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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常山的脾氣一直不好,以往對她這個繼母的態度和仇人也沒什麼兩樣,如今大病初癒心情不好估計也不會好不到哪兒去,想到這兒蔣芸忍不住嘆了口氣,心裡其實已經做好了要受他氣的準備,可等蔣芸緩緩把門開啟,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一束點綴著滿天星的嬌豔玫瑰就已經遞到了她的面前,緊接著有個遲緩卻顯得低沉沙啞的聲音也一道響了起來。
“路上耽誤些時間,阿姨,給您的花……您最近身體怎麼樣了?”
……
久未歸家,今天剛剛辦理出院手續的鄭常山正坐在餐桌邊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吃著飯。
鄭駿坐在他的正對面,蔣芸坐在鄭駿的身邊,而那束據說是他回來的路上買的玫瑰花則放在餐桌的正中央,被粗剪後小心地擺在一隻精緻的淺口玻璃杯裡。
重傷昏迷三個月,尋常人的氣色都不會好到哪兒去。鄭常山剛回來時還是被司機小劉半扶著進屋的,看腳步不穩的樣子顯然還要修養好些日子。
此刻他就那麼坐在那兒,容貌顯得邪肆英俊,因為頭部重傷剃了個短寸,消瘦慘白的面孔卻帶著股刀鋒般傷人的戾氣,他的唇形刻薄,看上去很是薄情冷酷,和鄭駿年輕時候的長相倒是有幾分相似,而蔣芸見他臉色不太好的模樣,遲疑了一下還是用手邊的公筷夾了顆金絲紅棗放到了鄭常山的碟子裡。
“謝謝你,阿姨。”
臉上又浮現出了剛剛在門口的時候那種禮貌溫和卻對鄭常山這個人來說顯得極其詭異的笑容,鄭駿明顯愣了一下,狐疑地盯著自己的兒子看樣子是有點疑惑,見狀的鄭常山倒是極為自然地將視線轉向了對面的鄭駿,接著那雙在室內燈光下卻也透著股像蛇一般的灰白色冷光的眼睛便緩緩地眯了起來。
“市長,您有事嗎?”
這陰陽怪氣的話一出,鄭駿倒像是習以為常般地鬆了口氣,他原本還以為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在醫院躺太久腦子出什麼問題了,這麼看來這幅不好好說人話的德行倒是一點沒變,這般想著,鄭駿不悅地把碗往桌上一放,把眉毛一立就粗聲粗氣地開口道,“既然出院了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也是好學校出來的別整天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你今天會弄成這樣完全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往後別指望我會給你收拾爛攤子!你死在外面都和我沒關係!”
話音落下,餐桌邊有片刻的靜默,臉色為難的蔣芸和陰沉著臉鄭駿都等著鄭常山掀桌子發火和鄭駿大喊大叫地對罵,畢竟在過去的多少年間這個家都是這麼過來的,可是等了半天,面無表情的鄭常山卻只是就這麼坐著,好半天才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開口道,“恩,好的,明白了。”
這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鬱悶感讓鄭駿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再沒有說過話,反倒是鄭常山偶爾會和蔣芸聊幾句,看他矜持有度的樣子和從前那個混賬德行實在是有很大出入,蔣芸見狀心裡也是有些不太習慣的,但是看著桌上的那束鮮花和近看鄭常山顯得憔悴消瘦的臉卻莫名的有了些感慨。
“人經歷了些事情,總是會想明白些道理的,我剛剛問過小劉了,他說的確是常山在路上忽然叫他停車下去買花的,老鄭,常山如今這樣,我們做父母的也是有責任的,我雖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可是看著他現在這樣我也高興……”
吃過晚飯之後,蔣芸幫鄭常山拿好換洗衣服後回到房裡還是沒忍住和鄭駿說了這麼一段話,聞言的鄭駿原本正拿著疊報紙看,聽到這話不大高興地冷哼了一聲,可半天卻也沒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了。
“哼,過幾天再說這話吧,我看他能裝多久……”
……
這邊鄭駿和蔣芸在房裡悄悄談論著發生在鄭常山身上的變化,另一邊獨自回到房裡的鄭常山倒是正站在衣櫃前若有所思地想著事。
蔣芸剛剛來給他送衣服和洗漱用具的時候有和他商量為他暫時請一個護工照顧他的這件事,不過鄭常山想了想還是以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理由隨口拒絕了,他本意是並不想有人太過接近他的私人空間,可是當親眼看到衣櫃深處亂七八糟的那堆東西時,面容慘白眼神陰冷的男人半響卻是忍不住愉悅地笑出了聲。
儘管上頭讓他下來的時候早已經告知過他,因為這具凡人的軀殼是當初他反叛神界時身上帶著的一股邪念投胎生成人的,所以天生就是個十分荒唐且不入流的東西。可是眼下看著這滿櫃子的鞭子手銬、麻繩、粗蠟燭,咱們的貪狼星本尊還是舔了舔自己泛白的嘴唇,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這股邪念也不知道他哪年哪月什麼時候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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