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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聽到菊讓的腳步聲,頭也不回道:“趕緊通知公子,九姑娘不行了!”
菊讓驚了,不就是被蝴蝶給咬著了嗎?至於喪命嗎?他這邊還在猶豫,蘭敞已是急得快瘋了,一邊扎針一邊叫喚:“還不快去?她可是藥人!嗜血蝶也是有毒的!”
菊讓這才知道事態嚴重,臉上淡淡的神色刷的就消失得一乾二淨,立刻回屋拿起筆寫了一張條子,綁在信鴿腿上送了出去。
半個時辰以後,亂懷樓門前馬蹄聲由遠及近。候在大門前的紅冶立刻迎上前去扶住了躍下馬背的柳陵鬱。
紅冶也不知柳陵鬱自何處回來,此刻情況緊急,她更是不敢多嘴,只在柳陵鬱站定後跟在他身後。
柳陵鬱身上穿的不是素來深沉的寶藍色錦衣,而是一件素白的錦緞夾襖,外面也未曾罩上雪白的狐裘披風。他看也未看紅冶,徑直朝男館去了。紅冶只來得及見到一道白影恍若閃電般消失,其他便什麼也察覺不到了。
“怎麼回事?”柳陵鬱推開門的時候清冷的嗓音帶著些許急切:信裡只說九疑中毒昏死,他如今還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菊讓趕緊跪下了,回話道:“九姑娘臂上的嗜血蝶取不下來。”
蘭敞此刻還在給九疑扎針,不敢有半點鬆懈。
柳陵鬱蹙眉,平日裡總是教人覺得繾綣情深的眼角上吊著,生出幾許寒冽的冷意,那眼光在觸及到九疑的左臂時更冷了幾分:那一隻是蝶王,只有蝶王飲血後才會腹背轉紅,光潔發亮。
菊讓心裡的柳陵鬱從來都是神色淡淡、微微含笑,哪裡有過這般容色冷峻的時候?故而他意識到柳公子的變化時嚇得心裡咯噔一跳,若不是跪著恐怕早就後退了好幾步了。
“讓開!”柳陵鬱上前,揮開蘭敞的手,親自給九疑把脈。
那是一隻素白溫柔的手,纖長柔美,如今那不久前還滿是淡淡粉色的指甲蓋上一片青黑。蘭敞見著這隻手搭在九疑的脈門上十分心驚:毒不可能這麼快就漫上十指,公子難道是凍著了?
柳陵鬱卻是不管這些的,面色凝重地放下九疑的手腕,冷聲吩咐蘭敞道:“去把九轉玉華還魂丹取來!”
九轉玉華還魂丹,藥中聖品,就算是死人,來上一顆,也能教閻王還他幾個時辰的陽壽。當年“妙手觀音”扁雲天偶然配成此丹,未留藥方,舉世只餘六顆。元帝為保銷魂夫人蕭降城萬全,費盡心機也才弄來三顆而已,眼下柳陵鬱竟要那它來救九疑,這叫蘭敞愣在當場。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柳陵鬱面容雖然冷淡,心底卻是怒極。至於為什麼……那……就難說了……他先前將九疑比作自家養的一條狗,既好辦事又好逗弄,而此刻自家養的這條好使喚的走狗竟然被自己另外養著的嗜血生靈給傷著了,偏偏咬上她的還是蝶王。此情此景就好比內宅不寧、後院起火、禍起蕭牆,無疑是柳陵鬱管治無能、教導無方所致。
而換一個角度來說:就算是寵物,養著養著也會生出幾許感情的,更惶若是人?他費盡了心思關照調養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能未經他的准許就出了這等的紕漏?這個認知讓柳陵鬱分外惱火。
而這惱火在心中幾經翻轉,繼而生出幾許後怕和驚慌來:這人絕不能有任何不測!他費盡心機好不容易確定這人是藥人,好不容易才快要將這人的氣血調理到最盛,如今還沒來得及取其血肉解毒,怎能這般容易就讓她送命?
然……能教柳公子上心的難道就只是“藥人”這兩個字?他太惱火了,故而忽略了內心蜷縮起來的那種痛感。
其實他站在門口見著九疑面色蒼白地躺在大紅撒花銀絲錦被上的時候,心就猛地跳了幾下,他以為是那人快要死掉的模樣教他覺得自己快要無藥可救的緣故。
然,這次他錯了。
他慌了,沒有細想清楚內心緊張的原因。
九姑娘在柳公子面前從來都是狗腿地拍馬、下賤地溜鬚,樣子雖然不堪,可也算是生龍活虎,再加上她動不動就是一襲倜儻風流的男裝,更是襯得眉目清朗深刻,行動處好不丰神俊秀,哪裡有過這般蒼白瀕死的模樣?
她躺在那處大紅的被子裡,錦緞鮮亮豔麗的顏色更是將她蒼白如紙的臉色襯得灰敗異常,柳陵鬱目光一觸及九疑這般枯槁的臉色就覺得這人馬上便會一命嗚呼。
女子的睫毛較之男子稍短,極少會有長卷如鴉羽的。而九疑是個特例,她的經脈裡流淌的是溫孤家的骨血,是關外貴族經歷千百年沉澱而留下的精髓,她的面容本就是如同西域胡姬一般深邃刻骨的,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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