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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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金白,法海咬咬銀牙,突然莞爾一笑。法海突來的笑容讓金白愣住了,還不及多想,腳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讓金白痛苦的皺眉,額頭瞬間覆上一層薄霧。金白心中暗忖:“該死,這一腳竟然暗帶法力……蛇尾一分為二形成兩足;如今雖然只是踩了一腳,可是實際上兩腳的痛感卻是一致的。這麼基本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也就是說這一腳法海絕對、百分百是故意為之的!!”
看著蹲坐在椅子上頻露怪相的金白,法海心情大好,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行為偏離了清規戒律;得意的端起茶杯悠閒地喝了口茶,順道用眼角瞄了他一眼。
看著法海難得的挑釁表情,金白忍住將雙腳變回蛇尾以便緩解劇烈疼痛的衝動,說道:“胡不愁被百花樓的掌櫃阮丹婷抓住痛腳,受制於人了。”
“痛腳?”
金白有些幽怨的看看自己的腳,說道:“嗯,不是我這痛腳,是真正的痛腳……不過,兩者的程度應該差不多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⑿章
看著再次停下來的金白,法海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要不要說呀,故意捉弄人最差勁了。”滿心不耐的法海絲毫沒有察覺這句話裡暗藏的撒嬌語氣。
同樣沒有察覺話里語氣的金白正色說道:“簡單的來說胡不愁在街上遇到了一個女子名叫純玉,其後得知女子是百花樓的。只是兩人一見如故,胡不愁原想為女子贖身。誰知道在交付贖金那天,胡不愁竟然迷迷糊糊在百花樓借宿了;第二天醒來卻發現純玉在自己身邊。”
“既然已經為她贖身,就算是出了這事也不算什麼大錯呀。”
“錯就錯在純玉右肩上有一朵花型刺青……”金白倒了杯水潤潤喉嚨。
法海耐心的看著他,暗暗打算如果他敢再次轉移話題,自己就直接將他扔進法缽裡面關他幾天;雖然不會死亡,不過萬蟻嗜骨的滋味應該不錯。
金白突然覺得後背一陣發涼,抬頭看看沉靜如水的法海;金白說道:“那刺青是胡不愁家族獨有的標誌。”
法海難以置信的說道:“他們是兄妹?”
金白嘆了口氣:“嗯。在胡不愁父親回鄉之際,途中的確遺失了年僅四歲的妹妹。家人多方查詢可是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問百花樓主阮丹婷這純玉的來歷;卻是和胡不愁遺失妹子的地點、時間很符合。而在知道這件事情後,阮丹婷藉著此事挾制著胡不愁,要他聽命於自己。否則就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純玉……”
“嗯……那不許僧人入城又是怎麼回事?”
“近三四個月以來,胡不愁接道阮丹婷的指令,凡是僧人入城就將人關入大牢;等她親自來看過了再做定奪。原本胡不愁也抓了幾個僧人,阮丹婷看過後可惜的搖搖頭,並沒有刁難他們就將人放了。胡不愁好奇的問她,阮丹婷無意間說了一句:殺了也沒用,要他們做什麼。之後胡不愁就安排人在城外截下僧人,剛巧今天被阮丹婷發覺到了,他正為難要怎麼做才能不傷害僧人。”
法海似乎在靜靜地消化整件事情,金白第一次這麼仔細的打量法海;略帶黃暈的燈光折射在法海的臉上,讓他呈現一種虛幻的美感。金白突然想到張青要獨佔他似乎並非沒有理由的。這時的法海的確讓人有種把他收藏起來的衝動……
正神遊的金白突然頭上一痛,打斷了原本的思緒。隨後又奇怪的想到:自己的頭可是巨石砸下來也不會覺得痛的,抬頭就看到被法海變化成手鐲的禪杖穩穩地落在自己面前,金白捂著被砸的地方,說道:“你……你剛才帶著法力踩我的腳、這會兒竟然用法杖砸我,你還有沒有一點慈悲心呀……”
“不用這個,只怕我把這房子拆了,你也回不了神。”法海斜斜的看了一眼金白,撿起桌上的手鐲;自己一句話重複了六七遍,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金白忍痛問道:“你要和我說什麼?”
“我想了想,胡不愁和妹妹的重逢不是太巧合了嗎?這種巧合反倒可疑了。”
“你是猜測從她妹妹失蹤開始就是一個陷阱?”
“如果可以證實當初收養純玉的人不是普通人的話……”
金白遲疑的說道:“嗯……法海,我這麼說或許會讓你很生氣……”
看著欲言又止的金白,法海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你……你是不是自身有招妖的特質呀,你不能再用這東西砸我了。”看到法海蠢蠢欲動的手,金白忙阻止法海的動作,接著說道:“我只是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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