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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軟糯的童聲又讓蘭敞呆住。
九疑轉身一把抱住撲過來的柳承情,在他精緻的鼻子上捏了一下,笑道:“承兒不怕牙疼的時候爹爹拿小皮鞭教訓你了?”
“我才不怕哩!爹爹是紙老虎……”小人兒笑嘻嘻地抱住九疑的脖子,一臉的天真笑意。
拍拍兒子的背,九疑扭頭對蘭敞道:“蘭公子不必掛心,杜蘭香苑一切安好……”說罷便抱著孩子進門了。
蘭敞愣愣的,良久才回神,轉身便看到了緩步而來的柳公子。那人錦袍加身,其上銀絲穿引,矜貴嫻雅,他步伐優雅不急不緩,體態風流修長倜儻。蘭敞只覺得對面人的衣袂翩躚宛若蝶舞,踏秋而來碎了漫天華彩,甚至……將時光拉回十年以前,“公公公子……”
柳陵鬱漂亮地鳳眸緊緊盯住蘭敞,冷聲道:“日後別再來了……”
蘭敞的臉色煞白,原來……是這樣……
九疑,柳陵鬱,一個指望著煙消雲散,另一個成全了過往無痕。
貪歡之毒,無藥可醫,鳳凰血印,無人可破。然,若問誰解貪歡?情也!
歡情盪漾三月春
今日柳陵鬱不高興。
笑還是那般笑,說話還是那般說話,可九疑就是覺得他今日不高興。
柳承情坐在飯桌上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做了最正確不過的選擇——悶頭吃飯,今日的爹爹不是紙老虎,是真老虎。
柳陵鬱夾起一筷子木耳,還沒吃到嘴裡就覺得一旁有道過於灼熱的視線粘在自己的臉上。微微抬了抬眼,他放下筷子,面向九疑道:“明夷,你在看什麼?”
“沒有……沒有……沒有!”九疑連連擺手,立刻低頭吃飯。
柳陵鬱又瞥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重新拿起筷子。新鮮的木耳嫩滑柔軟,經過精心烹飪後味道更是鮮美異常,他眯了眯細細長長的鳳眼,道:“明夷的手藝越發的好了。”
九疑嘿嘿笑了兩聲,裝模作樣謙虛道:“陵鬱喜歡就好。”
柳承情惡寒了一把,心道:“娘,其實你是可以自誇的,我們都不會介意的。”大家都那麼熟了,你這麼矯情……何必呢!
九疑故作羞澀低垂了眼瞼,不料一瞥就瞧見自家那臭小子撇嘴不屑的表情,立刻伸手擰上柳承情的耳朵,喝道:“死小子,你這麼看不起為孃的手藝就別吃!”
“哎呦呦——娘!疼!耳朵要掉了啊!”臭小子齜牙咧嘴,漂亮的杏眼裡頃刻水濛濛的罩上一層霧氣,好不可憐。
“你還好意思裝!看為娘不教訓你!”九疑說罷便作勢要打。
柳陵鬱看著眼前這一對母子,眉心跳了跳,卻是忍住了開口訓斥的念頭。
論察言觀色柳承情敢說第二這世間沒人敢稱第一,他立刻知道不好了——爹爹今日真是不高興了。“爹——救我!孃的手勁兒好大!”不高興沒關係,只要能救他便可。
“你個臭小子,還敢讓你爹救你?你這眼裡就沒有為娘是吧!”九疑摁住撲稜個不停的柳承情,一巴掌就拍上了他的屁股。
“啪!”好一聲脆響,當真是清脆響亮!柳陵鬱眼皮一跳,眉峰又近幾分。
“爹啊!我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啊!你看娘這麼打我也不救我!”柳承情嗷一嗓子嚎開了,淚珠滾滾,大有一瀉千里之勢。
九疑知道他那是做戲,心道:“你這臭小子……你要不是我親生的早死了一萬遍了!”一邊又要揚手。
“行了!母不母,子不子,成何體統!”柳陵鬱最見不得自家兒子哭,那雙杏眼裡水光瀲灩,哭得人心肝兒都跟著發顫。雖說他知道這小子是裝的,可……看著那小胳膊小腿這般撲稜,他自己也覺得九疑這怒發得不是時候。指了指身旁的凳子,柳陵鬱沉聲道:“你給我坐下!食不言寢不語!”
九疑扁了扁嘴巴,心不甘情不願得丟開手裡的柳承情,做回了位子上。
“承情,去祠堂站著吧,一個時辰。”柳陵鬱也不偏袒,既然柳承情不喜九疑的手藝,那就擱著吧,不尊其母,自當懲罰。
這若是平時,柳承情可能還要討價還價一陣子,可今日的爹爹明顯的火氣正旺,不然怎會連孃親都訓?故而他頭一低,乖乖地退下了。
自家孩子一走,柳陵鬱偏過頭對著九疑,道:“有你這麼做孃的嗎?下手那麼狠,你想打死他啊!”他看的分明,九疑那一巴掌用的是“拂柳風”,面上的確是輕飄飄的,可打到人身上……那可是能將皮肉下的經脈給震斷的。
“我忍他很久了!”九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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