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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可那塊石頭偏偏就平滑整齊宛若圓卵。柳公子不像是那種喜歡以次充好、獨樹一幟的人啊!九疑不覺停下了腳步,她在那塊石頭旁蹲下身子,出手拂開邊上的雜草,竟發現那草根是虛的!
九疑用力拍向石頭,沒有反應。
皺眉細看,九疑雙手抱住那塊石頭扭轉前端,地基慢慢地動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腳下的草皮猛然裂開,跟龍字春蘭那頭的地道構造極其相似。九疑毫不猶豫地縱身躍下,地底一片漆黑。
“嘀嗒……嘀嗒……嘀嗒……”水珠從頭頂落下,打在腳下的石板上發出冷清的聲響。“難道是水牢?”掏出懷中的火摺子,九疑就著火光觀察著這個陰冷潮溼的地方,越發地覺得事有蹊蹺。
正當她入神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響猝然入耳,“九疑?”
九疑手中的火摺子一晃,照著的就是遠處亭亭而立的蘭敞。
瞬間,水牢中燈火輝煌。
九疑這才看清蘭敞對面的水輪上綁著一個裸著上身的男人。那男人白麵朱唇,精壯瘦削,九疑覺得自己見過這個人,但她怎麼也想不起來。
“九疑,你怎麼來了?”蘭敞吃驚得很,他怎麼也沒想到九疑能找到這個地方。
走上前去,九疑根本就不欲理會蘭敞,只一個勁兒地盯著那個二十五歲上下的男子。她一定見過這個人,太熟悉了,她不會記錯的。“你是誰?”
那白麵男子聽到有人喚自己,抬起頭對上的是一雙深邃的黑眼睛。茫然地看著這雙眼睛許久,那男子掙扎著吐出最後一口氣,“白……少……卿……”
這三個字一出,白少卿的頭歪向了另一邊。蘭敞倒退一步,而九疑……雙目圓瞪,心神俱震!白少卿!白嘯林之子白少卿!怪不得似曾相識!她扭頭看向蘭敞,無意識道:“他不是死在弄弦的床上嗎?”
蘭敞看著這張陌生的臉,在聽到她的聲音時才確定眼前人的的確確是九疑。他無法回答九疑的問話,難道他要說“這人是柳公子看中了要拿來當試藥的,所以給他安排個假死,好讓這人順理成章地關在這水牢裡”?公子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想當年亂懷樓開張的原因……不就是為了蒐羅用以試藥的男子嗎?青樓裡死幾個男人……有什麼奇怪的!
九疑在白少卿面前踱了幾圈,再看向蘭敞地時候唇邊不自然地扯出一個冷笑來:“身長一樣,肩寬一樣,腰圍一樣,體質相似,年紀相仿哼!柳公子這是給自己找了個替身嗎?”
蘭敞沉默。
“蘭敞,告訴我,他是用來幹什麼的?”九疑掀開臉上的人皮面具,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蘭敞後退。
“說!”九疑半眯了雙眼,戾氣大盛。
蘭敞再退。
“柳陵鬱是不是沒死!”這一句九疑幾乎是吼出來的。
蘭敞無路可退了,只斂眉垂首,不言不語。
“他沒死……是,還是……不是!”一拳出擊,打在蘭敞耳側,青石龜裂,石壁撼動。
然……蘭敞道:“我說不準。”說罷,扭過頭不看九疑,清麗的面容上薄唇緊抿,似是在忍耐著什麼。
九疑一聽,霎時收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蘭敞青衣及地,痴痴地看著那個脊樑筆直的女子,暗道:“你換了顏面……我依然認得出你,可你心裡就只有一個他嗎?”不知什麼時候起……奴顏媚骨的九姑娘竟住進了他的心裡,他不想承認……卻容不得自己不承認。
46誰非死不可
九疑飛身上了地面,站在那梅花樹下發愣。白少卿沒死,當真是太扯淡了,那還有誰是死的?難道都沒死?不行,柳陵鬱那種人怎麼會死呢?她真是腦子有病才會覺得這個人會死!
思及至此九疑心中怒火又盛一重,好一個柳公子,不僅騙她,還把她當猴耍!
若是平日裡的九姑娘,那她決計是思量思量著就萎靡了,繼而牙齒打落了往肚子裡咽,畢竟以卵擊石那是不自量力,更何況……柳公子是何等的人物?能容得她在長安的地界上放肆?可她如今是腦子不清楚,一心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那個人給揪出來好好問問。
九姑娘不動則已,一動那肯定是要見成效的。於是此人二話不說直奔銷魂山莊,非得看一看那上好的楠木棺材裡躺著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她這邊才飄出去幾丈遠,忽又止住了去勢。錯了,如今應該是要趁著柳陵鬱不在趕緊把關春院給翻個底朝天,等到那人回來了……可就沒機會了。如是想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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