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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記著些。就算之間有牽扯,顧著大家臉面。”
這番話,邵令航聽得很明白。
她怕他大張旗鼓去查,鬧得沸沸揚揚不說,萬一牽扯出旁的事來就不好收場了。就算要查,她告訴他該避忌的地方,免得他不知輕重。
邵令航有些感動,自負的人,自顧自品咂出些許的情意來。
她擔心他,病成這個樣子,扯著他袖子,攥著氣力跟他說這事,他覺得胸腔裡一片火熱。當然他也知道蘇可可能並非是因為他,但這“可能”被他心底那片火熱打壓得不剩多少,像樹葉上存著的一點露水,火熱一撩就蒸發了。
他又不知所以了。
“你說的我記下了,田太姨娘那邊我會派人暗中過去的。”他聲音溫柔,替蘇可裹了裹被子,柔聲細語地說,“你先睡會兒,我請了會做藥膳的廚子來,粥做得了,我再叫你。”
蘇可的心神耗光,一樁事擱下了,人瞬間就昏沉起來。
邵令航心中納罕,想著梁瑾承說的“心慮過甚”,擔心蘇可身子骨吃不消。既然預備了藥膳,梁瑾承的藥就得減量,人想盡快好起來,什麼法子都得試。針灸點穴,風寒治不治得了還其次,能讓蘇可睡得安穩些就是有用的。
他起身想去和梁瑾承商議此事,誰想人剛起身,袖子上有股力扯了他一下。低頭一看,蘇可的手還死死抓著他的袖子。
這種感覺很微妙,抓著他袖子時問了一聲,他應了,她就彷彿抓住了依靠,眉眼都舒緩下來。
她從不示弱,什麼時候見到,永遠方是方圓是圓。病了一場,仍舊跟他劃清界限。可到底不是鐵打的人,收回身上豎起的刺,偶爾一次的綿軟讓他記憶深刻。
他力氣不大,一點點將布料從她的手指裡扯出來。
蘇可抬了抬眼皮,沒睜開眼,但是精神很不放鬆。邵令航壓下身,拂了拂她耳邊的發,低聲說:“你安心睡著,我去把事情吩咐下去。”
蘇可非常細微地點了點頭,幾乎沒動,但邵令航看得真切。
等到蘇可徹底地睡下去,邵令航才輕手輕腳地退出內室。該吩咐的吩咐了,該預備的預備了,正在跟梁瑾承商議針灸的事,外面傳來小廝回話,說貴妃娘娘身邊的內侍雷公公已經到府門口了。
聽了這話,屋裡頓時亂了起來。
孫媽媽緊著去鋪暖閣的床,邵令航在一邊三下五除二地去了外裳,頭髮撥弄得亂一些,然後著急忙慌地躺倒在暖閣的架子床上。月嬋掃了眼屋裡伺候的丫頭,眉眼厲害地瞪起來,囑咐她們不許多說一個字。
這邊剛收拾妥帖,雷公公就進了門。
二管家薛濤畢恭畢敬地陪在身邊,進屋後和孫媽媽對視了一眼就退了出去。孫媽媽上前去給雷公公見禮,領著雷公公往暖閣去。
“侯爺是什麼症候?聽說倒下了,貴妃娘娘急著差咱家過來看看。”雷公公在貴妃身邊有些年頭了,算是心腹。邵令航連著兩日曠了早朝,訊息瞞不住。貴妃大邵令航十一歲,起小寵在手心裡長大的,知道邵令航的脾氣,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稱病。既然連著兩日,自然是大症候。
兩鬢已有些許銀絲的雷公公,挑眼看著孫媽媽,帶著幾分睥睨,將貴妃的話傳下來,“娘娘說了,侯爺性子急,許多事要規勸,不能由著性子來。孫媽媽是侯爺身邊的老人兒了,又是奶孃,不能因為年歲大了,就對侯爺的事不上心。風寒是小,兇猛起來也是能要人命的。”
一個年歲大了,一個不上心,隨便拎哪一個出來都能讓孫媽媽走人。
孫媽媽垂頭應著,一個字也不能反駁。
暖閣和內室成把角,雷公公將話帶到後,起身要往內室走。孫媽媽虛笑著將人攔下了,“侯爺歇在暖閣呢。”
雷公公向房門緊閉的內室看了一眼,目光稍做停留,轉身進了暖閣。
邵令航裝病裝得不拿手,梁瑾承倒是裝模作樣地坐在床邊,看見雷公公進來,愁眉苦臉地起身打招呼。
“既是有梁太醫來看顧侯爺的病,娘娘那裡就放心了。”雷公公拱著手,眉眼精明。
梁瑾承揖手,“公公抬愛了。本該避嫌,但令航病重,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雷公公笑而不語,轉身去瞧邵令航。見他神情怏怏地躺在床上,頭髮鬆散胡茬叢生,一臉的疲憊和憔悴,雷公公的眉毛幾不可見地挑了挑。
“侯爺要好生將養,娘娘在宮裡惦記著呢。”雷公公弓著身,臉上有幾分關切。
邵令航攢出一個笑來,“勞煩公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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