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正邪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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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樓內，姜若汐對峙著高仙芝等人，姜若汐現在宛若火神一般，身體別火焰所包圍，而高仙芝等人卻不敢真的下殺手傷到姜若汐，這時，冰龍捲開始出現裂痕，不一會兒，整個龍捲被裂痕所包圍，凝雪身上爆發出強大的靈力，龍捲化為藍色光點消失，凝雪的身體恢復了從前的模樣，她在一股奇特靈力的伴隨下緩緩落在地面，修蛇不見了蹤影。

“荒古之心的守聖者麼？”凝雪睜開眸子看向姜若汐緩緩輕啟朱唇說道，凝雪的聲音中一改往常，多了些霸氣。

“伯牙縛魂琴！你本不應該屬於聖物之列！”姜若汐抬起頭，燃燒的淺藍色瞳孔注視著這個女人。

“這是怎麼回事？”高仙芝身旁的司徒倩疑惑的說道，一瞬間整個局面又變的撲朔迷離，原本幾人是來討伐這濫殺無辜的妖魔，誰知現在又變成了與自己的新統領姜若汐對立，而這個妖魔似乎已經逃走，而附身的女人身份又更加神秘。

“不清楚，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姜兄，似乎是被體內的聖物所侵蝕。”高仙芝收起水龍吟，他知道姜若汐是守聖者，所以他推斷姜若汐如此反常，必定與聖物有關，而這個女人似乎也是守聖者，剛剛有提到過伯牙縛魂琴。

“你太過極端了，荒古之心。”凝雪淡淡道，她的身後浮現出黑色的霧氣。

“極端？從這個天地初開之時，正邪本就不兩立，你是邪物，憑什麼與我等並稱聖物之列？今日我便毀掉你，從此十方聖物便只有九方聖物！”姜若汐拳頭凝出火焰化成一道火紅流星直衝凝雪。

“那麼你們被別人利用的時候也別可以稱自己是聖物麼？！物件本就不分正邪，因為所謂的正邪取決於使用者的內心，荒古，你現在就像頭髮狂的野獸一樣！”凝雪漂浮在空中，雙手在胸前交織，無數琴絃如劍光一般，從姜若汐衝來的路徑上破土而出。

“那你投靠太平呢？少來那些冠冕堂皇之詞了！”姜若汐怒道，他伸出雙手，火焰如旋風般席捲著周圍的琴絃，一瞬間整個碧波樓便被火光包圍。

“這就是聖物的力量麼？怪不得這世人都想要得到這股力量！”季凌望著那火光與銀光兩種交相輝映、互不相讓的光芒之中，兩個身影不斷穿梭、衝擊。

“我知道那是我選錯了人，但是你認為李隆基便是正確的選擇麼？正所謂，世人眼中的正邪不過就是勝負之分罷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歷史不就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麼？！”凝雪與姜若汐兩人在衝撞的光芒中對峙。

“即使李隆基他不可能一生都做對事，但是現在的百姓都安居樂業，天下除了那冥府蠢蠢欲動，其他都一片祥和，看清楚了，想要引發戰亂的是你所依附的魔族啊！”姜若汐凝聚身邊的火焰在身前凝聚成火焰蓮花。

“紅蓮炙天破！”姜若汐手握眼前的火蓮，將它重新在手中凝聚成狂暴能量拋向凝雪，那是這世間火焰都無法相媲美的炙熱，也是星宿室火豬的終極靈武，凝聚了星宿火焰的火蓮在凝雪面前發生爆發，火焰像是盛開的煙花炸裂開來，一條條火龍在盛開的蓮花中龍嘯而出，穿透凝雪的身體。

“噗！”凝雪只感覺自己體內猶如灌進了火焰一般，五臟六腑都灼熱難忍，一口鮮血從她輕薄的嘴唇中噴湧而出，隨即，她身邊的銀色光芒變得暗淡，空中倩影墜落，狠狠地摔在地面上，地面上一個人形的坑出現在眾人面前，塵土散去，凝雪拖著殘破的身體半跪在地上，頭髮、衣服上滿是塵土血漬。

“星宿訣麼？呵呵，你這守聖者真是不簡單啊，竟能有這般奇遇。”凝雪嘴角還在不斷滲出鮮血，那一滴一滴的血液低落在龜裂的地面上，彷彿在輕奏著什麼樂章。

“放心好了，我會把你燒的一乾二淨，連同你那罪惡的靈魂一起，燃燒殆盡！”姜若汐出現在凝雪面前，伸出手抓住凝雪的脖子，由於凝雪很是虛弱根本掙脫不開姜若汐的手，姜若汐將凝雪提了起來，在他另外一隻手上凝聚出狂暴的火焰。

“臭小子，快醒醒！你要是殺了她，十方聖物就不完整了，雖然她只是算是二分之一的聖物，但也是不可或缺的，沒了十方聖物，你拿什麼和天帝鬥？”盤古的聲音在姜若汐的腦海裡浮現。

“聖物.....對啊，沒了.....她，怎麼跟天帝鬥？！”姜若汐只感覺自己頭痛難忍，鬆開了凝雪捂住自己的頭，那是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姜若汐的本體與荒古之心互相爭奪著身體的使用權，凝雪癱坐在地上捂著被姜若汐抓痛的脖子咳嗽起來。

“啊啊啊！！本少爺怎麼能讓你這快破石頭給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