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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九姑娘怎麼還站著?久病初愈自當關愛自己的身子,怎麼能這般大意呢!”
“不礙事,不礙事……”嘴上雖是這般說著,九疑的心頭卻是猛地暖了,坐下來的時候覺得身下的那張朱漆交椅乃是平生坐過的最舒服的一張。
也難怪她會覺得窩心,這麼多年了,自打溫孤家滅了之後她就是孤身一人,其間雖有師父晉子淳教導武功,生活瑣事卻是無人關照的。如今一來這銷魂山莊本以為是進了龍潭虎穴,誰知道會遇到這溫和貼心的蕭御倫,兩相對比之下更覺得蕭御倫體貼入微。
然而更深一層的緣故也是有的。她此刻還是有些懷疑蕭御倫的,雖不是絕對的懷疑,可心裡至少把他當成了半個柳陵鬱。柳陵鬱何時對她這般關切過?不來折騰她這個苦命的丫頭就不錯了!
當蕭御倫以柳陵鬱之面容說出此等體貼之言語,那般詭異中透著溫馨的感覺令九疑立時心頭一顫,看向蕭御倫的眼裡便帶了幾分感激。
蕭御倫看不到九疑的表情,不知道座下那女子的心思,故而只是兀自說話:“看來本公子是沒料錯了,九姑娘果然是被魘了……”
他面容含笑,冷清的嗓音因了笑意低沉了少許,有些沙啞的觀感,很是動聽。九疑一向是個不著調的呆貨,如今被這嗓音一蠱惑,立刻將腦中柳陵鬱的印象給忘得一乾二淨,只痴痴地看著座上風采斐然的蕭御倫,就差張嘴流口水了。
蕭御倫許久不得九疑回應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微微側了側面龐,他喚道:“九姑娘?”
他原本是臉面正對著大門,只留了個側面給九疑,如今這一側首倒是將正面呈現在她眼前,九疑眼睛瞪得更大了,恨不能將那對招子瞪得掉出來:真真是大美人,不管是那一個角度都好看得沒話說啊!
她這邊只顧著發花痴了,壓根兒就沒聽見蕭御倫說了什麼。蕭御倫十分困惑,只得又喚了一聲:“九姑娘?”
這下九疑回神了。閉上已經微張的嘴,九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這才應道:“在!”
“九姑娘怎麼了?”蕭御倫十分好奇。
“沒什麼沒什麼……”明知道蕭御倫看不見,九疑還是將手擺個不停。
“呵呵……”蕭御倫也不勉強她,只笑了笑,道:“既然這樣,那本公子就給九姑娘說正事兒了啊?”
那最後一個“啊”字問得十分婉轉,九疑又是心神一蕩,這次卻未曾繼續發花痴,而是連連點頭道:“蕭公子請說,蕭公子請說……”
“柳公子交代了,明面上九姑娘是竹公子的幫手,實則是來銷魂山莊修養身心的,故而九姑娘也無需憂心旁的事情,只需在留雲軒的偏屋歇著就好。”蕭御倫也沒指望九疑能做什麼正經事兒。在他心裡九疑的病就是裝的,而……一個才來就裝病的女子,心思好似有些太多了,不是辦事兒的好手。
九疑卻是奇了,“歇著就好?”有這等好事兒?只要歇著混吃混喝,啥都不需要做?那銷魂山莊豈不是白養了一個大閒人?且不說她此行的目的是殺了蕭御倫,就單看這蕭公子的臉面那也是頂頂的聰明樣啊,怎麼能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蕭御倫卻是對她的一驚一乍無動於衷,只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柳公子沒別的交代嗎?”九疑心裡並非只有殺人這一件事,她牽掛著萼綠華,急欲想知道柳陵鬱有沒有跟蕭御倫提起這一碼事兒。
蕭御倫搖了搖頭,還是沒說什麼。
他沉默的樣子與柳陵鬱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周身溫文妥帖的氣息,攜著幾分傲然的優雅,讓九疑這粗人心下又是一陣慨嘆。忽而,似是憶起什麼似的,九疑一拍腦袋,問道:“九疑是個殺手,蕭公子不擔心嗎?”
“呵呵……”蕭御倫笑了,“九姑娘殺了秦昭伯,本公子還未好好感謝,怎麼會擔心?”這一句倒是說得有些勝券在握的意思,他唇角間堪堪生出幾分妖氣,與方才那般妥帖倒是截然不同。
九疑皺眉:好深的心思!蕭御倫說這話顯然是將自己歸為了自己人,這一句話比金銀珠寶更能籠絡人心。心下雖這般警惕著,然,看向蕭御倫,九疑的眼睛又直了:難怪這人被稱作妖毒公子,單這顏面上所生出的那份媚色便可教人心旌動搖、神魂顛倒了,更恍若那一手尚未得見的使毒絕招?
呆了須臾,九疑便清醒了。這可怎麼辦?柳陵鬱可是要她把這人殺了的……更何況……還是要當著周御胤的面幹掉他?周御胤什麼時候來銷魂山莊誰說得準?要是他一直都不來呢?那她豈不是要在銷魂山莊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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