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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鄭子很不識時務地在外頭出了聲:“陛下,洛陽急報。”

周御胤興致正到了高漲的時候,被他這麼一打擾很是不悅,卻沒有發作,只喝了一聲:“滾!”這在平日裡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一樣的事情:他那狹隘乖張的性子一不高興不鬧得見血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今日顯然是不同的——蕭御倫下葬了,他心裡頭痛快,故而也不欲計較些小事情。

小鄭子卻是一直都死氣沉沉的,既沒有恭恭敬敬地退下,也沒有誠惶誠恐地認罪,而是極其平靜地重複了一次:“陛下,洛陽急報。”他的聲音裡一直都是帶著詭異的寧靜,彷彿深夜裡的寒潭,連半點波動都沒有。

周御胤每每遇上這種不冷不熱的調調都氣得想要把他撕成兩半,而林貴妃被打擾了好事顯然也是不高興的,柔滑的雙臂纏上昭帝的脖子,嬌嗔道:“真是個不長進的奴才,這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外頭的小鄭子大約是聽到了殿內兩人忽而又大了一些的動靜,沉寂了一小會兒又重複了一遍:“陛下,洛陽急報。”

周御胤一把推開已是脫得□的林貴妃,披上龍袍就大踏步地出去了。他一開門先賞了小鄭子兩個嘴巴子,然後抬腳就是狠狠地一踹:“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沒見著朕忙著呢嗎?”

小鄭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抹嘴唇邊上流下來的一道血,繼而極其恭敬地雙手將急報呈了上前,依舊是那無動於衷的六個字:“陛下,洛陽急報。”

周御胤那兩隻眼睛恨不能剜下眼前這死奴才身上的血肉,一巴掌就拍飛了那封急報,揪著小鄭子的頭髮讓他抬起腦袋,他狠狠地將手下人推向了門框,一邊使勁兒還一邊恨恨道:“你是越發的膽子大了,朕不殺你你就思量著要造反了,是不是?是不是!”

原本小鄭子是由著他動作,如同一個失了人氣的木偶,可聽及“造反”這兩個字,他忽的就抬起了無力低垂的頭顱,一雙平日裡乖順到有些死氣的眼睛定定地盯住周御胤,道:“陛下,怕是真的有人在造反呢!”

周御胤看著那從來都沒有溫度的眼睛和一張一合的嘴,不知怎的突然就哆嗦了一下。而小鄭子的嘴唇輕輕地扯了扯,竟像是在笑,怨毒地笑,“陛下不看看急報嗎?”

太監尖細的嗓音刻意變得和緩,頗有些柔情似水的味道,然,周御胤不可置信地放開了自己的手,裡頭攥著的一把髮絲柔順地垂下來,蕩了蕩,忽又止住了。

小鄭子像是未曾遭遇到毆打虐待一般,若無其事地站直了身子,然後彎下腰撿起那躺在地上的信封,雙手前送,直直地擺在周御胤的面前。

周御胤皺了皺眉,一把搶過那份急報,繼而又給了小鄭子狠狠一腳,蹬得那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小鄭子再也沒爬起來,周御胤展開信封,也沒有再動作——洛陽,反了。

隆隆的雷聲像是應景一般急切地響起,烏雲飛速聚攏,周御胤毫無所覺,腦子裡只兩個字:“完了。”

不久前卜凌飛自請出京巡視兵馬,昭帝允了。如今,卜大元帥反了,昭帝慌了。

黑雲壓城城欲摧,站在小院中的柳陵鬱抬頭看了看頭頂越來越濃密的烏雲,濃麗繾綣的長眉微微蹙起:要下雨了……今日……原該沒有雨的。蘭敞伺候在他身後,看著他披著外袍的身子發呆。

柳陵鬱緩緩轉過頭來,道:“去拿傘來,兩把。”

蘭敞取了傘出來,柳陵鬱的外袍已是整整齊齊地穿在了身上——青色的長袍,顏色不很深,也不很淡,就是恰到好處的那種青色,和柳陵鬱平日裡穿的湖藍、墨紫不同。

柳陵鬱接過蘭敞遞過來的傘,揮了揮手,道:“回去歇著吧,不用伺候了。”說著便朝院子外頭走去。

那個人走得那般緩慢,卻讓人察覺不出任何的病態和柔弱,而是攜著十二分的優雅與從容遠去。蘭敞突然很想攔住那道青色的身影:不要去……殺九姑娘。

柳陵鬱傷得很重,九疑那一刀是真真正正地刺入了他的胸口的,他結結實實地捱了,故而心脈受損。然而,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心疼。怎麼說呢?他不想殺那個呆貨的,可是……她真的非死不可。

蕭降人是他舅舅,為了奪得溫孤明夷……設計將突厥人引入了錦官城,並一舉滅掉了溫孤一族。而這一切……為的不過是尋得一個命盤與他契合且體質優異的藥苗,好來解了他身上所中的那一味“貪歡”。

蕭降人去錦官城原本不是為了藥苗,而是一把琴——璧瓏。心愛的妹妹至死都念念不忘的寶琴,蕭降人當然要費盡心機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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