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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鐵心男知道自己老爹被人在大街上打死的時候,整個人都差點崩潰。

成為進士的欣喜還沒來得及散去就化作了徹骨的冰冷。

那是他的爹!

就算他有萬般不是,他也是他爹!

搖擺的燭火倒映在鐵心男臉上,顯得格外陰森。

“叔父,是誰害的我爹?”鐵心男死死抓住前來報信的校尉手臂,一雙眸子裡盡是血絲。

“我說大侄子,我們惹不起他。”前來報信的校尉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他簡直就是貓尿喝多了,瞎參合這件事幹嘛!

一個是新科進士,一個是兵部侍郎,不管是那個,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校尉能得罪的。

想起那些給自己敬酒的同僚,校尉咬牙決定,回去之後就要把他們痛罵一頓!

“叔父只需要告訴我害我父親的是誰,我發誓,不管發生什麼,此事都和叔父無關。”

鐵心男鬆開手,替校尉整理了一下衣角,但看到鐵心男臉上的平靜,校尉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是兵部侍郎柳公綽!”

說完,校尉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因為走的太快,掀起的微風將燭光吹熄,鐵心男的身影徹底被黑暗吞噬。

第二日,一張狀詞送到了朱承德面前。

“兵部侍郎柳公綽私設縣衙,當街杖殺軍中將士!”狀詞上寫的歷歷在目,聲聲喋血,彷彿不殺柳公綽就是違背正義,就是對朝廷不利!

“這是何時發生的事情?”朱承德笑著說道:“這文采寫狀詞可惜了。”

小桂子微微低頭,沉聲道:“皇上,寫狀詞的新科進士是被打死的軍中將士的兒子。”

朱承德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件事,刑部和大理寺有什麼意見?”朱承德微微一沉吟,開口問道。

小桂子遞上來兩份奏摺。

開啟一看,正是刑部和大理寺關於此事的稟告。

刑部認為柳公綽當街殺人,而且殺的還是軍中將士,影響極惡,當連降三級,閉門思過!

但是大理寺卻認為事出有因,柳公綽殺人雖有過,但應當輕罰。

兩份答案可以說相互矛盾,但是朱承德很滿意。

刑部負責全國所有犯人,理念是以暴治惡,用嚴厲的刑法來提高為惡的標準,而大理寺負責的是特殊案件,這些案件,需要的是明正典刑,要考慮宣傳意義,所以出現在戲劇裡的通常都是大理寺判案。

“讓柳公綽入宮一趟吧。”

隨著朱承德一道命令,正在北大營清點士兵的柳公綽只得臨時調頭。

“微臣拜見皇上。”

朱承德打量了柳公綽幾眼,看起來就頗有一股文人風骨,讓朱承德產生了一縷好感。

朱承德一抬手,小桂子就把狀詞送到了柳公綽面前,其中也包括刑部和大理寺的意見。

“柳卿家,你為何當街杖殺軍中校尉?”

“微臣認為,臣無錯。”

朱承德眼皮一條,而小桂子一顆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他真沒見過膽子這麼大的人,莫非是以為皇上不敢殺他?

“大理寺和刑部都認為你有罪,不過是罪大罪小的問題,你說自己無錯,那就是刑部和大理寺有錯了?”

雖然語氣依舊平淡無比,但是柳公綽知道,朱承德已經對他起了不滿。

不過柳公綽心中早有腹稿:“京城,是天下取作準則的地方。臣受皇上之命擔當兵部侍郎,而五軍營的校尉當街縱馬行兇,這是輕視皇上的典法,不只是稱量臣的權威。臣只知杖殺犯罪之人,不知打的是軍中校尉。”

朱承德問道:“你為何不上奏?”

柳公綽答道:“臣只知實行,上奏之事不在臣的職責內。”

朱承德反問:“既然已經打死了,那應該是誰奏稟?”

柳公綽說:“在街上打死了人,本該讓京兆尹上奏;在坊間打死了人,則是刑部負責。”

朱承德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朕便讓大理寺徹查,若是真的是校尉犯錯,那麼朕保你無事。”

柳公綽一鞠躬:“謝皇上。”

京城,新科進士鐵心男的院子。

門外還掛著白燈籠,不少路過這裡的人都好奇的看了院子幾眼,只是幾天,關於兵部侍郎柳公綽杖殺軍中校尉的事情已經發酵傳遍京城,而這其中,軍中校尉是當之無愧的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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