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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本以為即使不再見面,偶爾有個可以想想的人,也是件十分快樂的事,想想這時候她在幹什麼,起床了沒有,是不是在煩惱生活上的瑣事,會不會因為沒趕上地鐵而生氣……不在了就是世界上再也沒有這個人了,沒有餘妻了,她不會再第一個為唐時生鼓掌,不會再說我也想你,她冰涼而永久的長眠下去了。
唐時生大腦一片空白,她經過客廳時碰到了茶几,頭暈目眩的倒在地板上。
陸庭賢最近是住在了醫院,唐時生一直昏迷不醒,高燒不退,主任親自來問診,做了多項檢查,但檢驗報告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主任開了醫囑單子,護士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換吊水。
為了能夠多見上陸庭賢幾面,科室的護士都爭著去病房替唐時生換吊水。然而不巧的是,陸庭賢看著唐時生還沒醒,於是就又跑去樓下的新生兒科看程章遠的兒子了。
唐時生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她環視一圈四周,大概知道了自己在醫院,旁邊的沙發上放著一本厚重的外文書,唐時生知道那是最近陸庭賢經常在看的一本。
陸庭賢看完兒子回到病房,看到唐時生已經醒了,他探身去摸了摸對方的額頭,高燒也逐漸退下了。
唐時生問:“我怎麼在醫院?”
陸庭賢按下床鈴叫來醫生,他站在床邊說:“你一直髮燒,先別亂動,讓醫生來看看。”
主任檢查完畢後,問:“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唐時生伸手揉了揉腦袋:“頭有點疼。”
主任點點頭又做了個檢查,回頭跟陸庭賢說唐時生其他方面基本沒有什麼大問題,可有些事情估計是不記得了,初步診斷為創傷後應激性障礙,隨後他又跟陸庭賢閒聊了些其他方面的話才離開,主任回到辦公室重新開了醫囑,不一會兒護士就來加藥了。
唐時生望著新掛上的液體,偏過頭對陸庭賢用商量的語氣說道:“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待在醫院,我已經好了沒事了。”
陸庭賢也用商量的語氣回道:“再住兩天,你什麼時候不頭疼了,什麼時候就回去。”
唐時生在醫院十分無聊,住院這幾天裡,陸庭賢回家了一次,他用唐時生的手機回撥了蔣琳禮的電話,問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
唐時生每天都在對陸庭賢說些想回家的話,經過幾天的軟磨硬泡後,終於如願以償的出院了。出院前,陸庭賢帶著唐時生去新生兒監護室,看了程章遠的兒子。
回去以後,唐時生偶爾還是會頭疼,她什麼都記得,唯獨忘了餘妻。陸庭賢對她暈倒前的事隻字不提,只說她是因為生病才暈倒的,唐時生沒有深究,跟日子過得很以前一樣。
一日,唐時生打掃房間,打算把一些沒用的東西整理一下,在一個箱子裡發現一幅捲起來的畫,唐時生出於好奇自己畫的什麼,她扯開繩子,映入眼眶的是一個女生的畫像。
唐時生的頭又痛起來,這是她親手畫的沒錯,但畫的是誰呢?唐時生想記起畫像上的人是誰,然而越想頭就越痛,她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眼淚滴落在畫像上。
唐時生抬手擦了擦眼睛,她自言自語道:“真奇怪,我怎麼會哭了呢。”
這一幕恰好被站在門邊的陸庭賢看見了,等到唐時生出門後,陸庭賢就進了唐時生的臥室。
這是他第一次進唐時生的房間,裡面的東西都擺放得很整齊,房間角落邊上放著一個箱子,裡面有很多七零八碎的東西,以及那副畫像。
陸庭賢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將畫像拿出來扔進了垃圾桶裡。
自從蔣琳禮跟唐時生透過電話後,就沒訊息了,打電話不接,發短訊不回。蔣琳禮十分生氣,她起初認為唐時生是因為太難過,不願意面對事實,然而餘妻的葬禮都結束了,唐時生依舊一點回應也沒有,在蔣琳禮眼裡,唐時生跟餘妻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蔣琳禮特意找到付慈大打聽,付慈說她只知道唐時生工作的地方。蔣琳禮一直在大廳守著,她不信碰不到唐時生。
蔣琳禮從中午就開始候著,還沒等到人來,她就已經飢腸轆轆了,她迅速到一個便利店裡買了麵包,啃著跑回來時,恰好撞見了唐時生。
唐時生看到蔣琳禮,十分驚訝,她把手上還沒喝過的牛奶遞給蔣琳禮,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蔣琳禮沒有去接唐時生的牛奶,她質問道:“你這不是好好的,那你為什麼不來見她最後一面?”
唐時生莫名其妙的看著蔣琳禮,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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