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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也聽你爸說過，正方我就是個股東，尋常時候我就是放放貸。”
“嗯。”路舟應了聲。
“我這留意到網上是有些做那個‘屁兔屁’，看著意思就跟在網上放貸一樣。這東西，你能不能做？”
p2p？好傢伙，路舟算是見識了這精明人的本事，連老來五六十的林清河也來跟潮流。
但他自然是懶得給林清河管這事，“伯，我公司規模不大，而且金融業務也沒個懂行的。這東西我也做不了。若是你真想，可以找圳南的外包公司給你做。
不少經驗是老道的，做起來沒太大問題。”
說了這話，路舟自不給他提外包坑蒙的道道，反正路他給林清河指個大概就是，省得林清河接著煩他。
“這樣啊。那若棋牌遊戲呢？”林清河接著問道。
路舟說道，“那也是能做的。就是林伯你讓外包做了，公司裡還是要自己弄技術團隊來維護。”
“這麼麻煩？”
路舟呵呵笑了起來，“不然你讓外公司的管，你自己也不放心吧。”
林清河這也聽出了路舟話中有些不願摻和，“那好。我再琢磨琢磨。回頭再找你討教。”
“林伯可以隨時找我。”路舟客氣地說了句。
電話結束通話，路舟也是直搖頭，林清河這問的兩個事情，可不就是賭和借。
林清河到底是“有眼光”的，嗅到了這塊能賺大錢，至於中間的道道，路舟自是不得而知。
可凡事也講究個利益互換，他林清河拿什麼和路舟來換？
路舟也就把這事當成了一個小插曲，拿了衣服進浴室。
這噴頭的水潑灑而下，氣霧漫騰中，他又想到，像林清河一般的終歸不是少數。
有理想主義者，就也有純粹的逐利者。市場因而顯得真實而豐滿。
可到底，總會有人淌出血來。
不是路舟自己，不是林清河這樣，那，就只能是羊群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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