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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笑，也不當回事，“那還是沒你老周能耐。”
周紅衣摩挲著下巴道，“讓我想想，題目就《馬華騰痛批微訊，稱其侵犯使用者隱私》。這個怎麼樣？”
路舟迷濛著眼回應道，“我怎麼記得一年前，這個題目就是《企鵝譴責360，稱其侵犯使用者隱私》。”
周紅衣一聽是哈哈大笑起來，這戰火是誰先點起來，結果都是一樣。
路舟又接著道，“上臺忽悠時我們講隱私，公司要盈利要發展我們就講資料。”
周紅衣攏上了嘴，“這之前是野蠻時期，那現在大夥最多也就學會了穿衣服，那保護隱私來當遮羞，暗地裡還是接著拿資料來賺錢呵呵。搞得工信部來約談那是不行，但暗地裡，大家也都還是野人，獸性得很。”
路舟想了想，微微聳肩，自嘲道，“是吧。我是侵害了一部分人的隱私，不過等我搞完以後當然要慢慢規範呵呵。”
路舟側身笑道，“逼得馬哥再使個昏招，我也就差不多歇了。比如學著圍脖那樣，手扣使用者預設開通微信。那他做的和我也沒兩樣。扯皮嘛，反正通稿也不是我發。”
周紅衣聽了又是笑得合不攏嘴，“你這不說我都忘了。之前馬華騰讓我搞的那次，奶的說是為了應對隱私保護器這個病毒更新了扣扣版本，結果那個版本只要更新，扣扣使用者直接轉化成圍脖使用者。老曹那段時間可是慌得不行，莫名捱了個槍子。事實證明這還真沒卵用。”
路舟又是聳肩，“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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