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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眼下好似真的有一個堪稱“鳳毛麟角”的人出現了,就是不知道那人可否全身而退。蘭敞一邊檢視著水牢裡各人的情狀,一邊憂心忡忡。他和梅竹菊三公子不同,他崇拜那個淡淡含笑的男人,卻因了除夕夜的一場意外而生出幾許不甘心。
而這不甘心在遭遇九姑娘的差別對待後越發的膨脹起來,他這驕傲的、小家子氣的男子心中總覺得忿忿不平:緣何同是凡人,自家公子總是得天獨厚,而自己卻一無所長?這樣的心思日漸生長,到現在反而結出一個願望:希望九姑娘全身而退,繼而挫挫自家公子的銳氣。
他雖然這般希冀著,卻也沒抱多大念想,畢竟……柳陵鬱是獨一無二的……
九疑原先也以為柳陵鬱是獨一無二的,可面對自己跟前端坐著的白衣男子,九疑瞠目結舌:她懷疑自己錯了。原因也不復雜,就是這看似瞎了的男子鼻樑、唇角、下巴都與柳公子別無二致!
難道是同一個人?那不是在玩兒我嘛!九疑憤憤地想。可她又吃不準是不是,蕭御倫的眉眼被緞帶遮住了,或許人家蕭公子生了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呢?又或者人家蕭公子長了對凌厲如刀的劍眉呢?
“既然是柳公子吩咐帶來的,那就安排去留雲軒吧。”那冷清的嗓音、不急不緩的語態、悠哉矜貴的姿勢,無一不與柳陵鬱一模一樣,就連懷抱手爐的習慣也不謀而合。
“公子!怎麼能讓一個外人隨隨便便就入了留雲軒呢?這不是亂了規矩嘛!”丹朱一聽蕭御倫的吩咐就急了,自家公子的衣食住行怎能讓外人料理?
蕭御倫“呵呵”笑出聲來,“你這丫頭怎麼能這麼跟人家九姑娘說話?竹公子領過來的人,你也不顧及一下旁人的臉面,還說什麼亂不亂規矩的事情,我看你啊才是真正的沒規矩!”
九疑瞧著他滿面笑容地與丹朱打趣,那模樣平和而溫暖,與柳陵鬱的涼薄陰損全然不同。
她那般痴痴呆呆地盯著蕭御倫,目光著實熾熱,連蕭御倫這個看不見的都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他轉過臉來,側著腦袋,含笑道:“九姑娘莫見怪,我家丹朱口沒遮攔慣了,一時也改不過來,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柳陵鬱也時常含笑而語,可給人的感覺總是陰測測的,教人汗毛倒立,而眼前的蕭御倫一樣是含笑而語,卻是和煦安寧,教人心頭十分妥帖。
“她哪兒是被我中傷了啊!她是看公子你看呆了!”丹朱一點兒也不客氣地戳破真相。
蕭御倫一聽,臉上的笑容愈加的明顯了,“你這丫頭!”他佯怒著輕喝了一聲,但話音剛落便又笑起來了,很是開懷的樣子。
“不是同一個人?”九疑微微蹙眉,好似很困惑。
蕭御倫這做了許久瞎子的人雖不會武功,可耳力還是好得厲害,他斂了斂面上的笑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問道:“九姑娘可是覺得本公子與柳公子長得很是相似?”
他的手指亦是纖長而柔美的,手背上的肌膚白而剔透,好似瑩瑩的美玉。九疑從前覺得男子的手極少有這般圓潤的觀感,今日見了眼前人卻不知為何這蕭公子與柳公子連手都長得如此相像。
蕭御倫沒得到九疑的回應,放下手,將手掌覆在手爐上,慢慢摩挲著,一邊道:“世上長得相似的人何其多,就算是一模一樣也沒什麼奇怪的,九姑娘別多想了。”
溫溫吞吞的話,很是貼心,柳陵鬱說話刻薄,不若蕭御倫這般體貼入微。九疑側首,暗自道:“也對,梅公子的易容術那般精妙,弄張一樣的臉面又有何難?再說這蕭御倫與柳陵鬱的性子實在是南轅北轍,若是同一個人那才奇怪呢!”
她這般想著,心下漸寬,微微笑了笑,道:“蕭公子言重了,九疑只是有些吃驚而已。”
點了點頭,蕭御倫又轉過頭去對著丹朱,數落道:“別老是欺負別人,你那張嘴啊比刀還傷人心,聽本公子的話,帶九姑娘去留雲軒,別耽擱了正事兒!”
丹朱對著蕭御倫做了個鬼臉,一擰腰走了。
蕭御倫眉眼上依舊是蒙了錦繡緞帶的,不知丹朱做了什麼,依舊是一臉佯怒。九疑瞧著剛剛使性子出去的丹朱,再看看端坐在上的蕭御倫,越發的覺得這蕭公子十分有趣。抿著嘴跟了出去,九疑的心裡還想著方才的詭異情形。
丹朱在前頭領路,心思卻還是在身後的人身上,冷不丁轉過身,竟瞧見九疑眉眼含笑,“笑什麼笑!來了銷魂山莊就給本姑娘把皮繃緊了!不然家法伺候!”不知怎的,她第一眼瞧見這九姑娘就不痛快,總覺得這人要對自家公子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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