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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魄飄飄蕩蕩不知哪兒玩去了,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的。他看了看蘇可平靜的臉,難以想象她吃了多少苦,而這些苦卻都因他而起。他心裡滿是愧疚和自責,聲音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哽了哽才道:“我替你將賣身契買回來。”

蘇可冷哼了一聲,“然後呢?我就成了你的外室?”

梁瑾承臉色刷白,蘇可眸中映出幾分鄙夷,繼續冷語,“在你們男人的心裡,我就是你們可以隨意買賣的玩物是吧。你們掏了錢,我就得跟你們走,完了還要感恩戴德,滿心歡喜……”她吸了口氣平靜下來,神色展了展,“大人,請回吧。”

“我……你……他……”梁瑾承支吾了半天,發現竟無言以對,無話可講。

他失神地站起身,藥箱也沒拿,腳步踉蹌往門外去。到了門口,猶覺得心中酸澀,又急急走回來,“別為了和我賭氣就這樣委屈自己,你若真心願意跟他,我不插手。要是你有一絲一毫的不情願,我幫你。”

蘇可不是鐵打的人,況且他說出這些話來,總是很容易觸動心底的柔軟。她揚起臉看著他,實在的沒有辦法,只得把過往裡的傷痛再扒拉出來,血淋淋地露給他,“大人,您還記得一個叫洛芙的宮女嗎?”

梁瑾承面色白了一瞬,難堪地應著話,“我和那些宮女不過親近些而已,決意娶你過門時,那些糾葛早拋開了。”

蘇可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眼圈泛紅,極力壓制著想哭的衝動,斬釘截鐵地說道:“我生是舟公子的人,死是舟公子的鬼。大人該像拋開那些糾葛一樣也拋開我。”

事情有些變得不可收拾,梁瑾承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福瑞家的朝他使眼色,他也知道此時離開,讓她冷靜才是上策。可他捨不得,放不下,她說起賭氣的話來不分輕重,他也束手無策。

默了半晌,梁瑾承嘆了一聲轉身離開。

福瑞家的心中有千般困惑,見蘇可的樣子實在不太好,也就沒再多問,拿著梁瑾承落下的藥箱追了出去。畢竟藥方還沒下呢。

好容易敷了藥酒,也喝了湯藥,蘇可霜打的茄子似的躺在床上閉眼睡去。夢裡雜亂,憶起許多淡忘的往事,一幀幀畫面定格在與洛芙的嬉鬧上。那時拉著手躲在假山、花樹、牆角里偷看,為英俊倜儻之人的一顰一笑感到激動和臉紅。對別的宮女泛起的痴情,同仇敵愾般的表示鄙夷。也和她人爭執吵鬧,求一個良人是對自己展顏的虛妄。

直到洛芙投井……

蘇可驚醒,一身冷汗,睡了冗長一覺反而精神更糟。守在一邊的小丫頭摸黑聽見了蘇可的喘息,問了聲姑娘醒了,跑去點燈,然後去回稟福瑞家的。福瑞家的聞訊趕來,也不多問,張羅著飯菜,著人給蘇可簡單梳洗。

正忙活著,院裡傳來腳步聲,福瑞家的迎出去,傳來她微高的聲調,“怎麼這會子才回來?”

福瑞聲音不大不小,靜下手中動作能聽得一清二楚。蘇可分神,聽見他說:“梁太醫在侯爺那裡呢,我陪了一會兒才出來。侯爺已經給舟公子寫了信告知此事,囑咐你好生伺候著,別留下什麼病根,等舟公子從天津衛回來,定會過來問話的。”

福瑞家的說曉得了,又問:“舟公子還要多久才能回來?這走了都有十來天了。”

福瑞說:“快了吧,一半天得到信兒,自然放心不下,三五天肯定就回來了。”

說完這些重要的,兩人聲音都漸低,然後窸窸窣窣回正屋那邊去了。蘇可坐在桌邊食不知味,沒料著舟公子竟去了天津衛,還去了十來天。如果屬實,那擷香居里的人真的只是侯爺,不是舟公子?

說起來,世上怎麼可能有身型聲音都如此相似的兩個人?而且事情還這樣湊巧。然後一個下秦淮了,另一個也下秦淮了。還有福瑞一家人的態度,對侯府的瞭如指掌,都太過疑點重重。可非要說他們是同一個人,那這“舟公子”為了什麼呢?既然謊造了身份,何苦還把她送進侯府,這豈不自相矛盾?

這廂蘇可在半信半疑,那廂的邵令航已是無明業火三千丈,險些燒得理智全無。

原來蘇可就是梁瑾承一直心心念的那個餛飩姑娘。

這是怎生的如此孽緣。

此時梁瑾承賴在他這裡不走,喝得爛醉,絮絮叨叨講著和蘇可在宮中以及餛飩攤上的過往,更讓他窩火。

“令航你說,我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我,她也不能去秦淮,不去秦淮就遇不到康子那孫子。明明是我先看認識的人,也是我先看上的,可就是一個沒留神讓她跑了,現下就成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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