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苒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32章 第六百三十七,朝歌嘆晚欲長安,悠苒子,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舞勢隨風散復收,歌聲似磬韻還幽。千回赴節填詞處,嬌眼如波入鬢流。
詩如此卻也形容不了春樓花魁媚孃的半點風姿。
顧盼生輝,顰笑盈盈,引無數富商貴胄、文人騷客甘願折腰,千金換其一笑。
可惜她的眸子裡只住著一才子,葉府三郎,他才高八斗,又是一深情客。
第一次看見他時,她正在臺上跳舞,紅衣曼舞,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要知道她可是這京城春樓的頭牌,極少出來獻舞。因為樓裡的媽媽說,要保留幾分神秘感。讓男人求而不得,才能砸下重金。
圍觀的所有人裡面只有他穿的最為特殊,一身素白的衣衫,腰間繫著一白玉佩。別的再無裝飾,入春樓的,穿的這般清水寡淡,她還是第一次見。
樣貌也算得上俊俏,她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四目相視的時候,他刷的一下紅透了臉,從脖子紅到了耳根。連忙轉移的視線,羞澀的很。
她不禁輕笑出聲,真是個呆子。
這入春樓的男人哪一個不是恨不得將眼睛貼在她身上,被看了嚇得轉移目光的,他倒是第一人。
後來她時常能看見他,不叫任何姑娘,只是一個人坐在樓下喝悶酒,像是在等著誰。
再後來,媽媽說給她找了一個琴師,琴技非凡。若有他作配,加上她的舞蹈,一定能夠名動京城,不想,竟是他。
葉府三郎,葉家世代為官,有權有勢。家中三郎,五歲吟詩,七歲作畫,十三歲琴技冠絕天下。誰能料到,竟來了春樓做琴師,給花魁媚娘作配?
一曲歌舞后,名動了京城,也成了笑話。
再遇見他時,他嘴角紫青,臉頰腫脹,上樓時有些跌跌撞撞。
她聽說,他被家規處置,掌了嘴,打了板子,又在祠堂裡跪了兩日,後來若不是葉家夫人求情,怕是這雙腿要落下殘疾。
裡面的緣由她懂,卻不敢面對。
她只是一青樓女子...配不上。
只能當做沒有瞧見。不過他也不在意,仍是日日前來,見或不見,他都在樓下偏僻一隅,彈琴作詩。不問風花,不聊雪月。
轉眼已是一月有餘,她終是忍不住的問道:“值得嗎?”
他靜靜的望著她,滿目柔情,莞爾一笑。
“於你,值得。”
她怔住,失了神,心底的芽萌發,不受控制。
春樓花魁不再跳舞,準確的說,她只跳給一個人看。
“三郎,你說這金屋藏嬌可是真的?”她慵懶躺在貴妃椅上漫不經心的詢問。
“錚…”琴聲戛然而止,他停了手中的琴,“史書記載,自然不假。媚娘,你何時對史書感興趣了?”
“那倒也沒有,只不過前些日,同姐妹們聽說書的講了半段。講的真真是感人。”
稍作停頓,沉思一二,那雙美眸若有若無的盯著葉三郎,星光點點的期待。
“三郎,日後可會將媚娘藏起來?像陳阿嬌一般?”
他淺笑著承諾,“這是自然。”
半年後,他沒有辜負誓言,迎娶她入府,沒有八抬大轎,沒有走正門,在偏院中有一個名為黃金屋的小院。
他果真要將她藏起來。
她婉拒了所有人的愛意,算得上苦盡甘來,終於等到成為陳阿嬌的那一刻。
入府後,他撫琴,她舞蹈,日子過得悠然自得。
有一天,她突然發現他變得成熟。而有些事情,有些感情也在悄悄的發生改變。像流沙一樣從指縫中流逝,她越是用力的想要抓住,它流逝的也就越快。
她記不清具體是什麼時候,只記得那是一年的雪景。
她同他在院子中賞雪。
他滿目清明,望著紛紛揚揚的雪花,感嘆道:“媚娘,你看今年的雪多美,妝點萬家清景。”
可惜她只覺得冷的透人心脾,渾身打著哆嗦,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年年都這般,有什麼好看的?三郎,好冷啊,我們回房吧?”
他沉默了許久,才吐出一個“好”字。
那場雪後,他的話就變得少了,時常就是一個人坐著撫琴,不言不語,黃金屋的門檻也沒有往日踏的勤快。
看她的眼神少了些寵溺,多了些清明,隱約中甚至還生出一絲厭惡。
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準確,冬去春來,這後院來了幾位姐妹,與媚娘骨子裡媚俗不同的是,都是清白人家知書達禮的小姐。
世人都說:紅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