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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老人神色一閃,眼底微露怒色,好一個子虛烏有,一個女子敢在他面前班門弄斧,欺上瞞下,
剛剛同季風寒暄時,便已注意到這位子虛公子喉結略有些不自然,並且耳垂上有耳洞,天澤男子是沒有的,看身形也不像關外人。
“比賽規則以及頭籌想必大家也都清楚,子虛公子確定要比?現在退賽也是來的及,玄澤是老朽的關門弟子,畫藝在天澤也是數一數二,怕是賽後,說老朽弟子欺負人。”話裡話外,都是為葉安安著想,但此話於葉安安耳朵裡便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過來,便沒有退縮的想法,怕就怕,貴師門拿不出一千兩,所以才會如此深明大義的勸說吧。”
“不知天高地厚!”玄澤搶先一步開口。
東黎老人整個面色都變了,一個黃毛丫頭,竟如此口出狂言,但一想到玄澤向自己口口聲聲擔保定能贏過這次比賽。轉而保持一個德高望重的大師應有的寬容說:“子虛公子誤會老朽的好意了,既然如此,便開始吧!”
“甚好,不過這次作畫的主題定為什麼?”自己還生怕玄澤這塊跳板不比了呢。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就以荷花定題,子虛公子可有異議?”東黎老人照例詢問葉安安。
“有……”手持一柄普通摺扇,一手握住扇柄,拍打另一隻手掌,作沉思狀。
“不知子虛公子有何異議?但說無妨。”有了徒弟的保證,這個子虛烏有的公子畫作只是皮毛罷了,自己也不怕他耍什麼花招。
“天下誰人不知,玄澤公子是東黎老人的關門弟子,由東黎老人定題,如果有人事先做好準備,那就……”
“你說什麼?!”玄澤心中大驚,慌忙的上前幾步,斥責葉安安。
“小生只是說如果,玄澤公子如此激動,難道心中有鬼?”葉安安不怕得罪人,字字珠璣。
“你……”玄澤像被人說破,一時堵塞,不知如何辯解。
“玄澤!退下,子虛公子也是害怕輸掉比賽,所以才會提出質疑,又並非針對你,何必斤斤計較?”東黎老人出手相助,恰到好處,三言兩語,幫玄澤洗脫嫌疑,還不忘挖苦葉安安。
葉安安笑的坦蕩蕩,絲毫不慌張,這個東黎老人可比他這個有勇無謀的弟子強多了。
“不知子虛公子有何高見?”
葉安安順著杆子爬,莞爾說道:“這個主題,誰出都有作弊的嫌疑,不如讓……”目光環視,最後落在季風身上。
“讓季公子出這個題目如何?季公子師承雲鶴神醫,仁心仁德,自然不會偏袒任何一方。”
圍觀儒生面面相窺,議論紛紛。
東黎老人左思右慮,季風確實是最佳人選,由他出題目,無論比賽輸贏,大家都不會有任何異議。
玄澤相較剛才的慌忙,反而穩若泰山,沉著冷靜。
這一切落入葉安安眼中,泛起一抹詭異的笑。
“好,只是麻煩季公子來出這個題目。”
東黎老人話音一落,季風一下子萬眾矚目,成了眾矢之的。既然雙方都達成協議,他們自然沒有什麼好爭的,況且,如今情況,非季公子莫屬。
只是被硬拉過來觀賽的季風無奈的走出人群,本以為只是來看她,沒想到竟把自己也算計上,卻沒有任何生氣的感覺。
“承蒙各位的認可,既然如此,便由在下來出這個題目,池塘戲魚,如何?”
“甚好,玄澤,子虛公子意下如何?”
“徒兒自是聽師父的,沒有異議。”
東黎老人欣慰的點點頭,再將目光轉移到葉安安身上。
“沒有問題。”
“那,比賽正式開始。”東黎老人當即宣佈開始。
月一貓著腰,擠過人群,趁無人在意時,附在葉安安耳旁,耳語一番。
葉安安面不改色,泰然自若。
待一切準備好正要開始比賽時,葉安安突然喊停,站在人群中間,朗聲說道,“既然這場比賽的嚎頭有了,不如再加些搞頭,兩人於屏風後作畫,再將兩張畫打亂放在一起,再由十一位觀眾評判高低如何?既能體現比賽的公平性,又能渲染神秘色彩,增添趣味。不知玄澤公子敢不敢?”
“有何不敢?休要再耍花招。”玄澤爽快應下。
“好,一言為定,開始吧。”
兩人分別入了兩扇屏風後,所有人聚集於屏風前等待,屏風前後有一香爐,裡面點著半柱香。
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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