淺無奈搖頭,木青所說也確實是他所想,“不過,終究是你的本家,不可下手過重,就好比我對素家一般。”
***
素淺從書房中出來,便向比武場去了。最近天氣漸暖,万俟寒在戶外呆的時間逐漸加長,他也不再阻攔,任由她去了。況且近些天來,尹華傾一直守在小還兒身邊不肯挪步,万俟寒無法和小還兒朝夕相處,心中著實憤懣,便更願意往比武場去,找來慕容炎比試。
那慕容炎也是奇人,見可以有機會與万俟寒交手,就一直住在焰霞宮不肯離開,哪怕木青閒來無事便去攆她也無用。在焰霞宮呆的這段時間,慕容炎幾乎和焰霞宮所有的高手都過了招,她在武學上精益求精,虛心求教,在這麼短時間內,竟又有了很大的突破,當然,因此她更不肯走了。
行至比武場,果然見到場內万俟寒的身影,如今素淺儘量不給她穿以前的那些黑色深色的衣裳,今日就給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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