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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乾在烏歸的攙扶下,單膝跪地,微低著頭,雖看不清神色,隱隱之中有一股怒氣如同猛獸困於牢籠,拼命的撞擊,血肉模糊,直至氣喘吁吁,疲軟無力,方肯作罷。
大王爺君徵怒視著跪滿地的將士,其中有受人所託,也有真情實意。
瞠目欲裂,烏黑的眼珠周旁裂現條條鮮紅的血絲。袖子下的手掌握成一個拳頭,關節發白,手腕上佈滿青筋。
他什麼時候在軍中有這麼多的交情?!誰才是主帥!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力!今日他不除,來日必是禍患!
雙方沉默不言,似有黑白兩股力量對弈,互不相讓。
三王爺君峙安然自若的立於一旁,心中卻是著急萬分。忽然,計上心頭,獠牙顯露。
立馬充當和事佬,周旋在眾將士與君徵之間。
“車騎將軍雖護糧不利,但也身負重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拉下去三十大板,主帥意下如何?”
面朝著君徵,撫摸著下巴的手,左右擺動一下。傳遞資訊。
君徵雖在氣頭上,但兩方相持不下,人心並不在自己的一邊。怕失了軍心,誤認是弒弟惡毒之人。
君峙既解了困局又給足了他面子,思來想去,不情願的應下。
“謝主帥!”君乾捂住作痛的胸口,感謝所謂的不殺之恩。
待眾人全部退去,帳營中只剩下君徵與君峙兩兄弟。兩人皆是皇后所生,一母同胞。
“三弟,方才為何要阻止為兄?”剛才興許再強硬點,明年的今天便是他君乾的祭日!
“大哥,想殺他並非非要在現在!”
“此意何解?”
君峙陰險淺笑,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臉,被這一笑,顯得更加陰沉,像從黑暗中走出猜的惡魔。
“闌城若真的成了死城,總需要一個人留下來作為後盾,掩護我們離開。至於是死是活,與我們何干?即使活下來,回朝便是你我的替罪羊,何樂而不為?”
“是啊!”君徵一拍大腿,剎那間想的通透。
“恭喜,大哥離那個位子更近了一步。”君峙雙手抱拳,行禮拜道,若非在軍營之中,怕是要行九五之禮。
君徵堆滿笑意的握著君峙雙臂,將其扶起,“到那時,三弟必封為大將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君峙勾勾嘴角,“三弟謝過大哥。”
風雲變幻,舉動之間,西北荒蕪,長安富饒,一統天下,近在咫尺。兩軍必有一戰!
闌城城牆外約有十多里外駐紮北戎士兵,圍困闌城,也不急著出兵,等待時機,彈盡糧絕那一刻,甕中捉鱉!
天澤腹背受敵,所以派遣到西北計程車兵並不多,僅僅是北戎的三分之一,敵我力量懸殊,面對困境,不少滿腔熱血的青年士兵請求作戰,搶奪北戎糧食,謀一條生路。
三戰三敗,再無反擊之力,加上兩日食不果腹,更是力不從心。
送往長安請求救援的飛鴿飛過闌城便沒了蹤跡,去商城的傳信兵也一去不回頭,了無音訊。怕也是九死一生。
闌城的百姓在大軍入城後便已近乎逃難,城中僅剩下禁不起顛簸等死的老人。
軍營中死氣沉沉,看著戰馬眼睛都在放光,口水不自主的往下流,滴答滴答,看什麼都像吃的。所有的百姓家中幾乎被掃蕩過一遍,也滿足不了十萬士兵的肚子。腦海中不自主湧現出長安的景象,十里長燈,繁華如煙,還有在家等待自己的婆娘。
在第三日晚,主帥營召開緊急會議。
主帥攜同副帥率領著大家半夜棄城出逃,突破敵人在官道上的攔截,前往商城駐守。
車騎將軍君乾則帶領三千士兵駐守闌城,同生共死,為大軍掃清後患。
月黑風高夜,城中燈火輝煌,似有千萬將士仍在堅守,曾經這個堅固的城牆,也成了最堅固的牢籠。
前往商城唯一的官道,馬蹄聲、腳步聲,濺起陣陣黃沙,飄渺如夢。
城牆之上,君乾獨自一人坐在牆頭,眺望遠處的風景,亦或是敵營。
季風從遠處走來,披著月夜的朦朧,於君乾身旁坐下。
像極了那夜的朧月閣,一屋簷,兩個人,幾壺酒,一點月色,漫天星光。時過境遷,曾經的豪言壯志,全都埋葬在這荒涼的西北。
“怎麼沒走?”泛起一抹苦澀的笑,今日的闌城,有誰不想出逃?留下,無非等死。
“闌城,天澤最重要的一道屏障,你需要我。”斬金截鐵,不留絲毫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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