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第一代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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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人型光影向著自己殺來，

姜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底麻木，他已經不記得殺了多少這種奇怪的光影，而且隨著自己的進入，數量越來越多，

姜凡意識這就是禁制的厲害之處，根本殺不死這些奇怪的光影，另一個說法，就是這些人型光影根本不死不滅，

實際上也不是一種生命的存在，

姜凡身影一動，輕易躲開這道光影的攻擊，四面八方又有道道光影向著他衝來，“雖然有些厭煩，但是根本擋不了我……”

姜凡冷哼一聲，身體外放道道雷霆，就像颶風一般雷光擴散，光芒射過，所過之處所有光影紛紛潰散，消失不見。

姜凡繼續深入，他知道這些光影恢復的時間有一定的規律，每每憑著這段時間空隙，他已經走過山洞大半，

驟然姜凡的腳步停下，雙眼落在了旁邊一石碑之上，上面刻滿了無數奇特的文字，不是廣為人知的語言，甚至不是人族的語言，

姜凡雙眼在石碑之上流連不定，很快就得出答案，“這到底是什麼語言？”姜凡口中喃喃心裡困惑，

“這是……龍族的語言！”這個時候儲物戒中一道光虹湧現，幻化那頭墨綠小牛犢，小牛犢撲騰的雙翼，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之色，立即消失不見。

“龍族語言？”姜凡一愣隨之失聲，“這裡怎麼會有龍族的記載？”

小牛犢翻了翻白眼，“我怎麼知道，這裡不是你們家族的禁地？雖然你是聖龍之體，但是我不建議你和龍族牽扯太深……”

其中似乎蘊含了不少的意思，姜凡臉上表情不變，心底卻有些震驚，

“不太可能，這頭小牛犢應該不知道我融合了第七紀元祖龍的聖器，應該也不知道這頭祖龍的一絲殘魂隱藏在聖器之中。”姜凡雙眸眨了眨，有了很多想法。

“你怎麼知道我是聖龍之體？”姜凡好奇盯著這頭小牛犢，

“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體質如此特殊，然後你修煉的功法匪夷所思，根本不是人族的功法，原本我還不知道你從哪裡得到了龍族功法，想不到你們這位建立試煉禁地的族長，似乎……不，肯定和龍族有一些關係……”小牛犢恍然大悟，

“果然，這頭小牛犢以為我的功法是第一代族長傳承下來，根本不知道我的秘密，”

姜凡默然，小牛犢的想法明明錯誤，他也沒有否認，反而臉色一凝，“為什麼不能和龍族牽扯太多，你都知道了我修煉的是龍族的功法？”

小牛犢雙眼光芒流轉，若有所思道，

“龍族是曾經統治了這座世界的無上存在，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難道你不明白？龍族和無數種族都有過戰爭，包括人族……”

“當然，縱然是人族內部也是經常爆發戰爭，這些倒不是主要的理由，這座世界不簡單也不復雜，實力為尊……無論是龍族、其他種族、人族都有過自己輝煌的時期……龍族統治之下人族也沒有遭受多大的浩劫，可是你要知道歷史是無法抹滅，人族和龍族曾經對立……這就是理由！”

“你的意思是人族和龍族的對立延續下來，不對……龍族已經滅絕……”

這是第七紀元祖龍親自告訴他，比起外界流傳的所有訊息都準確，按照之前和這頭神秘的吞噬祖龍發生的一切，姜凡不認為這頭祖龍會欺騙他，

“這些訊息應該不容易得到？你是從哪裡知曉？”小牛犢一愣，

姜凡反問，“看來你也知道了，你又從哪裡聽過？”

“罷了，”小牛犢神色微變，自己和姜凡肯定都有一些秘密，不想對方或者任何人知道，

“你說得對，龍族在第七紀元就滅絕，可是人族和龍族的對立的確延續下來，在這座世界最為繁華的修真領域有一座滅生聖地，名震萬古，傳承萬古，在龍族統治的時候帶領著人族抵抗，在萬族共存的鬥爭中也多次幫助人族度過危機，被萬族忌憚，受到人族的尊崇……”

“滅生聖地曾經還是人族第一勢力，歲月變遷實力有所減弱，可是依然屹立在世界的巔峰，裡面絕對存在了一些對付龍族的秘術功法，無數強大的修士，若是你被他們盯上，後果絕對很慘……”小牛犢哈哈一笑，莫名的有些幸災樂禍。

“他們對付龍族而已，我本身又不是龍族，怎麼可能被他們盯上？”姜凡莫名一顫，臉上強自一笑，

“或許是我多想……我有個預感，你以後肯定會遇上獵龍人，”小牛犢搖頭晃腦，噙著一絲戲謔的笑意，

“如果真的遇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